些人居然拿走了珗璜璧,你猜猜那號人是誰?”
我搖著頭,說不知道。他冷笑一聲說:“趙老闆。”
我突然腦子一下抽了,趙老闆?難道說拿走珗璜璧的……是六子!
我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
白翌笑著說:“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其實也一直覺得奇怪,六子雖然是一個外人,但是他卻幾乎每一次都參與了這件事。如果說只是熟人這也太巧合了,也許你一直極力想要隱瞞的事,六子那邊也在著手調查。”
我問道:“難道說,六子也中招了?”
白翌搖著頭說:“如果按照這種情況來說他並沒有像你那麼倒黴,他沒有受到詛咒。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而他應該也知道你是第一個接觸過盒子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
我嗯了一聲心裡還是不想承認,白翌繼續說下去:“當初我就對蟲玉這件事有所懷疑,疑點實在太多,所以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我問道:“哪兩條?”
他喝了一口茶說道:“一,我們和他們攤牌,大家手裡都有對方不知道的訊息,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得到對方的訊息,當然這是建築在他們信任我們,並且沒有禍心的前提下。第二就是我們只說一部分,然後大家試探,利用對方的資料來源,看誰最先得到事情的真相,掌握先機。”
我沒想到最後會和六子玩起這種博弈式的把戲,我個人傾向第一種,我覺得六子並沒有要害我的必要,而且雖然白翌說他們沒有中詛咒,但是還是可能面臨和我們一樣的危險。
我有些為難地問道:“那麼說來,六子他們拿走了珗璜璧?”
他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他們人脈要比我們雄厚許多,資料絕對不比我們少,我看是時候攤開來說說,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有所保留,總之這件事並沒有向著死衚衕發展,反而從另一個層面給了我們一條線索。”
他說完就嘆了一口氣,沒有做再多的解說而是疲倦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我拿著手機,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發了一條短訊息給六子,讓他晚上來我們這裡一次。
果然到了晚上六子就吧嗒吧嗒地敲門喊到,我此時開門的心情都有了些異樣。他站在門口依然是一臉痞笑,但是我怎麼都覺得他的笑容很假,在他的眼裡藏著什麼東西。他一進屋就笑著說道:“那麼熱的天,你還叫我來,什麼急事啊?哦,對了,這是趙老闆給你們的酬金,兩張卡,每張裡面是八萬塊錢,這些錢算不得多,只是表示一下對你們的謝意。”說完就把十六萬的兩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知道了這傢伙有那麼多事情瞞著我,我真的會非常高興地收下這筆錢。畢竟八萬塊對我們來說是不小的數目。但是現在我都不想去拿那些錢,覺得隱隱地刺手。
他看著我們的臉上都沒笑意,就僵著笑容打哈哈道:“是不是嫌這錢太少?也是,玩命的錢這點真的算不上什麼,但是趙老闆說了如果二位不想當老師,日後可以找他幫忙,以你們的能力……”
我打斷了六子的漫天胡扯,開口說道:“六子……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
他一下子頓住了,啊了一聲問道:“啥……啥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翌,笑著說:“二位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說的話我都聽不明白。這……這我瞞你們什麼事!我先說好了!我可沒剋扣你們的錢哦,我那一份夠我逍遙段時間了,而且兄弟的錢我是不會貪的。”
我擺了擺手,有些失望地說道:“誰和你談錢了?你當我是兄弟還瞞我那麼多事情?你不是去過千目湖那島上麼?珗璜璧應該在你手上吧。”
他聽到我說這句話,臉色才開始變了,不再像前面那麼油腔滑調,甚至在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一絲算計的神色,這讓我心底一寒,自己兄弟啊,搞了半天又是自己兄弟在算計自己。我這樣做人也實在是太失敗了吧。
他連忙解釋道:“我這……這怎麼了?那個地方也是倒斗的那群人給的訊息,趙老闆知道了才讓我們一群人上去給他取。這也好啊,那麼一塊寶物,放在山頂日曬雨淋的……我們這也是拯救文物啊。”
我還想接著逼問他,但是白翌此時開口道:“那麼說來,你們只拿回去了珗璜璧,並沒有拿放璧的盒子?”
他啊了一聲,說道:“哎喲,我這……我真的不是要瞞你們這事,您瞧我根本不知道你們也知道這個東西。難道說我生意上的每個單子都得和你們回報,然後這才算沒欺騙你們?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