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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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也學乖了,安靜地坐在白翌身邊。畢竟我經歷過的事情都不是自己解決的,沒有底氣和白翌發脾氣。本來還膨脹的自信心就像泡沫一樣消失,雖然窩囊,但是本能的恐懼完全戰勝一切地逞強。白翌翻了一會兒書嘆口氣,估計是察覺出我的沮喪,他抬頭看看我說:“其實我也不想一個人待著,有你陪比較踏實。”

我暗暗地問:“老白,你也怕鬼?”

他搖搖頭,看著我說:“有的時候,一個人比鬼還可怕,那種被遺忘的感覺更讓人冷寒吶!”

我有些聽不明白了,什麼時候我認識的老白成詩人了?我拍了拍他說:“放心!你長得這麼帥,又有本事,存在感比我強多了!”

他笑了笑站起來,我一看他要走,立馬也站起來,他淡淡地說:“我去換本書看,你要看什麼?”

我窘迫地坐下來瞥他一眼,他拿了一本扔給我說:“臥室先別去,別老是犯網癮!看看吧,唐朝的筆記小說,估計你還是有點興趣的。”

我一看居然是孟棨編的《本事詩》,這本書我大學的時候就看過了,篇篇都是寫詩歌背後的軼事,講的道理似深非深,特別通俗,當初是我們一個文學系的哥們留在我床上,閒來無事我也翻了翻。當中有一段關於桃花的故事,說是唐代的一名詩人,名字叫做崔護,他路過都城南莊,在一叢桃花中看見了一位容貌俏麗的女子,心生戀慕,但是因為要趕考功名,只得看兩眼就走了。後來他中了進士,官拜嶺南節度使,於是故地重遊,但是在重重的桃花樹中除了白色的清明吊子外,再也看不見那俏麗的桃花美人,後來才知道女子沒有活著等到他回來就香消玉殞了。於是崔護寫下了千古名篇: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白翌聽到我默默地念詩,湊過來問道:“你在唸什麼?”

我告訴他是這則故事中流傳下來的古詩《題都城南莊》。他點點頭,又回到桌子邊。

六子跑得匆忙,根本沒來得及收回那幅畫。白翌拿著放大鏡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那畫卷,他慢慢放下手上的放大鏡,然後笑著對我說:“你誤打誤撞的本事真是一流啊!”

我莫名其妙被誇了一番,先是一陣傻笑,然後越來越不明白就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樂呵地說:“晚上你自己去問‘她’吧。”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問,問個頭啊!有本事你直視那披頭散髮的女鬼然後問她,大妹子你留在這裡是等吃年夜飯啊?估計六子這小子不會供你的……

說到吃,那麼折騰下來,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六子的廚房裡有很多食物,他生活一向奢侈。那些搞文物字畫的其實都是隱藏的資本家,手裡的東西只要有人買,賣出一個大件去就夠揮霍好幾年,這就叫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白翌炒了鍋炒麵,泡了一碗湯就打發我。因為屋子裡的詭異氣氛,我是寸步不離白翌,哪怕他上洗手間,我也跟著去。臥房成了我們的禁區,白翌是一次也沒有去過臥室,裡面的電腦還開著,片子早就播完了,沒有開燈的房間只有顯示屏發出微微的光線。安靜,特別得安靜,沒有什麼奇腔怪調,但那雙黑色的布鞋依然靜靜地停在門口,告訴我們“她”還在屋子裡。

天一黑下來,我連忙慌張地把燈全部開啟,書房被白色的日光燈照得明晃晃。我注意到角落裡掛著幾幅仕女肖像畫,畫得鬼魅異常,眼神都是似笑非笑的,捏著花扭過頭來,好似看著我一樣。我心想:六子這小子非得掛這種東西在牆上麼?就不能掛張鍾馗或者佛像什麼的,該他著道嘛!

白翌放下第五本書,滿意地點頭說:“這裡的書都很不錯,如果這次搞定了,我們就敲他幾本古籍,算是這次的報酬。”

我看白翌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了應對地措施,為了心裡能夠踏實點,我問道:“你是不是有方法驅鬼了?能幹現在就幹,不必硬要留在這裡過夜吧?”

他喝著已經泡淡了的鐵觀音,皺著眉頭說:“只是她不肯出來!按照六子得說法,只有在單獨一人的情況下她才會出現,也就是說只有在我們無防備,或者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顯身。不過按照你前面說的,這個東西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怨氣積深,最後會化為厲鬼!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喝喝茶,看看書能搞定得了。”說完他低頭思量起來。我坐在他的身邊,氣氛越是安靜詭異,腦子裡的思緒就越是混亂。我捏捏鼻樑,把事情從頭到尾再想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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