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 / 4)

鎮定,我心裡咋舌:這不會就是迴光返照的感覺吧。

白翌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彷彿做出一個決定,他點點頭說:“這個東西已經沒有原來一半的能力了,估計他所有的元魂都是依附在古劍上的,古劍不完整了,等於他留下的那點怨氣也要守不住了。”說完他站住沒有再退,反而拉著我往前走。我有些害怕,幾乎是被白翌拽著往前蹭。

幻化成假白翌的鬼雖然還是背對我們,但他似乎在忌諱什麼,肩膀抖動得更加厲害。這讓我心中有了些底氣,我用眼角留意四周蠢蠢欲動的水猴子,這個鬼好像不能對我們產生直接地攻擊,最大的威脅來自那些躲在暗處的水猴子。沒想到的是,水猴子一看那個鬼失勢之後,一個一個十分焦躁,齜著牙對他鬼吼,刺耳的聲音使我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我有些不明白,拉著白翌問:“那些水猴子不是他的手下麼,怎麼感覺個個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白翌冷靜地看著四周,神情十分嚴肅,他說:“當然是深仇大恨,那些水猴子恨不得咬死這傢伙!他害那些淹死的冤魂不得昇天,控制它們守著這個湖,按照人類的說法就是暴政統治,官逼民反。”我不關心鬼界的農民起義,這種時候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對白翌說:“趁他們內訌,咱們快跑吧!”白翌沒有聽我這句話,把我攔到他的身邊,然後對那鬼說:“現在能讓你安然脫險的就只有這塊玉劍格回到你手中了。”

鬼側身點點頭,即使被那麼多水猴子包圍著,但從他的反應上來看卻感覺不到很大地恐慌,反而有一種臨危不懼的氣魄在,我不禁欽佩起這個所謂的鬼王。

剛剛欽佩起來,一隻水猴子就跳了出來,拼命地朝那個鬼咬了過去,鬼的動作十分迅速,一個閃身,手上刀光滑過,那隻衝出來的水猴子就被他斬首了,頭還保持著張開嘴巴嘶吼的恐怖表情,卡在半當中發出咕嚕咕嚕地聲音,很快就從它身上冒出一股濃稠的黑色液體,最後整隻水猴子彷彿被化掉一般,只留下一灘水。四周的水猴子看到同伴如此慘死,一個一個叫囂著,卻沒有一個敢再衝出來。我看到那傢伙身手了得,估計取人首級也只不過是手起刀落,不過如果一群水猴子一起上,任憑他獨孤求敗,也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份。

白翌斜眼看了看那灘水,不像我那樣被嚇倒,眼神中多了些許肯定,好像他以前的推測得到了證實。 白翌鎮定地對著他說:“我們都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既然如此東西可以還給你,但是你要放我們走,對我們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塊石頭,我們不會對任何人談起這裡的事情。”

我沒想到白翌居然如此直白地說出條件,然而鬼聽了進去,他低頭思索片刻,終於說話了,聲音很年輕,語調卻十分古怪,如果不是在特定的環境,我說不定還會覺得好笑,但是此刻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關係到我們的生死,奇怪得是他的聲音是從石碑裡傳出來的,並非他本身,他陰冷地說道:“還劍於吾,爾等速退!”

我感覺他在唱大戲,不過幸好聽得懂,既然肯開口就有交涉的餘地,我說:“你說得是不是鉤月劍上的玉劍格?”

他點點頭,緩緩轉過身體,當我看到他的臉時,他已經不是白翌的模樣了,而是一身月白色長袍,腰間束著大帶的古代人,他頭上帶著春秋時期特有的禮冠,纓帶下垂系在脖子上,臉相當年輕,看上去比我還要小一兩歲,不過在古代已經是弱冠之年了,他年輕的臉龐卻顯得無比滄桑,在他的右手握著一把已經腐朽得猶如破銅爛鐵般的劍柄。真不敢相信,他就是用那把鏽得連鉛筆都削不動的劍,利索地砍了一個水猴子的腦袋。他冷冷地看著我們,當看到白翌時,他微微一震,好似有些吃驚,但眼神很快又恢復了那種冷傲的死寂。他的身體仍然在不停地淌水,周圍的泥土都被浸溼了。白翌口氣淡然地對他說:“你就是吳王夫差最小的一個兒子,吳姑蔑吧。”

眼前站著的鬼魂居然是幾千年前吳王夫差最小的兒子,那麼他就是吳國王子了?

鬼一聽居然有人喊出他的名字,身體微微地有些顫抖,即使如此他依然筆直地站著,手裡緊緊握著鏽跡斑斑的鉤月古劍,眼神中有了些許懷念。他看著我們,開始敘述起幾千年前發生在吳國的一件往事:

吳王夫差當時寵信西施,聽信奸臣,已經把伍子胥的兵權削得差不多了。因為他只是吳王子,並不是長子,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最後只能眼看著自己最尊敬的老師伍子胥被奪軍權後又被逼死,屍體也被裝入皮袋扔入河中。無權無力的他,縱有救師的心願,卻也拗不過大權在握的奸臣,和已經被酒肉色相所腐蝕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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