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二,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河伯殿?
六子看到這裡,皺著眉頭說:“你不覺得很奇怪麼?好像這一切都是源於周文王,這事好像一開始是周文王搞出來的,但是最後卻成了周王朝的秘史,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周文王那麼害怕和驚恐的?看這架勢;虐殺了那麼多奇人,還有王室宗族,這絕對是舍了兒子去套狼的做法啊。”
我搖了搖頭,我對那個時代的歷史本來就不熟悉,我只看過封神榜,知道那個時候是人與神並存的時代。不過這都是小說,真實的歷史,現在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楚。但我們卻必須去了解這幾千年來的秘密,否則我們也會成為鬼器所化的惡鬼。白翌見我們都不再說話,便補充道:“這件事所有的矛頭,現在都指向了河伯殿,而趙老闆生前所查最後訊息,就是關於瑪多縣的,到了那裡,我們就跟著趙老闆的足跡去查到底有什麼。總之六子先去訂機票,我們收拾下,儘快動身去瑪多,到了那裡再見機行事。”
六子向來有很強的辦事能力,不過因為一下午的專注,讓他看起來有些恍惚。聽了白翌的話,半天也沒見他動作,我以為他真的累了,可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那麼我們這次……會不會也中招呢?”
我沒想到,到了這一步他還會那麼問。我以為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被他那麼一問,我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遇到更可怕的危險。這樣想來,六子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為了財就走這那麼危險的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哎,六子啊,我們認識也快二十年了,我實在太瞭解你了。老實說,我不知道我們這次去能不能活著回來,但是我是不能不去的,不去是死,去了說不定可以有活路,要不你就別去了……”
看得出,六子有些退縮了。他皺著眉頭思考了很久後抬頭說:“不能不去,前面算我孬了,這次我真的不能不去。如果不去的話,趙老闆那裡的攤子我根本沒辦法收拾,既然那個老頭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肯定是不得了的東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真的是我命薄沒能活著出來,那也是我沒這富貴命,到時候,要是我們真的都掛了,就到陰曹地府去當兄弟吧。”
我猜到他會那麼說,想要再勸勸他,白翌卻擋在我的前面說:“現在一切還是個開頭,後面的事只有我們兩個大約是做不到的,我們也需要六子的幫助。”
不知道為什麼,白翌這句話彷彿是當頭潑下一盆冰冷的水,把我從頭涼到腳底。但就是這樣,我才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緊迫感。我們應該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其實我們三人都知道,最後那個所謂無魂之人很可能就是我,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無魂,但是這種感覺彷彿在否定我是一個活人一樣。我迫切的想要證實一切,所以也就沒再和六子繞彎子。
六子聽到了白翌的話,神情也稍微放鬆了些許,他喝了一口茶,和我們吃完麵之後就回去了。到了半夜,他才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天下午四點就上飛機,先到西寧,然後由西寧接頭的人牽線進入瑪多。他讓我們帶一些必要的私人用品和證件就可以了,其他的東西自己斟酌,尤其是老白,必定要帶些比較實用的東西。
在這方面六子有著他自己的一套方式,當初太行山之行時我就看出這小子在搞物流和行政方面有著很強的行動力。我也不用多問,我轉頭把六子的訊息告訴白翌。發現他正看著那個銅簡出神,我問他,還有什麼古怪,他居然沒有反應。我推了他一下,他才像從沉思中恢復過來一樣,問我怎麼了,我說:“你看那東西看那麼出神做什麼,難道那東西還有什麼問題?”
他搖了搖頭,用拇指捏著下巴說:“不,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只是在回想一些過去的事情,我曾經……遇到過的一些事情。總之,如果沒有那件事情,我可能連女朋友也有了,也不會來到這個城市。”
白翌很少談論關於自己的事情,但是當他說道女朋友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聽著有些刺耳。我有些悻然道:“是啊,能讓你那麼一個人才窩這裡真是屈尊了,來這裡也沒什麼關係,好歹也要有一個美女,然後來個異地浪漫戀什麼的,沒想到遇到我那麼一個沒胸沒屁股的大男人,委屈啊,委屈。”
他聽出我話裡的意思,沒被我損火了,笑著拿下眼鏡說:“那你是不是該給我些補償什麼的,嗯?”
我突然感覺到危險的氣氛,謹慎地看著他,心虛地說:“你得了吧,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各自回去睡覺吧。”說完,我眼睛盯著他的動作,像提防什麼似的,倒退著回房間。但是白翌這次並沒有強行的攔住我,他對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