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他在上面的時候的確喊了一句傲因什麼的。於是我硬是讓自己回憶起過去看《山海經》裡的內容,可也只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非要說那是什麼東西我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
這個時候白翌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身邊,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我定了下心,安靜下來的聽周圍,過了幾秒鐘,我聽到那個巨大的青銅鼎裡面傳來了窸窣的聲音,隨後傳出了模糊的六子的聲音。他可能受了傷,只能發出近乎嗚咽的叫聲,非常輕微。我一聽就明白了,六子肯定是倒黴地直接摔到了這隻大青銅鼎裡!
我直接跳了起來,急得直抓耳撓腮。但問題是我怎麼才能把他給弄出來?這個鼎太大了。我根本沒辦法爬上去,白翌連忙解下揹包,把繩子拿了出來,繞在了另一個巨大的青銅器上,然後把繩子的一端交給我說:“你抓著繩子,我到裡面把六子給背出來。到時候你拉住我們,別讓我們掉下去。
我看著那口鼎說:“你怎麼進去?”
白翌嘆了一口氣說:“爬唄,你當我真的會飛簷走壁啊。”他故技重演又找了一個小件的青銅尊,摔了兩下鉤住了鼎口處的凹槽。然後對我說:“我下去,繩子就係在這裡,你拉住了,別鬆手。否則我們兩個都得再摔下去,六子說不定就歸位了。”
我把繩子在手上繞了幾圈,隨後看著白翌用力點了點頭。他靠著抓力,踩著青銅鼎上的紋理一點點攀了上去。這過程還算順利,很快他就翻進去了。我焦急地盯著鼎口,就聽到鼎口的壁上敲了一下,隨後繩子那頭一緊。我明白白翌的意思是我可以向上拉了。
我手心裡全是汗,應了一聲,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開始一點點拖動繩子。我惦記著六子的現況,因為不清他到底傷到什麼程度,所以只有萬分的小心手頭的力道。漸漸地,我就看到了六子的腦袋探了出來。然後他手腳並用,非常費力地爬到鼎口的邊上喘著粗氣,我壓低聲音問道:“六子!你怎麼樣?傷那裡啊?”
他艱難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指了指,然後看著下面意思讓我繼續拉,白翌還在下面。他把繩子拋了下去,過了一會白翌也爬了上來。幸好拉白翌比六子輕鬆得多,他幾乎是靠自己的力氣攀爬上來的。否則我連著拉兩個和我差不多體重的男人,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吃力。當白翌也爬到了鼎口,他把六子背到背上,六子則把手掛在白翌的肩上。白翌固定好六子,就順著繩子一點點的滑了下來,他利索地架著六子走到我面前,對我說:“他的手估計骨折了。先拿東西給他固定一下。”
六子疼得臉色發青,滿頭大汗地點著頭。這小子從小就怕疼,這一下估計夠他記一輩子的了。我連忙找出了一些塑膠棒,折下來做成了兩個簡單的支架。當我撩開他的袖子,才知道原來他傷得非常重,粉碎性骨折肯定是逃不了了。我讓他忍住,小心翼翼地用紗布給他包起來。但是這麼一來他就不能再用右手,也就是說萬一再有什麼高難度、大幅度的動作,他等於是被宣判了死刑,沒有辦法再做了。
雖然很疼,但是他還是忍耐著,只是從牙縫裡發出聲音。我給了他兩片止疼片,這個東西也是從趙老闆那裡A來的,非常有效,據說裡面摻了一點杜冷丁。等他吞下後很快就見效了。他吐了一口氣說:“我靠!我被這個冰梯給害死了!直接把我甩到了這口鼎裡,我也真是傻逼,居然就順手一撐地……哎!如果不是老白耳朵尖,我怕我那麼拼命的敲你依然聽不見!”
我有些過意不去。其實真的像六子說的一樣,如果不是白翌的心細,很可能會因為我的馬虎粗心就讓六子永遠留在這口鼎裡,那麼他也算是被我給害死了。我尷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揮了揮左手,意思是我知道你就那德行,然後皺著眉頭說:“那口鼎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前面拍的時候,發現鼎壁上都是凹痕什麼的,對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完他伸出了手,我發現這是一截骨頭。本來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截骨頭,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他自己身上拆下來的,不過再一看發現這骨頭很古老了,上面還有黑色的物質,有些像什麼東西凝固之後變質的樣子。他擦了擦手說:“這很可能是血,下面有很多骨頭,幸好全都是靠在鼎壁邊。如果杵在中間,說不定我就直接被刺穿了。也真的是我命大!不過這麼一來也就是說在這個鼎裡肯定扔下去過活著或者還在流血的生物,搞不好是人!”
我疑問的問道:“那麼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周文王不是說是千古難得的明帝麼?怎麼搞那麼多詭怪的東西?”
六子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