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走我的元丹?你知道我修煉了很久……你,你也知道……我一直,想要去找之言的。為、為什麼那樣對我?”那樣的記憶不論再來幾次,都是白煌心頭上的一塊傷,每想起一次都疼得厲害,白煌問著反而自己先紅了眼睛。
小狐狸對人類天然保留著一種好感,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信任的人傷得如此之深。
上官浩宇埋著頭並不作答,只是身子也跟著哆嗦起來。他要怎麼說出口自己當時卑劣的心態,怎麼告訴對方那從不曾提起的心態。那樣的記憶對白煌來說是種折磨,對上官浩宇又何嘗不是。每想起一次,都會怕得直髮抖,如果可以回到那個時候,他絕不會那樣做。
“你說話啊,你把事情說清楚!”白煌見上官浩宇不說話,急了,不停地追問“你當時敢做,為什麼不說清楚,你這樣子又有什麼意思?”
“上官浩宇,我當時有多信任你,你知道嘛?我視你做家人,你卻那樣對我。你現在不肯說清楚又是怎麼回事?”
耳邊是白煌幾近尖利的聲音,上官浩宇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他的小狐狸第一次用憎恨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在恨我嘛?為什麼呢,我又該怨誰?如同著了魔一般抬起頭,上官浩宇看著白煌的臉,突然笑了起來,眼神炙熱而又絕望:“你想知道為什麼?”
被這樣看著,白煌不由往後躲去。
上官浩宇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像是在笑卻更像在哭:“因為,我不想你去找什麼之言,我不想你離開。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嘛?白煌,我喜歡你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吻
上官浩宇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像是在笑卻更像在哭:“因為,我不想你去找什麼之言,我不想你離開。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嘛?白煌,我喜歡你啊。”
我喜歡你啊,最後幾個字一直在腦裡盤旋,像塊從天而降的大石,一下子讓砸得白煌眼前泛黑。喜歡我,怎麼可能?
白煌一時間回不過神,反而給了上官浩宇機會。上官浩宇嘆息著將僵住的人攬進懷裡,冰涼的唇慢慢貼上白煌溼潤柔軟的唇,輕輕廝磨一陣後,舌頭長驅直入勾住對方的舌頭吮吸著,片刻放開已經被自己吮吸得泛痛的舌尖,沿著敏感的上顎慢慢tian過。
整個過程中,白煌都只是傻傻地睜大著眼睛,看著面前已然扭曲的上官浩宇。不是不知道也許上官浩宇對自己的感情也許不一樣,可不到對方親口說出,卻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吻越來越纏綿,上官浩宇緊緊扣著白煌的後腦勺逼對方靠得更近,舌頭更是毫無忌憚地在對方嘴裡掃來掃去。如此纏綿,直到白煌終於因為喘不過氣來,死命掙扎才作罷。
清涼的空氣吸進肺裡,白煌覺得自己缺氧的大腦終於運作了起來,不由偷偷看向上官浩宇,上官浩宇臉上也有未消失的紅暈,臉上的表情倒是極為平靜的,彷彿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一時拿不住究竟該怎麼做,白煌故作鎮定地拍了拍身上泛皺的衣服,偏著頭不去看上官浩宇,嘴裡囑咐道:“我煮的粥也快好了,我去盛粥。”
瞧著白煌同手同腳地走出去,上官浩宇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原來說出來也不是那麼難堪,至少現在傻掉的不是自己。
等白煌逃也似的跑會廚房,立刻被閃瞎了一雙眼睛。蘇墨正在往魚湯放蔥花,看樣子魚湯是快要出爐了,這本來是沒什麼的。有什麼的是蘇墨肩頭上蹲著一隻貓,那隻貓不是伸出舌頭tiantian蘇墨的臉,一副貪戀之極的樣子。
想到剛剛上官浩宇對自己做得,白煌更是臉紅之極,於是嘴裡不由自主地損了起來:“我說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蘇小折是趴在蘇墨肩頭吃點豆腐沒錯,但這也不能怨蘇小折,它剛剛開過葷正是沉溺時期,但是最近發生了這多的事情,讓它想吃豆腐都沒時間,現在好了它變回貓了,想做都做不了!如今姦情一下子被撞破,蘇小折除了不好意思還有點悲憤。
蘇墨是沒察覺出什麼,他兒子從前就喜歡趴在他肩頭,tiantian摸摸什麼的,纏人的狠。如今被白煌一說,臉上還有點無辜,道:“怎麼了,我在熬魚湯啊,按說該你做晚飯的,但是你不過去送個藥怎麼送了這麼久?發生什麼了?”
當然是發生了什麼點,白煌臉上一紅想起和上官浩宇的那個吻。
“白煌?”見白煌突然發起呆來,蘇墨不由得試探著叫了一聲。白煌總算回過神來,一個勁地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能發生什麼!”說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