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害羞的,尤其對方拿一副曖昧眼神瞄你的時候。搖了搖頭,嚴昊清想了想說:“我要黑色的,他穿白的!”
一句話讓姑娘徹底樂開了花,帶著嚴昊清就去看衣服了。
抱著衣服剛準備去試,就聽到旁邊一個店員的驚呼聲:“天,今天什麼日子,怎麼來的都這麼帥?”
嚴昊清忍不住好奇地看過去,果然見到了一個個子高挑的男生站在門口,嘴角若有若無地掛著一絲笑容。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打量自己,男生偏頭看了過來,原本就狹長的眼睛一下子眯起來了,隱隱約約帶著嘲笑的意味。
嚴昊清幾乎立刻就跳起來了,要不是最後一點理智壓著,嚴昊清也許就撲上去跟對方打起來了。
見到嚴昊清這樣,對方更加笑起來,並且無視嚴昊清警告的眼神,邁著長腿就走了過來!然後很哥倆好地搭上嚴昊清的肩膀,悄聲說:“好久不見了,小貓!怎麼化成人形的?”
嚴昊清渾身一僵,狠狠瞪著對方:“管你什麼事!死狐狸!不準跟我搶蘇墨!”
被稱作死狐狸的男子笑彎了腰,一張堪稱禍水的臉笑得幾乎扭曲:“你怎麼還跟貓時候一樣,真是沒有任何區別!我為什麼要跟你搶蘇墨,你離家出走就是為這個幼稚不幼稚?”
沒錯,嚴昊清就是之前蘇墨養得堪稱心頭肉的蘇格蘭折耳,大名蘇小折,小名沒有的貓咪。如今被對方毫不留情地一通嘲笑,嚴昊清恨不得化成貓形和對方再打一架才好。
男子笑夠了,望著嚴昊清憋得通紅的臉終於收斂住,一邊探頭四處張望:“蘇墨呢,他在哪裡,我還沒有好好感謝過他那段時間的收留!”
嚴昊清原先還惱怒漲紅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咬著牙對男子說道:“不準,你會嚇到他的!”
男子一驚之下幾乎是喊出聲來,卻又硬壓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他還不知道?”
嚴昊清沒有回答,小心地盯著試衣間,臉上的懊喪一目瞭然。
男子終於收斂了嬉皮笑臉的表情,臉上也落寞起來,自言自語道:“那不是廢話嘛。換成我也不會說的,說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從此就躲著你!”
“不會的,蘇墨不是這樣的!”嚴昊清立時打斷了對方,臉上的表情從未有的嚴肅:“蘇墨,不是那樣的,我相信。”
“可是,如果他就是了呢?誰能保證,誰又知道?你就不怕蘇墨以後看你的眼神都是惶恐的?我們對他們來說畢竟是異類。”
異類?這兩個字帶來的衝擊力太大,知道名喚‘白煌’的那隻狐狸走了,嚴昊清也只是抱著衣服坐在沙發上發呆。
白煌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本來我們就是異類,換成我也許也接受不了,和這樣的異類生活在一起,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本來就不是我一開始要賴著蘇墨的,是他把我帶回家,不顧我意願地帶回家的!現在我喜歡上他了,也是蘇墨的錯!
不告訴他吧,這個不是欺騙,我也沒有要欺騙蘇墨的意思,只是我也有自己的小秘密罷了,而恰好這個是個秘密好了。
東想西想的結果就是,蘇墨換好了衣服,站在嚴昊清走了幾圈也沒能將對方的注意力吸引回來。
“嚴昊清!”被人無視這麼久,換誰都是不樂意的,蘇墨貼到嚴昊清耳邊一聲大吼。
被嚇了一跳的嚴昊清立刻彈起來,一隻手握成拳狀直覺地搗出。要不是蘇墨早有防備,很有可能血濺當場住到醫院去陪藍晏鑫和昆西了。
“昊清,你今天是怎麼了?”蘇墨忍不住苦笑了。
“沒有,沒有!”嚴昊清立刻搖頭,將懷裡的衣服遞出去:“去試試吧!”
明明一臉‘我有心事’的表情,居然還敢說自己沒有心事。蘇墨微微嘆了口氣,到底不忍心打破砂鍋問到底,對方手中的黑色羽絨服都快被揉爛了。
心軟的蘇墨再次捧著黑色的羽絨服去了試衣間。
沒錯,是黑色的,嚴昊清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本來要換黑色,讓蘇墨買米白色的這件事了。
等蘇墨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出現時,嚴昊清才反應過來,撲上去抓著對方衣服的下襬道:“我要買黑色的,你買米白的!”
一頭霧水的蘇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嚴昊清身上的衣服,摸著下巴壞笑起來:“原來是一樣的!你是要跟我買情侶裝?”
小小的心思被對方拆穿,嚴昊清耳朵尖上都染上一點點紅色,卻還是嘴硬地道:“不是情侶裝,是哥們裝!是店員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