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猶皇大人也好帥呀……啊,花鈴,是你呀!」
眾人齊刷刷回頭。
被一群人這樣注目,花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花鈴、還有這些笑鬧的女孩們,都是獸神阿靡菈的見習祭司。全部都是十五、十六歲左右未成年的雌性,雖然還沒有到可以找到結合伴侶的年紀,可是全部都是正直懷春的少女,所以那些到處冒愛心的舉動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有點內向的花鈴,難免不太適應這樣的場景。
「喂喂花鈴,你原本不是負責金籐冕下在神殿生活的仕女嗎?」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些豐潤的圓臉少女搶先開口,「那你一定跟金籐冕下很熟羅!你知道她這次會在大神殿待多久嗎?」
突然之間的,花鈴發現自己被包圍著了。
每個女孩眼裡都閃著好奇的期盼目光,在那樣熱切的注視下花鈴不禁有些窘困的低下了頭。
「那是之前……現在我被調派去照顧這次金籐冕下帶回來的那個雌性了。」
「那個--」眾人反應過來,神情這才稍微從興奮中消退,取而代之的有些緊張擔憂,「就是傳言中『緋紅詛咒』的伴侶呀。」
…………緋紅詛咒。
這正是大神殿這些日子實行禁閉令的原因。
三天前,被派出去追捕緋色詛咒的金籐一行人,總算是順利的回到了大神殿裡。雖然是以獸型的形態高速前進,可是路上為了掩人耳目加上緋色詛咒的抵抗,據說還是花了快十天才回到大神殿。
這個訊息除了大神殿的內部人員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據說是因為大祭司擔心詛咒的出現會引起莫可路路上眾人的恐慌,因此打算儘量低調的行事,就連身為見習祭司的少女們都沒有見到那個傳說中可怕的『緋紅色詛咒』。
可是,她們卻見到了緋紅詛咒的伴侶。
「真是沒想到呀!竟然有雌性敢跟緋紅詛咒在一起,吶花鈴,他到底是個怎樣的雌性呀?」圓臉少女抓著花鈴的手,好奇的詢問。
這個圓臉女孩只遠遠的在他們回來的時候撇了一眼,對那個雌性沒什麼接觸,′至於其他人也差不多如此,所以所有人又都全部緊盯著頭越來越低的花鈴。
「其實……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跟他相處了三天還不清楚呀?」圓臉女孩失望的叫著。
「這……也沒辦法呀!」花鈴手足無措的回答,「他被帶回來的時候狀況不是很好,不但在獸型的高速移動狀況下度過十天,為了以防他想逃跑,金籐冕下還用上了有安眠效果的星紅花,所以這幾天他都還在昏睡呢…………」
眾人面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唉~真是太無聊了!」另一個臉上有著雀斑的女孩大聲抱怨,「沒辦法看緋紅詛咒一眼,神殿又根本不準別人進入,到底這個禁令什麼時候才要解除呀!」
「你急什麼。」圓臉女孩噴笑道,「大祭司不是說過了嗎?偉大的獸神阿靡菈已經下了神諭,只要再過一個禮拜就可以進行淨化儀式了,只要緋紅詛咒一解除,我們馬上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大陸的危機也解除啦!」
她們都是信仰堅定的見習祭司,對大神殿、大祭司跟獸神都堅信不移。
「不過,那『緋紅詛咒』的伴侶該怎麼辦……?」
不知哪一個先開了口。
原本還笑鬧的少女們突然安靜下來,各個面面相覷起來。
解除詛咒--
那可不是像表面上那樣平和,詛咒本身是跟獸人的生命困綁在一起的,也就是說……
解除本身,就象徵死亡。
伴侶死亡不管是對雄性還是雌性,都是相當沈重的打擊,大多數的獸人幾乎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傷痛。基本上雄性大多數都會選擇直接自我了斷。
至於雌性,如果是有多數伴侶的話還可能好些,可是如果只有一個的話……獸人彼此對伴侶有著強烈的依存感,這也是他們這個種族可以在野獸肆虐的莫可路路大陸上強盛的理由之一。
可是相對的,失去伴侶的痛苦也是最殘酷的。
思春期的少女正是在對愛情和伴侶最渴望幻想的年紀,她們雖然厭惡詛咒,可是卻又不自覺得對那個陌生的雌性產生了一絲同情。傾刻之間,沉默一片。
突然,轟隆巨響!!
先是一陣吵雜的碰撞聲,然後響起了某種生物憤怒的吼叫,然後是物體間激烈的翻滾和奇怪的撞擊噪音。被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