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看,”桓之向下按了按蘇笠的臉,迫使他的眼光落在兩人交。合之處,“好好看著,我怎麼把你幹到射出來。”
蘇笠的身體掙了掙,伸手往桓之胸前推了推,卻是不著力的,桓之更加放肆起來,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擊中蘇笠的裡心。
“啊……”蘇笠終於喊了出來,而後處也急速地收緊起來。
“艹,你別這麼緊。”桓之幾乎要被他擰得洩了出來,手裡變換這花樣刺激著蘇笠,蘇笠的身子劇烈地痙攣起來,被桓之握在手裡的東西猛地跳了跳。
“阿桓……”蘇笠長長地喚出一聲,再也忍不住地傾瀉出來,桓之強自忍著的快意終於在那一聲喚中破功,低吟一聲也同時洩了出來。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大口地喘著氣,桓之的汗一滴接著一滴地順著額角掉落在蘇笠身上。
真是歇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漸漸緩過神來,蘇笠伸手拍了拍桓之的臉笑道:“死小子,有兩把刷子麼。”聲音卻是啞了。
桓之一下笑了出來,也顧不得這一身汗一身粘稠的一把抱住蘇笠,胡亂地親吻著他的額頭臉頰,就像是一個毫無城府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第一次和心愛之人手忙腳亂地辦完了事之後那滿心歡喜的激動模樣。
“嘖,快去洗洗!粘死了。”蘇笠笑著推他,可桓之死死地抱著他不鬆手,一句話不說只是劈頭蓋臉地親他。
“喂!傻子!”蘇笠拍拍他的臉道,“好了好了!”
“蘇笠,”桓之終於安靜下來,雙手抱著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上道,“我終於幹到你了,終於幹到你了。”
蘇笠翻了個白眼道:“你會不會說點好聽的?沒點出息!”
桓之把臉埋在蘇笠的脖頸裡蹭著,過了好一會兒喃喃道:“師父,我好愛你。”
“從來都沒喊過我一句師父,這會兒倒是喊上了。”蘇笠道。
“我從前只怕喊了你師父,這輩子都上不了你了。”桓之低聲道。
“你腦子裡就只有這檔子的事麼?我真是白教了你這許多本事!”蘇笠道,伸手摸著桓之的耳朵輕輕的揉。
桓之抬起身來,看了看蘇笠滿身凌亂,便乖乖地退了出來,那白濁之物連帶著流了一些出來,桓之一瞧見,臉上一下滾燙。桓之伸手扯過一塊錦帕,輕柔又仔細地幫蘇笠擦拭著身上的稠物,突然見到他擱在一旁白皙纖瘦的腳,腳指尖泛著血色透出淺淺的紅,指甲修得整齊圓潤,桓之竟是覺得喉嚨一陣緊,忍不住極快地附身在那腳背上吻了吻,臉面上卻是紅得發紫起來。
蘇笠咯咯地笑起來,伸手在桓之額頭上一彈道:“傻得不行!”
桓之頭低得簡直要埋到地下去,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擦了幾下,便伸手將蘇笠搭在肩上的衣裳拉了起來在胸前合攏。
“喲,管脫還管穿啊,你這是周到的很啊。”蘇笠道。
桓之在榻上左右尋著剛才的腰帶,但轉念一想不過是想要帶蘇笠去洗澡,又何須找什麼腰帶,腦袋裡實在是一片空白,便自個兒傻笑起來。
“多大點出息!”蘇笠抬起腳踢了踢桓之的腹部,又像是戲弄一般快速地往他又硬了幾分的物什上一繞道,“真想叫人來看看你這帝君在榻上是個什麼蠢模樣。”
桓之瞪了蘇笠一眼道:“你這師祖還不是一樣被幹得叫著射出來?”
“這不是尋常的事麼?我要是射不出來,只能說是你手段不行而已。”蘇笠剜了一眼道。
桓之一下便高興起來道:“爽麼?很爽是麼?早和你說了,你早些年答應我不就好了?”
“早些年你能有這樣的手段?”蘇笠雙手在胸前一插道,“這不是放你出去歷練歷練再來好好地伺候我麼。”
桓之笑了起來,打嘴仗他真是永遠打不過蘇笠的,其實無論打什麼仗都一樣,桓之隨手披了衣裳下了榻,一把將蘇笠抱起來,也不走門,就從窗子裡腳尖一點地跳了出去,兩下到了暖池旁,揭了身上的衣裳便拉著蘇笠下了池子。
蘇笠靠在池旁閉著眼睛歇了會兒,等身後微妙的不適感退去,睜眼的時候,便瞧見桓之站在他身旁半步距離正小心翼翼地偷瞧他。
“幹嘛?”蘇笠抬腳踢了踢他道。
桓之裝作不在意的轉過半個身道:“看看你是不是累了。”
“累!過來幫我揉揉肩。”蘇笠道。
桓之回頭看了看蘇笠,當真挪過來把蘇笠抱起來一些,讓他伏在池旁,伸手幫他按肩。
“真是不容易啊,收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