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之早年是怎麼回事,這是連他都不曉得的。
“那還是很早的時候,我和蘇笠不過是見過幾回點頭的交情,但和桓之倒已是時常來往,有一回我在不知哪兒打一條燭龍,那時候燭龍到處跑,比現在兇猛多了,見了什麼都吃,煩人的很,我打到一半的時候桓之剛好路過,就幫著一起收拾了。我原本打算打死了便回去睡覺,但桓之說燭龍烤一烤很好吃,我便等他烤那燭龍吃。”
“現在哪兒還有什麼燭龍。”景苒道。
“好像是沒了。”蕭池道。
“是被你們吃完了麼?”景苒道。
“差不多吧,桓之愛吃。”蕭池笑道。
小七的下巴幾乎都要跌到了地上。
“那燭龍大得很,”蕭池繼續道,“但桓之非要一整塊烤,我也不管他,過了一會兒蘇笠約是路過,聞著香味就來了,見到是我便過來招呼,我就留他一起吃,蘇笠和桓之打了個照面便坐了下來。”
“我一開始也沒留意,但後來發現似乎從蘇笠坐下來後,桓之的眼睛就粘在他身上了,蘇笠那時定是不知道桓之的心思,便索性和桓之攀談起來。我也不記得他倆聊些什麼,但好像聊得很開心,蘇笠身上帶了一壺原酒,烈的要命,我們三個人一起喝。”
“那一整塊燭龍不是一時半刻烤得好的,我等得無聊大概就瞌睡了會兒,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這兩人就不見了,但看氣息倒似乎沒跑遠,我只好繼續烤那燭龍等他倆回來。但那燭龍都快烤好了,這兩人還沒回來,我便去尋他倆。”
“哦!蕭池,你瞧見什麼不好的了沒?”景苒拽著蕭池的手臂興奮地叫起來。
“嗯。”蕭池壞笑道,“不太好。”
“嗷!”景苒和小七同時起鬨起來。
“蕭池你也真是的!擾了人家的好事做什麼,你自己把肉吃完了回去不就好了?”景苒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