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給你添了比較多麻煩吧?」席勒柔聲地說道。
刀狂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被疾風打斷了,「客套話就到此為止吧,我也知道我個性很衝又很粗暴,這件事我也有錯,雪念過我很多次了,可是我還是改不掉。」疾風抓了抓頭,「你們再這樣下去,他又要念我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對吧?」
疾風這麼一說,三人這才想起,他們目前還在前往德里安洞窟的路上,而且因為路途還很長中間勢必得找個安全的所在紮營,所以一行人便沒再多說什麼就繼續上路了。
是夜,他們在一處略高於周圍的小丘上紮營,當然疾風跟席勒已經先確認過那裡並不屬於任何龍的地盤,一行人才安心地開始架設簡易的帳棚。
「我們來討論一下守夜的問題吧?」刀狂這麼提議,「疾風大人,你有什麼意見嗎?」刀狂臉上的巴掌印顏色已經完全消退臉頰也只有微腫,可見得疾風身上帶著的藥膏顯然效果極佳。
「我沒意見,」疾風這麼說道,「龍族這裡沒什麼盜賊,而且龍族這邊是全大陸之中魔獸數量最少的地方,基本上是不太需要守夜的,」疾風突然笑了一下,「只需要擔心黑蠍子追過來而已,你們怎麼排都沒關係,反正該我守夜的時候我會在。」疾風在提到黑蠍子的時候身體幾不可見地抖了一下,但是這點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於是三人就開始討論,最後決定由刀狂先守夜再來是席勒跟那維特,最後由疾風守夜。
刀狂守夜的時候很平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那時疾風沒有去睡,儘管刀狂勸他去睡疾風卻只是說他等等會去,所以刀狂也只好作罷;一直到席勒守夜結束時,疾風也沒去睡。
「疾風大人,您這樣不行吧?您不會是打算一整晚不睡?」席勒有些擔心地問道,雖然疾風看起來並沒有露出任何疲態,可是他們明天還要趕路,這樣不好吧?
「我沒關係的,倒是你該去叫那維特起來了吧?」疾風這麼說道。
席勒聽到疾風這麼說也只好默默地去喊那維特起來,換那維特守夜,那維特發現疾風居然還沒睡時嚇了一跳。
「外公,你這樣不行吧?好歹去睡一下。」
「小鬼,我說過了別叫我外公。」疾風瞪了那維特一眼,「我有需要自然會去睡。」
「……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什麼事情啊?」那維特這麼說道,疾風的態度太可疑了,「我知道你不會害我們,可是,疾風你該不會想把危險的事情自己扛下來吧?」
「……你想太多了,小鬼。」疾風冷冷地說道,「守個夜哪有什麼危險好扛的?」
「那你為什麼不肯去睡?我有看到喔,你在隊長開始守夜前就在營地四周布了好幾層結界,雖然我不是很懂魔法,但是一般的結界應該不需要施法者一直醒著吧?」
「而且要是真的沒什麼危險,你佈下那麼多層結界又是做什麼的?」那維特看似粗枝大葉,但其實觀察的十分入微,畢竟疾風是他的外公,而他很清楚疾風雖然表面跟雪鈴蘭不同,但骨子裡根本是同一種人,是那種會為了保護他人,在暗中把一切危險都自己搞定的人。
「……看來是我太小看你了。」疾風這麼說道,「你跟雪相處的時間那麼短,我還以為你應該很不瞭解我們。反正這件事,有一部分算是我的私人問題,所以我才沒跟你們講的,時間到了,你還不去睡?」
「可是,疾風你……」那維特話沒說完就倒了下來,疾風揮手畫出法陣用麻痺魔法讓他躺下了。
「小鬼,這件事你幫不上忙的。」疾風抱起了倒在地上的那維特,看著他一臉生氣卻又動彈不得、說不出話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你還是先去睡吧。」說完疾風就把那維特抱回帳篷裡放好,又自己一個人出來守夜。
「現在沒別人了,你也該出來了吧?混帳傢伙。」疾風挑釁地說道,但神情卻完全沒有平常輕鬆隨性的樣子,專注地看著不遠處的樹林,那裡看起來明明什麼也沒有。
「原來你有注意到啊?疾風。」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我可不是那些沒有警覺心的年輕小鬼,這麼近的距離還會不知道你在現場。」疾風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你來做什麼?有事找我就直說,想找刀狂的話……我不會讓你透過。」
「哦?」黑蠍子輕笑著,「你對老朋友這種態度啊?」
「哼,」疾風冷冷地說道,「有話直說吧!你來做什麼?」這個混帳從他佈下結界到現在一直沒停下魔力衝擊,還好意思說他們是老朋友?要不是他一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