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是主上做得吧?主上!你在這裡吧?你把疾風大人怎麼了?」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黑蠍子,你把我外公怎麼了!」那維特大喊著,「出來啊!」周圍安靜的出奇,簡直像是在無聲地嘲笑著他們的愚蠢。
席勒發揮了他身為半精靈的敏銳觀察力,一直仔細地注意著四周,終於讓他發現了異樣,「隊長!那邊的樹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遠處的樹上似乎吊著什麼東西。
他們三人立刻趕了過去。
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三人都愣住了,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疾風低垂著頭被繩索懸吊在樹上,不知是生是死,雖然不是一絲不掛,而是穿著他常穿的藍色絲綢法袍,但幾乎是胡亂掛在身上的凌亂衣著、鬆垮的腰帶和敞開的領口露出胸膛上的點點紅痕,令人不忍卒睹的景象在在表明了他所遭受的事情,而罪魁禍首黑蠍子就站在樹梢上笑吟吟地看著底下的三人。
「黑蠍子!你這個畜生!」那維特怒紅了雙眼,憤怒地大喊著。
「那維特,小心!」席勒出聲示警,用敏捷的身手閃到那維特身前,席勒拔出了短劍,勉強扛下了黑蠍子用蠍尾鞭揮出的攻擊,但虎口也是一陣痠麻而鬆開了手,短劍就這樣直接掉到地上。
刀狂在看到黑蠍子的時候就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況拔刀在手,準備看情形伺機而動,卻發現激動的那維特搶先出手了,「那維特,別去送死!」
但是被憤怒衝昏頭的那維特,並沒能聽進刀狂的勸阻,他高舉著沉重的雙手劍朝著黑蠍子揮出猛力的斬擊。
但黑蠍子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不自量力的小鬼。」蠍尾鞭輕易地纏住了那維特的雙手劍,然後從那維特的手中奪走武器,一氣呵成的流暢戰鬥動作,充分地展現出黑蠍子超乎常人的戰鬥實力,那維特不禁有些佩服——崇尚強者,這算是魔族的天性,但那維特沒有感嘆多久,就嚐到了苦果。
狠狠的一拳擊打在那維特結實的腹部上,「咳!」那維特痛苦地咳了一聲,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那維特!」席勒著急地衝了過去,俗話說關心則亂,看見黑蠍子仍打算繼續攻擊那維特,席勒失去了平常的冷靜判斷力,一閃身擋在黑蠍子和那維特之間,「不要傷害他!他不是你朋友的外孫嗎?」
然而黑蠍子聽見這句話卻只是冷笑,準備繼續攻擊時,刀狂開口了,「主上!住手!算我求您,請您住手!」黑蠍子看了刀狂一眼,目光中帶著複雜的情緒,但終究是沒有繼續攻擊。
「刀,你乖乖跟我回去的話,我可以寬宏大量地對你之前逃走的事情既往不咎。」黑蠍子這麼說道,「對了,疾風還活著,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您會放過他們嗎?」刀狂這麼說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這事情說起來是因為我的任性,請您不要傷害他們。」那維特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席勒給制止了。
『那維特,你想死嗎?』席勒的眼神是這麼說的。
『當然不想!但是怎麼能讓隊長他……』
『那維特!你清醒點!就算你說了,黑蠍子也只會殺了我們,然後踩過我們的屍體再強行帶走隊長,你想看隊長被黑蠍子逼瘋嗎?以隊長的個性,絕對會認為我們會死都是他害的。』席勒深深地凝視著那維特。
『但是,席勒……』
「兩個小鬼挺親熱的嘛!」黑蠍子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兩人,席勒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那維特,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因為恐懼而無法控制地發抖。
「主上!請別傷害他們!」刀狂拼命地懇求著,「主上……!」
這時黑蠍子走到了刀狂的身旁,「刀,你幹麻這麼害怕,」黑蠍子輕笑著,「呵呵,我沒打算馬上殺了他們啊?」不過也沒打算放過他們就是了。
「請您不要傷害他們!」刀狂這麼說道,「求求您……」如果被當場殺了還算是幸運吧,刀狂實在不願意想像黑蠍子打算對席勒跟那維特做什麼。
這時黑蠍子舉起了手,刀狂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你先好好地睡一覺吧,刀……」隱約之中刀狂似乎聽見了黑蠍子這麼說道,然而之後他的意識就完全中斷了。
當刀狂清醒的時候,他發覺自己躺在黑蠍子的床上,雙手被上了手銬鎖在床頭,而黑蠍子卻不見人影,這讓刀狂有些擔心。
席勒、那維特還有疾風怎麼了?他們還好嗎?他們平安無事嗎?主上到哪裡去了?刀狂的心中充滿許許多多的問題,然而能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