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正經什麼?」黑蠍子上下套弄著刀狂的昂揚,那得意的笑聲怎麼聽怎麼刺耳。
「是個男人被你那樣弄都會有感覺吧!」刀狂憤怒地對黑蠍子吼了一聲,「主上,放開我!」
「我偏不要。」黑蠍子壞笑著,他對自己的技巧深具信心,何況他也清楚刀狂屬於口是心非的型別,更不可能輕易收手,但是黑蠍子卻沒注意到,這次刀狂是真的動怒了。
「你放手!」刀狂在激憤之下,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了黑蠍子的懷抱,並且基於殺手的本能,立刻一記手刀往對方頸部的要害招呼下去。
黑蠍子瞪大了雙眼,似乎非常不敢置信刀狂居然會對他出手,而沒有閃躲也沒有進行任何防禦動作,就這樣在刀狂的眼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主上!」刀狂叫喊了出來,可是那躺在地上的黑髮男人卻沒有任何回應,「主上,你醒醒啊!」刀狂拍了拍黑蠍子的肩膀,黑蠍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刀狂扶起了黑蠍子,黑蠍子痠軟無力的冰冷身體,讓刀狂的臉色完全慘白了,刀狂顫抖著手伸向了黑蠍子的口鼻前方卻感受不到呼吸,他不死心地確認了頸動脈卻發現那裡早已沒了跳動。
「主上!」撕心裂肺的叫喊,驚得一旁樹林間的鳥兒都飛了起來,刀狂那雙草綠色的眼眸怔怔地落下了淚水,「主上,你是騙我的吧?主上?像你這樣強大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就死了?」
刀狂抱著黑蠍子的『屍身』痛哭著,哭到嗓子都啞了,這時黑蠍子的『屍身』忽然回抱了他,雖然說刀狂是個殺手,但是屍體突然復活這種絕對不合常理的事情,差點沒把刀狂嚇死在當場。
「啊啊啊!」刀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刀,我現在才發現你有當男高音的潛力耶!」黑蠍子輕笑著,「你那什麼見鬼的表情?」這表情也好贊,應該記下來以後好好回味,黑蠍子惡劣地想著。
「主、主上,你還活著?」刀狂顫抖地說道,似乎仍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剛剛黑蠍子不只沒了呼吸,脈搏也沒了耶?
「那個喔?」黑蠍子抓了抓頭,「我只是假死一下想看看你的反應而已,沒想到會把你嚇成這樣……刀?」刀狂緊緊地抱住了黑蠍子,這讓黑蠍子大感意外。
「這種玩笑,不能隨便開好嗎?」刀狂哽咽地說道,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黑蠍子的肩膀上,「要是你真的死了,我、我……」黑蠍子期待著刀狂會說出什麼感人肺腑的臺詞,不過刀狂接下來的話語,差點讓他真的氣死在當場。
「我一定要放鞭炮慶祝三天三夜!世界上終於少掉一個大禍害了!可喜可賀啊!」刀狂這麼說道,認真的表情讓人無法去懷疑他的話語中的真實性。
「刀,你是認真的?」黑蠍子的話聲沉了下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十分冰冷。
「當然是假的,主上,你不會當真了吧?」刀狂如此回應,臉上掛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讓黑蠍子知道他徹底上了刀狂的當。
「刀,你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耍?」黑蠍子冷笑,「虧我本來還有點感動呢。」
「主上,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剛剛是真的以為你死了,哭到嗓子都啞了耶!你讓我耍一次有什麼關係?主上,你、你不會介意這種小事的吧?」刀狂默默地往後退了退,試圖跟黑蠍子拉開『安全距離』,發現黑蠍子用健壯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部,刀狂的臉色有點難看。
「你要負責,刀。」黑蠍子冷酷的話語聲對刀狂來說猶如喪鐘一般,黑蠍子那抵著他的熱燙,更是讓刀狂暗叫不妙。
「主上,可以,商量用別的方式來補償你嗎?我等一下還要出任務……」刀狂心中飛快地盤算著各種腳底抹油的方案,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空自乾著急。
「我已經吩咐別人去做了。」黑蠍子一下子就粉碎了刀狂的藉口,然後熟練地扯開了刀狂的上衣——根本只是件背心而已,並且快手快腳地扯下了刀狂的長褲和底褲,「刀,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教導你一下,省得你越來越放肆了。」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黑蠍子沾著潤滑液的手指就這樣擠入了刀狂的狹窄,「放鬆點!還是你喜歡我直接硬上?」黑蠍子邪惡的笑容,讓刀狂忍不住抖了一下,「你可以放聲叫出來沒關係。」黑蠍子笑得跟準備強暴良家婦女的採花賊一樣——等等,他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吧?在黑蠍子逼人的氣勢壓迫之下,刀狂發現自己的思維方式開始有點不正常了。
「主上,請原諒我,求求你,我想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