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一動不動。眾人也不敢上去看個究竟,就這個隔著老遠觀望著。
我們就這麼在花園的臺階上擠攘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漸漸的被擠到最前面一排。後面的人還在無休止的向前面著,混亂之中,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一時站立不住,向前一竄,就這麼從臺階上跌了下去。在跌下去的那一瞬間,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雙手向兩邊扒拉著,連帶著扯了幾個人下來。
摔倒地面上,慌不迭的站起來,一抬眼,就看著不遠處放在地上的大麻袋。也許是出於好奇,那個從水底撈起來的麻袋已經開啟了,溼淋淋的攤在地上。我清楚的看見那白森森的骨架和附著在骸骨上的已經快爛完的衣服——看不出原來顏色的上衣和泡得發爛的牛仔褲。那對布料莫名的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沒有什麼動物會穿著衣服被裝在麻袋裡死在水裡,除了人。
“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去!回教室裡面去!”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制服的人衝了過來,衝著站在馬路上的學生大吼,那是我們學校保安大隊的隊長——聶守城。在他身後,跟著四五個保安,一過來就衝到我們面前,將學生全部趕回教學樓。在教學樓大門關上的一瞬間,我聽到聶守城在大喊:
“還TM愣著幹什麼!報警!”
“報警”兩個字就像有千斤重一般,砸在我們的心裡。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回頭看著被關上的玻璃門,沒有人再說話。
沒過多久,就看見幾輛警車呼啦啦的開了進來,下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