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次他整章鑫,應該不是那種不靠譜的神棍吧?”
“不靠譜的神棍……”我嘴角再抽抽,忍住沒告訴他,他口中那個不靠譜的神棍就坐在他身後。
“是這樣的,上次你媳婦不是說有什麼奇怪的事就告訴你們麼?”
我扶額,一臉遺憾+同情的看著李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同時眼睛不停的向他深表瞄去。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奇怪?說了我不歧視的。”李佳根本沒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你眼睛怎麼了,張針眼?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啊!”
“你個二貨,說重點!”章鑫終於受不了李佳的聒噪,一掌拍在他腦袋上。
“哦,對了,說正事。你知道一教吧?”李佳問,換來我們幾個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這他。我們一個星期要在一教上至少四節課,現在他來問我們知不知道一教?
“哎呀你們什麼意思啊!”李佳看見我們鄙視的眼神,立刻炸毛。
“我說,重點!”章鑫又是一掌拍在他頭上。
“你們還記得那天有檢查團來檢查的事吧?不是還在一教拍了很多照片麼?這可不得了了,拍到鬼啦!”
“什麼?”
“我和章鑫發現的,在主幹道的張貼欄上,貼出了上次在一教拍的照片。拍到一個像人一樣的半透明的東西,跟你媳婦賊像。照片有好幾張,二樓走廊、咱們上課的教室、還有樓底的花壇,全都有這麼一個鬼東西。”
“會不會是照片沒洗好?”魏青問道。
“不會!”章鑫說,“我已經找攝影協會的師兄確認過了,這種效果看上去不像是照片洗壞的樣子。而且也不是鏡頭壞了造成了,因為拍得那個鬼東西的照片有好幾張,而那東西並不在照片的同一個地方。更詭異的是,那個東西居然還在對著鏡頭擺造型!”
“我們覺得不對勁,所以就偷偷將那幾張照片撕下來了。”李佳說著從書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從裡面抖出四五張照片。我們立刻將頭湊過去看。
看到這幾張照片的第一眼,視線就不知不覺被照片中的半透明狀的人影吸引住了。章鑫說得沒錯,這不像是因為鏡頭壞掉而出現的情況。因為那個人影,就出現在照片最醒目的位置,不僅如此,每一張的POSE都還不一樣。照片一共有五張。第一張是一教的大門,門口兩個狻猊,它騎在一頭狻猊的背上。第二張是走廊,它靠在走廊的欄杆上,轉頭看著鏡頭。第三張是教師的全景,正好是我們班,它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置上。第四張是講臺,老師背對著我們正在板書,而它就站在講臺後面,雙手撐住講臺身體前傾。最後一張是在樓底的小花壇邊,它站在一棵花樹下。這五張照片,雖然場景都不一樣,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它總是佔據著畫面對醒目的位置,同時面對鏡頭。
我看著手中的這一疊照片,雙手微微顫抖得。從照片上看,就好像真的在為一個人拍照,以一教為背景。
“而且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李佳說,“你們還記得麼,當天檢查團來的時候,學校提前十分鐘就大喇叭廣播了,當時樓裡所有的學生都被老師趕回教室裡待著。所以,當時一教的教室外應該沒有一個學生才對。而你們看這一張照片……”
說著李佳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道:“你們看這裡,是靠在欄杆上看著鏡頭的照片。但你們仔細看它的穿著,看到了麼?”
“這衣服,看上去像是……”
“柔道服!”魏青說。
“沒錯!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誰會大白天的穿著柔道服來上課?更不可能是檢查團的人,他們可是統一的西裝外套制服!”
“不是樓裡的學生、老師,也不是檢查團的人,這忽然多出來的一個人,究竟是誰?”章鑫問道。
“多出來的人?”我喃喃自語。腦中好像有一個念頭閃過,只可惜就那麼一瞬間,我沒抓住。
我們正說著話,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一個沒見過的男生臉色漲得通紅的讓我們讓一讓。我們站起來讓他出去,就見他如電光石火一般嗖的一下跑進了對門的廁所。人群發出一陣鬨笑,講臺上的老師又一次青白了臉色。
“廁所……廁所!我想起來了!”我說,“你們還記得那天我們在二樓男廁所的事麼?”
“廁所怎麼了?”
“我記得那天我們幾個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廁所裡沒有一個人對吧。”
他們點點頭。
“後來快上課的時候來了一個男生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