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裡立刻消失無蹤,水米被關在一旁用法術禁錮的水晶球裡。虛弱的躺著,尾巴上藍色的血液不停地流著。
“哼!你當然希望我不來了,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又把水米給關起來!他身上還有傷口,你居然還悠閒的洗著你的爪子!”索萌看著就火大,那麼嫩嫩的人魚就這麼被他虐得死去活來,不心疼都難!
舒落拉了拉索萌的衣服,示意他現在給水米止血醫治要緊。
“我來是為了水米,還有寶寶小獸帶來的藥草,用來給水米止血的。。。。。”
“不需要!”還沒等索萌說完,就打斷他。
“什麼態度!有傷的不是你,你憑什麼說不需要!水米的傷口會發炎的!”索萌幾乎跳了起來。太他孃的氣人了,喵了個B的!
“二小主,您應該也不想看到水米痛苦吧!”舒落有些看不下去了,微微走上前去靜靜的問到,雖然自己跟他不認識,但是身為一個世代藥醫的後人,想去幫助別人卻是固有的本性,舒落其實心裡也有些怕他,而且暗暗的猜到水米尾巴上的傷應該不止不小心摔傷那麼簡單,但眼下還是先讓傷口止血最好。
“想與不想與你有關係麼!”索迦擦乾淨手,深幽暗紫的眼眸掃向舒落,無波無緒。
舒落被他這麼一盯,心裡有些發慌,往後小退了一步,背部卻貼上一個溫暖的依靠。
“如果我說有關係呢!”索雅?!舒落心裡一喜,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