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寶寶小主麼?這麼早就來了,是來看望水米的吧!”水晶殿前面看守的獸奴遠遠的就迎了上來。
“嗯,是呢!水米。。。。他還好吧!”感覺這樣問不太好,似乎一口咬定二小主對他很不好似的,忙又換了句,“水米在麼?”
獸奴一眼就讀透了舒落的心思,悄悄拉過舒落到一旁小聲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不過我們當獸奴的也不敢管太多,還是寶寶小主自己進去看就知道了。。。。”
“謝謝你了。”舒落感激的看了獸奴一眼,讓阿金乖乖的等在殿外,它那麼大個身子,還是不要進去的的好,又看了看亞風,長長的黑色蛇尾巴,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
“亞風就在殿外等著寶寶吧!寶寶有什麼事大叫幾聲就可以了,亞風耳朵靈著呢!”說完又憨憨的笑起來,舒落聽了也說好,那就在外殿等著吧。
走進五光十色的水晶大廳,光潔的地面能照出人影,舒落有些納悶,走了這麼久,居然一個獸奴也沒見到,都躲起來了麼?
拐過一個走廊,見一個獸奴端著一個玻璃盆子急急的往對面走去,舒落跑過去喊住了他,“你們二小主。。。。。。。這是?”只見盆裡是些藍色的液體,瞧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卻有一股腥味。
“哎!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我還趕著去換水呢!”獸奴沒認出舒落,又急著去忙其他的,丟下一句話就跑開了。
難道是血麼?也是了。。。。上次水米魚尾巴上的傷口不就是流的藍色的血液麼。。。。不會是。。。。。。?
舒落趕到水米上次住的房間,裡面早就站滿了一些獸奴,都在相互說著話。
舒落預料著水米肯定是出了事兒,扒開前面的獸奴擠了進去,只見水米躺在水晶斜椅上,眉頭皺緊得厲害,下半身不停的往外冒著藍色的血液。
舒落一時慌了神,這才不見幾天啊!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跑過去拉著水米的手,“水米?水米,我是舒落。。。。水米,你這是怎麼了?”
水米睜開眼見是舒落,神色有些高興,“舒落,你怎麼來了?”
“先別問我,你告訴我,你這又是這麼回事?是不是那個二小主幹的?”
“不是他,我只是剛剛出去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裡,結果就流了這麼多血。”
“你都這樣了,還在幫他說話!你怎麼就這麼讓他欺負!”
“這是寶寶小主吧!”有獸奴認出了舒落,走上前來說道,“水米說的是實話,剛剛的確是水米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不知道為何□就流了這麼多的血,當時就把我們給嚇住了,已經有獸奴去通知二主子了。”
哼!舒落聽了一樣沒好氣,這算什麼事!要不是身體虛弱或者有傷,摔一跤能莫名其妙的流這麼多血麼?
“水米,跟我走,我那裡有很多止血的藥材,你這樣下去身子受得了麼?”
“他哪都不能去!”索迦一身黑衣走了進來,高大的身子顯得氣勢凌人。周圍的獸奴見索迦走了進來,都閉了嘴,悄悄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兩個端著水盆的獸奴。
舒落轉過頭不想看他,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發火,水米這樣子自己更是忍不住的討厭他。
索迦沒管舒落對自己的無視,走到水米跟前,眼神有些發狠,“走路都能摔倒,沒用!”
“我。。。。。。。。。”水米不敢抬頭去看。
舒落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對上索迦冰冷的眼,“我真懷疑你到底能冷血到什麼程度!水米受傷了你不但不關心,你還這樣說他,你知不知道他的體質很有生命危險的!”
“我有權利決定他的一切,生死也是一樣!”看了眼身後的兩個獸奴,呵斥他們退了出去。
舒落絕望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無心無血的怪物,再這樣說下去也是白費,不如自己先把水米的血止住了再說。
伸手撫上水米的手腕,只是放上了一小會,舒落表情就開始驚訝起來,水米想收回手,舒落卻硬是不放,又重新探了一次脈。。。。。不會有假了!這種脈象只有一種可能,自己絕對不會聽錯!
“水米。。。。。水米。。。。。”舒落有些激動得說不出來話,這個算是好訊息麼!
“舒落,你怎麼了?”水米見舒落神情激動,自己怎麼了?
“水米。。。。水米你有小寶寶了!”舒落轉頭看了索迦一眼,卻見他平淡如常,心裡又涼了半截,果然是什麼都不在乎!
“什麼?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