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讓他魂飛魄散的抽插,不輕不重,不徐不緩。修遠滿腦子都是漿糊,無意識的呻吟正要脫口而出,就被捂住了嘴。
說是強暴也不像,說是迷姦也不對,男人不斷佔有著他,並不粗暴,甚至可以說是十分體貼地在他體內摩擦,任何一個敏感點都沒有落下,插得他滿臉潮紅,流出的水都把床給浸溼了。他試圖分辨男人的身份,但始終無法確定,似乎是熟悉的,又像是陌生的,太多撲朔迷離。而且在男人技巧性地玩弄也可以說是伺候下,要久久聚集神智是極為困難的,他總是被扯入慾海,跟著他沉淪。
那人不准他掙動,不准他出聲,一點也不許,認真地做出和他結合這件事。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私慾,只是讓交臠虔誠地繼續,就像是上天派來的安慰,讓他偷偷享受,這小小的罪孽。
修遠完全搞不懂,他的耳朵紅透了,那人越插越深,越插越重,弄得他戰慄不止,精關失守。他不由眯緊了眼睛,輕輕哽著,他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快意,純粹的快意,沒有過多的色,過重的淫,只是不小心上到了雲端,嗅到了凌冽又安靜的花香而已。
在高潮來臨時,男人的身體忍不住弓了起來:“啊……”突然想起封邪,他趕忙捂住嘴,繼而猛地睜開眼,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他驚慌地坐起來,拉開被子——床很乾淨,很平整,根本就不像翻雲覆雨過的。唯一打溼就只有他的褥褲。難道那是個夢?春夢?修遠偏過頭,少年正熟睡著。他不由張開嘴,咬住捏緊的拳頭,臉頰飛過一抹紅暈。這,真是,太誇張,太丟臉了,自己居然飢渴到做春夢的地步……
雖然那個春夢讓他很難堪,但畢竟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者,夢過之後生理需求緩和了許多,修遠也就不過多地去糾結這個事情了。
“爹,你找孩兒有什麼事麼?”封邪見他正襟危坐,表情怪怪的,心裡不由冒出各種猜測。
修遠輕咳一聲,意思是叫他不要老盯著他看。少年這才收回目光,也跟著他正襟危坐起來。
“邪兒,你長大了,這房間太小,已經容不下咱們父子倆了。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隔壁。這樣互不打擾,也挺好的。”
第62章
封邪看了他一會兒,便點頭同意了。
修遠很滿意這個識趣的兒子。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危險,難免會失態,萬一晚上說出什麼離譜的夢話來,被對方聽見也是不好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開,獨居。
而讓他最為頭疼的是天寒這個難以除去的隱患。
他總是糾纏著自己,似乎不打算放棄。天意弄人,曾經他苦苦想得到的感情,這一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到手拈來。他越是抗拒,那份感情越是炙熱。雖然他不再被那炙熱所吸引。
“修遠,你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淡?從一開始就是。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修遠搖頭:“沒有的事。你太多慮。”
男人一直跟在他後頭:“修遠,我是真心的。我只求你別這麼對我,我只求獲得你的正視。”
他加快了腳步,搖頭不止:“你是修道之人,為什麼非要執著於對你有害無利的感情?早點回歸正途,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天寒從後面抓住他的手臂,修遠轉過頭,發現他竟然呈半跪的姿勢,不由停下了腳步。
“修遠,我愛你。不要走。我愛你。給我一次機會。半次機會也行。不要老說什麼昇仙,我不在意,我只在乎你。你才是我的所有,其他都是無關緊要的。”
他轉回頭,挺直了身軀。他知道他是怎樣一個人,如今他放下了驕傲,放下了矜持,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著他的施捨。他不想傷害他。只因他的所作所為,比以前的自己有過之無不及。
他猶豫了。所以沒有馬上拒絕。想起那些甜蜜的過往,平靜的心開始動盪。但是最後,最後是怎樣的?背叛是唯一的結局,他們的幸福從來都不是真實的。
“對不起,天寒,我不能接受你。”
那人的臉上露出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的表情。被拒絕的愛瞬間與痛苦廝磨在一起。他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按下了自己舉足輕重的尊嚴,結果卻是令人唏噓。悲怒之下,他看向他的臉,竟是紅光滿面,他彷彿聽見了他又說了一句,我有喜歡的人,他就在那裡。
在自己陰暗的想象中,天寒轉過視線,竟然真的看見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封邪。他隱在一邊,臉上滿是勝利的笑容。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莫大的諷刺。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以及自不量力。
天寒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