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來,對於救命之人還是毫無感激之意啊。”
兩次相救與他,那麼他於我當年的救命之恩,也已算報清了吧。
他坐起晃了下頭,似乎想起了些什麼。然後就這麼和我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許久。最終還是我吃不消地敗下陣來,剛要倒休息。
“你為何要躍下?”
“不慎。”
“你究竟是誰?”
“一個懂點醫術的醫者。”
“我不信。”
“隨你。”
實在是累了,我靜靜地躺下。兩人又是默默無語。
那一夜我並沒睡,其實我知道他也沒有睡去,只是誰都不再說話。
不敢睡去啊,現在苦苦撐著人類形態,若一旦睡去必然是恢復獸形,這是我所害怕的。
第二天,他們族人便已經找來,驚喜地發現我們並沒有出什麼大事。
我渾身無力地跟著隊伍回去,搖晃著騎在馬上,人早就昏昏沉沉。我得撐下去,至少要等他安全抵達。一路上,他時不時地看向我,卻不說什麼。我也無力和他較勁,失去了狼魄的感受如此不好受啊。時常覺得身體冰冷,痠軟無力,不要說使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