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法自然。”
單致遠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腦中混沌一片,茫然聽這神仙卻似是……開始傳道授業?
太羽行動輕緩,嗓音卻柔和暗啞,繼續道:“念由天生,本是自然之法,爾等凡人偏生要以俗世禮法約束,諱莫如深,歧視至此。如此逆天之舉,若要順天求道,卻不可再犯。”
單致遠被那輕緩動作磨得痛癢交織,連膝頭也微微顫抖起來。卻仍是扶住太羽堅實肩頭,咬牙道:“縱使從心所欲,卻也,過猶不及……”
太羽修長手指卡在那小修士腰間,啞聲笑道:“請神術施展一次,供奉一次,怎的就過猶不及?”
單致遠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撞,頓時驚喘出聲,耳垂疼痛也盡數化作洶湧熱潮,氣息紊亂牽連得肩頭也跟隨毫無章法聳動,卻仍是將額頭頂在那人肩頭,啞聲道:“勾陳……便夠了……”
這有若雛鳥一般的依戀之心,反倒叫太羽升起幾分憐惜,騰出一隻手,輕輕揉撫他肌理分明的後背,肆意享受那熱軟擠壓,一面柔聲道:“愚鈍,我便是勾陳。”
作者有話要說: 同前_( :3」∠)_ 大量修改,情節勉強、基本能連貫
☆、第八章 習法術別麒麟
單致遠正被他兇暴對待,身軀顛簸,竟連內腔也隨之顫抖痙攣,又驟然被撞在內襞要害,不由弓起後背尖聲喘出聲來,手指更是用力抓住太羽肩頭,連兩腿亦是蜷起,緊緊勾住腰上。這般於海中沉淪時,太羽所言雖字字清晰,落在單致遠耳中,卻全然變了個模樣,便成了“將我當成勾陳便是”之意。
單致遠只道這兩位神仙有成千上萬年的交情,故而叫他將兩人當做一人同樣侍奉。便是悽楚一笑,冷道:“你等自是情誼深厚,只是小民凡俗人等,供奉不起。往後……不再施這請神術便是。”
太羽不料他竟能想得如此之左,聽得有趣,笑得更加愉悅,猛然翻身,將他壓在大殿正中,蒲團之上,俯身而下,又低頭在他眼瞼落吻,舉動竟同勾陳一般無二,又叫單致遠微微一愣。
怔愣之時,便聽太羽道:“既如此,可要多供奉幾次,留個念想。”
而後強烈猛攻,有若疾風驟雨般衝進體內。迅猛熱潮來得又快又急,細嫩內襞被這般粗暴頂撞,鈍痛酥熱,痠麻刺痛油然而生,又似紅熱鋼刀要將他自正中劈開,卻又如毒藥令他骨酥筋軟,欲罷不能。單致遠驚慌之下,又曲腿去蹬踹那人,“松、鬆開……”
太羽將他腳踝握住,拇指輕輕搔過足弓,側頭在足背上一吻,低聲笑道:“你這小道士,白修了二十年道法,竟不知房中術諸般美妙玄奧,長相思燒給你當真暴殄天物。”
單致遠只覺足背仿若被炭火燙了一下,不禁一個哆嗦,連腳趾也蜷起。卻仍是奮力扣住蒲團邊緣,要將身軀自那肉槍上拔開,卻仍是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怒道:“少囉嗦,小爺我有先天無上心法,不必倚靠雙修這種麻煩。”
太羽心道,你那無上心法不正是昨日我一時心軟送你的,如今拿來炫耀,當真可笑。面上卻只是拽著那小修士硬熱塵根,便往自己身前一拽。
單致遠被他如此一拽,頓時驚得面無人色,再不敢胡亂掙扎,只拿一雙眼惡狠狠瞪過去。
太羽仍是嘴角帶笑,俯身過來,一雙暗金雙眸漸漸放大。又自他眼瞼一路綿密親吻,滑過顴骨,臉頰,輕輕貼合上雙唇。
單致遠微微怔愣時,那神仙已伸出舌尖,頂開他唇齒,長驅直入。又鬆開那要害之物,緊扣他後腦,唇肉碾壓磨合,舌尖捲纏吮含,在口中巡疆一般梭巡掃舔,漸漸竟吻出幾分纏綿悱惻。
這柔和親吻卻遠比擠進他體腔的兇器更撩撥慾念,單致遠不由軟了腰身,追逐太羽舌尖勾挑,不由得瀉出幾聲低吟,胯間那物更漲幾分,硬硬頂在二人腹間。
曾折騰他足足六日的藥香仿若再浮現鼻端,骨髓滲出泛起絲絲癢意,叫他鬱結難紓,不由往那硬物上磨蹭一下。
太羽便驟然悶笑起來,後撤雙唇,低頭看去,暗金眸中盈滿笑意,“好個純情小道,原來喜歡這般青澀交往。”
單致遠在他撤離之時尚有些依依不捨,聽聞這一句卻驟然漲紅臉皮,待察覺自己已主動勾住那人頸項,投懷送抱一般緊貼身上磨蹭時,耳根更是仿若直接化作了炭火一般。只是慾念既起,若再隱忍,兩個都得不了好處。
太羽卻動作極為利落,扯下單致遠束髮的青色布條,將他胯間那神采奕奕的塵根綁了個結實,頓時憋漲感自腹下傳來。單致遠待要伸手去解救時,兩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