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致遠咬牙堅持,同他對視了片刻,便挫敗扭頭。下頜處又是一緊,被生生掰正了,又同他四目相對,深邃眼神彷彿看透到心底一般,又聽勾陳嗓音低沉,有若鐘鼓迴旋,“這是……怨我冷落你兩年?”
單致遠微愣,只覺這說法便如情郎安撫閨怨一般,頓時耳根燒紅,怒道:“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只是——不明白,究竟犯了什麼大錯,要受這等處罰?”
勾陳輕笑,起身時,兩人衣衫廝磨出沙沙聲響,他將手掌放在單致遠腿側,輕輕拍打,低聲道:“我尚未動手,你便預知了要受何等處罰?說與我聽聽看。”
掌溫透過布料,傳遞過來。單致遠只覺被拍打之處驟然緊繃,如臨大敵一般瞪視那人,咬牙道:“無非這點……嗚——”
話音未落,那金繩將他提拽向上,驟然一鬆、一卷,單致遠便如提線木偶一般,手腕反剪身後,纏得密密實實,重又被壓在桌上。
勾陳橫過手臂,壓在單致遠後頸,將他面朝下禁錮桌上,玄色袍袖自面頰旁垂落,金絲繡線颳得臉頰輕微刺痛。那人又在他身後問道:“你可知錯?”
單致遠啞聲哀鳴,如今落在刀俎之上,只能任他魚肉,便低聲道:“請大人明示。”
話音才落,啪一聲抽擊悶響傳來,臀後驟然傳來衝擊與鈍痛。單致遠呆愣時,又聽勾陳道:“我叫北斗同六甲訓了你半個時辰,卻仍不知悔改,當罰。”
隨即又是一掌,重重摑在臀上,隔著單薄褲料依舊又脆又響。
單致遠幼時縱然頑皮,那嶽掌門卻宅心仁厚,罰他抄寫典籍、罰站,至多不過以戒尺抽打手心。
如勾陳這等教訓頑劣孩童的行徑,卻從未經歷過。單致遠頓時惱羞成怒,猛力掙扎,那八仙桌被撞得咯吱作響,背後那人卻依舊泰山壓頂一般嵬然不動,竟變本加厲又狠狠摑下一掌。
鈍痛化作烈火,遍佈整個後臀,單致遠又氣又惱,一面徒勞掙扎,一面怒道:“放開!我堂堂男子漢,你怎能如此對我!”
勾陳輕笑一聲,卻仍舊持續掌摑,連語調也分毫未變:“你可知錯?”
臀肉疼痛得燒灼一般,單致遠只得啞聲喘息,強忍接連不斷的掌摑,細細回憶那兩位星官一言一語。不料突然一掌抽在正中,尾骨炸裂開刺痛,單致遠疼得哆嗦,卻覺陣陣疼痛仿若化作了熱流,逆向襲上腰身。那胯間沉睡之物,竟也隨之有些脹熱。
若只是疼痛便罷了……這變化令單致遠五雷轟頂,方才想起的些許線索,立時散得乾乾淨淨。
勾陳依舊不緊不慢,數著次數,一掌接一掌摑下。厚實手掌拍在結實臀肉上,脆響悅耳,質感上佳,原本只為處罰,不料如今卻……
那神仙垂目看去,小劍修日日勤修,腰身纖瘦,全無贅肉。背骨透過單薄殘破的衣衫,顯出清絕疏朗的線條,時不時一陣顫抖,莫名勾動情愫。
吃痛喘息時,嗓音分明暗啞,卻更增豔麗。
勾陳便抽上幾掌,緩上一緩,又為他揉捏一下,換來那小劍修一陣悲鳴。肌膚隔著布料也滾燙驚人,只怕早已紅成一片。
單致遠神識早已被攪成一團漿糊,太陽穴突突地跳,又是疼痛,又是羞恥,又是尷尬,又是憤怒,竟令那塵物勃漲,腰身燒灼得彷彿融化一般。膝頭一軟,胸口緊緊壓在八仙桌上,只顧慌亂無力掙扎,哭出聲來,“不要……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是家暴是SP,我錯了_( :3」∠)_頂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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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大人教導有方
話音一落;抽擊聲隨之截然而止。勾陳停了抽打,手指卻依舊停留在臀後;輕輕反覆揉搓,嗓音柔和沉穩,不覺間帶了幾分誘哄的意味;“哪裡錯了?”
滾燙肌膚被布料磨礪,彷彿千萬根牛毛細針密密紮下來,單致遠喘得急促;汗溼重衫,水浸的青衫透出斑駁的深色痕跡;貼在後腰上,仿若一扇被撕得凌亂的荷葉。
單致遠小心翼翼夾緊雙腿,緩過氣方才低聲道:“我不該好勇鬥狠;一味橫衝直撞……”
話音未落,勾陳又揚起手,摑在那小劍修右臀側,脆響伴隨嗚嗚悶哼聲,化作了風月無邊的樂曲。“照本宣科。”
單致遠大怒,在勾陳手臂下奮力扭過頭,怒瞪過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無理取鬧!”
那小劍修眼中水汽氤氳,眼尾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