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茗!”依脂敲碎了茶盞抵在秋茗脖子上,雙眼怒視他道:“如果我要死,我現在就殺了你!”
秋茗盯著她一陣咳嗽,咳出了鮮血,秋茗擦拭掉嘴角的鮮血道:“好,我最後再幫你一次,但是有條件。”
“你說。”
“我要你腹中的孩子,事後你把他打下給我。”
依脂驚訝的睜大眼,低頭望著自己的肚子,咬了咬牙道:“好,我本來也沒打算要他!”
秋茗又在依脂耳邊低頭說了句,微微起身道:“你去吧,依妃娘娘。”
“我現在只能相信你了,希望不要有差錯。”
依脂說完,離開了屋子。
秋茗勉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取來一張紙寫了字,折成一隻紙鶴,讓紙鶴飛了出去。
阿壹正好走進屋裡。
秋茗對阿壹笑道:“阿壹,收拾東西,把厲天帶上,我們回家了。”
阿壹一臉認錯的表情道:“主子,我把厲天放了。主子,您打我吧。”
秋茗臉上的笑容凝住,無力道:“唉,主子怎麼會捨得打你。算了,放了就放了吧。阿壹,來我身邊,我們一起回家了。”
阿壹久久看著秋茗,點頭笑道:“好,主子我們回家。”
應彩兒坐在山上的一塊大石頭上,輕輕的放下手裡紙張,微微的臉上蕩起笑容,望向山下。
厲戩帶著戒痴上山,正巧看到她。“雲煙?”
不?雲煙的臉上沒有那種溫柔的表情,她是應彩兒!
應彩兒將手指放在唇邊:“噓,聲音小點,會引起雪崩的。小鄭普,我又來咯!”
厲戩習慣性手伸向後面,卻拔出的是炔字劍訣那把紫青劍,他都忘了自己的巨犀掉到崖上了。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追上來了,燧的丹我是不會給你的!”
應彩兒一眼看上了厲戩手裡的劍,眯著眼道:“你從哪得來的這把劍,那麼上面的劍訣你應該都學會了。”
厲戩一驚:“你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這把劍本該是我的!”應彩兒道:“小鄭普,看來我們真是有緣。”
“誰跟你有緣!”這把劍是老爹的劍,跟這女人才沒關係。
“小鄭普,你可要想想,除了第一次我想殺你,後來幾次我都沒說要殺你呢。”應彩兒顯得很冤枉道:“我只是想和你套近點關係。”
“我不信!”
“你怎麼能不信呢,我可是打算讓女兒嫁給你的。”
厲戩呆愣。
應彩兒道:“我就那麼一個女兒,人心肉長的,我就算壞也不會壞自己的女兒,鄭普,你不能因為我而討厭煙兒啊。”
厲戩道:“我不討厭她。”
“那就好。”應彩兒輕輕的微笑,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很多,只是一位母親在替孤獨的女兒操心。“小鄭普,你一定要好好對我們家煙兒!”
這話,怎麼說的像上戰場似的?厲戩嘆氣同時也警惕應彩兒突然給他來一招。
卻沒想應彩兒只是說了這般交代後事的話,就真的走了。
回頭,戒痴淚流滿面。
厲戩被嚇到了,道:“戒痴你哭什麼?也想要老婆?”
戒痴傷心道:“不是的,戒痴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無父無母,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也不知道。”
“那是應該傷心些。”
兩人又繼續借往山上去了。
而此時的應彩兒,拿出懷裡秋茗寄給她的紙張,掌上一揉,紙張化成了飛花。
“難得做一次好人呀!呵呵,小鄭普,成了我女婿你應該會乖乖聽話吧。”
厲戩一路相安無事的回到寺院,才到寺院門口,就看到一口棺材在天上,一群白衣仙女個個面色沉重的位於棺材四周飛著。
“哇!”戒痴目瞪口呆。
而她們落地的前方,大黃的儀仗,莊嚴的皇家隊伍,還有皇帝坐的龍攆。
一個朝廷官員咆哮道:“大膽!當今聖上擺架回宮,爾等速速撤離!”
領頭的仙女道:“皇上,我們是國師的人!我們今天來是來要回我們主子的屍首!”
皇上坐於龍攆中道:“國師之死,朕深感悲痛,朕定按國葬讓國師長眠。”
仙女道:“多謝皇上好意!但主子並非中土人氏,希望皇上將主子還於我等,讓我等好生安葬!”
“大膽……”一個官員又要咆哮。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