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在大樹下挖出來的那個?”
“是的,皇上!”
“那麼,殺了那虛空的又是誰?”
大家都不知道,這一個迷底接著一個迷底,底下人紛紛打量吵鬧,但是誰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時外面一個聲音高昂道:“殺害虛空長老的人,就是一直住在寺裡的秋茗公子!”
接著何黛衣信步走進堂中,秀氣的面容上充滿了自信,一身翡翠長裳,顧盼神飛之際將所有人的面目表情盡收眼底。
“皇上,臣已查出事情始末。”何黛衣恭身道。
“何卿家你說。”
何黛衣便道:“據我所知,江湖有一門派很特殊,他們學的不是武功,而是陣法邪術,這秋茗正是那門派中人,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那四個和尚身上有多處致命傷……後虛空與那秋茗因某些原因起了爭執,虛空死於秋茗侍衛之手……”
眾人一陣驚訝,這秋茗他們不少人也見過,是位身體非常虛弱的公子,這殺人的買賣怎麼看也和他扯不上關係。
等何黛衣分析完,皇帝頭疼了。
“一個魔教教主,一個門派弟子,你們江湖人總是給朕找麻煩。”
厲戩道:“皇上,既然已真相大白了,我希望皇上收回我的御醫職位。”
“你要走?”
“是的,我在江湖上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厲戩看向依脂,心裡想道:依脂,你好自為之。
“那麼我先走了。”
厲戩告辭了眾位,正要抬腳走出去,何黛衣伸手將他攔住。
“欣兒的大哥,在下想跟你談談另一宗案子。”
厲戩看向他,何黛衣的臉上輕輕的掛著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分局
外面的風凌亂的吹進了堂中,迷糊了所有人的眼,白衣的仙女們翩然而至。
何黛衣沒有看突然到來的她們,而是一直望著厲戩。
厲戩也望著他,半晌才道:“何黛衣,你想說什麼?”
何黛衣道:“我想問,季禮被殺那天,你在哪?”
“這也是皇上要你查的?”
“不是。這是我受前盟主所託查的。”
厲戩咳嗽一聲道:“當時我在揚州城裡隨便走走。”
何黛衣道:“你這麼隨便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厲戩道:“我很抱歉當時沒對你打招呼就不告而別。”
“沒什麼。”何黛衣道:“我只是奇怪,欣兒和你同在揚州城為什麼會找不到對方?”
“那是因為我後來離開了。”
何黛衣笑了,笑道:“案發後,揚州城被鎖了三天。”
厲戩有些生氣了道:“你說這些給我聽到底什麼意思?”
“不要生氣,你落了一樣東西。”
何黛衣拍拍手,兩個人抬著一把巨劍走進來,正是厲戩的巨犀劍。
何黛衣道:“物歸原主,欣兒的大哥,請!”
厲戩拿起巨犀,背在背上。
何黛衣道:“欣兒的大哥,江湖不能混久了,老實話。”
仙女們看他們忙完了,開始處理自己這邊。
領頭的仙女道:“皇上,我們主子被害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
皇上道:“你們不去調查殺害國師之人?”
“我們主子在很久以前就說過,追隨了厲家,將來必有一死,獨下一任少主沒有給我們交待。”
皇上道:“下一任?國師只說青龍即將易主,沒有對朕說過其他的。”
厲戩聽他們對話,上前道:“你們可是青龍的屬下,心宿他們?”
幾位仙女互相看看,領頭仙女道:“心宿沒來,我是角宿,跟我來的有亢宿尾宿和房宿,你是?”
厲戩推出身後的戒痴道:“他是下一任青龍。”
角宿她們一起望向戒痴,戒痴顫微微的伸出他的青龍令。
所有姑娘一見,紛紛跪拜戒痴,紛紛喚道:“屬下們叩見主子!”
“施主你們不要跪我!”戒痴嚇得躲到厲戩身後。
一大群姑娘們又站了起來,一起擁向戒痴,戒痴連唸了幾句“色戒啊色戒”,竟生生嚇暈了過去。
厲戩對她們笑道:“你們的新任主子,看來有的教了。”
大臣們紛紛吹鬍子瞪眼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這群女人不跪聖上竟跪一個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