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喜歡到處走,正好我做茶葉生意,北方沒有茶葉,就時常到遙遠的南方批茶葉。”
“那你在南方有沒有聽到一些關於我們這邊的訊息。”飛雲靈機一動,想看看能不能從他這打聽到一些關於‘朱雀’的事情,但又不好言明與‘朱雀’有關,就模稜兩可的問道。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一些。其中有一個我感覺與博陵莊主有關,你們要知道的應該是這個吧。”茛逕說道。
“與博陵莊主有關?快說。”若夢顯得有些驚訝與迫切。清鴻也是驚訝迫切的表情。飛雲在驚訝之餘則不禁感嘆茛逕的聰明。
“我經過一個地方,那地方的人的口音與博陵莊主一樣,懷疑那是不是博陵莊主的家鄉,就特意在那兒多待了幾日。有一個人告訴我他的鄰居家的兒子是一個衛兵,具體是哪位將軍身邊的衛兵就不清楚了,在戰爭爆發的前夕,那家人全部逃走了,之所以說逃走是因為後來有軍官搜過他家。那個人還跟我說鄰居家的兒子叫卡卡斯特拉,會一種叫做摧元訣的招式。而我之前見過博陵莊主使用過摧元訣,再加上年齡、口音等,我就懷疑那個卡卡斯特拉會不會就是博陵莊主或者博陵莊主的兄弟。”茛逕回憶著說道。
“看來又有進展了。”飛雲平靜的道。
“可為什麼父親從沒有跟我說過這些。”清鴻喃喃著。
“坊間傳聞不一定真,當年北漂的多著呢。”若夢害怕清鴻又傷心,忙安慰道。
“我沒事。”清鴻覺察到了若夢的好意,說道。
“走吧,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飛雲岔開了剛才那個陰鬱的話題,領著清鴻繼續向前走。
三個人又在街邊的幾個攤前各看了一會兒,買了一些東西。
“我怎麼感覺有人在暗處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清鴻突然猶豫著說道。
“嗯,同感。”飛雲說完,把目光投向前面街邊一棟屋子的二樓窗戶。從窗戶看去,屋內似乎並沒有人。清鴻和若夢都注意到了飛雲所看著的那個窗戶。
飛雲他們三人平靜的走近那棟房屋,停在門前。門上是一層塵埃,上面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手印。但飛雲還是推開了門,在門上留下了兩個手印,而手上則是灰塵。屋子應該有好久沒有使用了,當門開啟時有灰塵揚起。飛雲想等塵埃漸漸落定再進去,但塵埃就是一直在陽光下舞蹈,樂此不疲,飛雲只好走進屋子,清鴻和若夢警惕的跟在後面。屋內都被一層柔軟的塵埃覆蓋著,沒有人的腳印,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也只有一層塵埃,別無其他。
“走吧,沒人。”飛雲環顧了四周,說道。
“看來我倆都多疑了。”清鴻輕輕說道。
飛雲三人走出了屋子,把門輕輕的關上。
“哥,肚子餓了,先回去吧。”離開那間屋子沒多久,若夢就說道。
“好吧,就先回吧。”飛雲向清鴻投以詢問的目光,清鴻看了看肚子餓了的若夢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轉會兒,看有沒有什麼要買的。”飛雲微笑著說。
“嗯,那我和清鴻姐就先回去了。”若夢說完就和清鴻一起往來時的方向走去。飛雲看著她們漸漸走遠,然後又走回剛才那間屋子。
飛雲推開門,走進屋子,關上門,然後向二樓走去。二樓的地上纖塵不染,剛洗刷過一般,中間有一張同樣纖塵不染的桌子,桌子上有茶壺和茶葉,還有兩隻杯子。桌子旁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是天元。
“讓你久等了。”飛雲向桌子走去,笑著說道。
“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把她倆也帶上來呢。”天元並沒有看飛雲,而是一直看著窗外。
“你的傷好了。”飛雲坐下來,倒了一杯茶,說道。
“那你還來,不怕我出爾反爾,現在就先解決了你?”天元冷冷的說完就站起身走向窗子,依舊看著窗外。
“感覺告訴我你不會。”飛雲喝了一口茶,說道。
“不想知道我這一次來的目的?”天元說道。
飛雲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杯中的茶。茶水的表面光滑乾淨,如用精純的靈力削出來的冰塊平面。棕色的茶葉慢慢舒展開來,上下游弋。“繼續觀察我,然後讓你的主上分析我。”飛雲淡淡的說道。
“有一點差別,但也差不多。”天元依舊看著窗外。
“看來你把這兒打掃的挺乾淨的。”飛雲說了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當然,我可不喜歡待在一個落滿灰塵的地方。你就沒有一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