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多斯評價道。
“還有什麼?”主上繼續問道。
“他還問我為什麼要滅了博陵,我自己都不知道,當然也就沒法回答他。另外,他還問我‘朱雀’和師傅您是什麼關係。我就直接告訴了他‘朱雀’就是主上。”天元說道。
“他調查到了‘朱雀’?”主上饒有興味的說道。
“他們應該是從我那個不幸被博陵殺死的屬下身上查出來的。”多斯波瀾不驚的說道。
“嗯,應該是這樣。”主上站起來看著亭外滿園的花花草草說道。
“還有就是……他問我知不知道師傅您在南方任過職。”天元說道,
“看來這個飛雲真的不簡單啊,能查到我以前在南方任過職。”主上感慨道。
“師傅,您真在南方任過職?”天元心中早已知道主上在南方任過職,但當主上自己承認時,天元還是有些驚訝。
“嗯。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向你們提起過,因為那是在戰爭年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那一段混亂的血腥歷史。戰爭一共持續了兩年,我也就是那兩年是在南方任職。戰爭結束後,我就被調到了北方。”主上簡明扼要的說道。
“原來這樣。”天元輕輕說道。
“師傅,那你現在能不能判斷出那個飛雲的上一世是誰?”多斯問道。
“現在掌握的情況太少,我只是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第五使的轉世,並不是很確定。”主上說完,又回到了之前自己坐的石凳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第五使?看來我那天運氣真背,等裡弦勁沒等到,卻等來個第五使。”多斯聽主上懷疑是第五使,就認定了飛雲是第五使,並抱怨起那天的遭遇起來。
“沒啥,我不也受傷了。”天元笑著說道。
“無所謂,遇上他是早晚的事,只不過你第一個遇上了而已。”主上也笑著說道。
24
飛雲獨自在自己的房間裡,坐在桌子邊看著杯子裡的茶發呆。窗明几淨的房間內纖塵不染,也靜得出奇。
“想什麼呢?”不知何時,裡弦勁走了進來,對正在發呆的飛雲說道。
“沒啥。坐吧。”飛雲回過神來,對裡弦勁說道。
裡弦勁坐了下來。飛雲拿起茶壺,給裡弦勁倒茶。清香的茶水以一道優美的弧線落進了杯子中,發出清脆的聲響。
“飛雲,有什麼事就說出,兩個人一起想或許比一個人獨自想要好些。”裡弦勁說道。
“弦勁叔叔,你覺得博陵這個人有哪些……是……值得懷疑的?”飛雲吞吞吐吐的始終沒有斟酌到更好的表達。
“你是想說博陵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而這些事恰恰就是問題的關鍵?”裡弦勁梳理了一下語言。
“對,就是這個意思。”飛雲見裡弦勁一語中的,鬆了一口氣。
“你等等,讓我想想。”裡弦勁說完就眉頭微蹙,在記憶的每一個角落仔細搜尋著與博陵有觀的點滴,過了不知多久,裡弦勁開口了。
“不多,我記得博陵會一招摧元訣,還有,博陵的口音似乎不是我們這極北地區的,但這一點他已經解釋過了,他是從南方搬遷過來的。另外……我有時也覺得博陵似乎有什麼隱藏著而不想讓別人知道。”裡弦勁說道。
“和我今天瞭解的差不多。今天我在鎮上遇到一個人,他經常到南方去進貨,有一些在南方打聽到的訊息。他說南方以前有一個人叫卡卡斯特拉,是某個將軍身邊的衛兵,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就逃到了北方,而那個人恰好會摧元訣。所以,我懷疑博陵就是那個卡卡斯特拉。”飛雲回憶著今早茛逕告訴他的,說道。
“飛雲啊,博陵可是受害者,你怎麼懷疑他了?”裡弦勁說道。
“如果你是負責管理北方事務的‘朱雀’,那你會大費周章去殺一個無名小卒嗎?你會對自己的屬下三令五申不要傷害那個人的女兒嗎?更何況,這樣會造成地區的不安定,他就不怕上面追究?”飛雲臉色沉重的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裡弦勁一時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也沉重的說道:“所以,問題的關鍵在博陵身上。”
“沒錯,博陵身上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而這事情就是關鍵。”
裡弦勁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在屋子裡踱著步。鞋與地板接觸時發出的聲音在屋子裡擴散,裡弦勁的影子在地板上不停移動,過了一會兒,裡弦勁開口了。
“或許我們可以莊主那兒知道些什麼,畢竟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