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話。“額濟森,咱們在一旁看著就可以了。”
飛雲知道,戰鬥已經開始了。果然,朱雀和額濟森退到了一定距離後,天元他們就發起了進攻。天元攻擊的是飛雲,多斯攻擊的是莊主,地修攻擊的是裡弦勁,也許是因為不甘上一次輸給了裡弦勁,地修一開始就拔出了佩刀。
飛雲三人立即飛身下馬迎戰。飛雲難以理解主上為何要額濟森與自己在一旁觀戰,難道他還認為我們手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飛雲已經無暇思索,天元的每一招都很凌厲。雖然飛雲現在的靈力已經在天元之上,但是要在三招兩式之間取勝也是不可能的,飛羽心中有些焦急,因為自己和裡弦勁固然可以擊敗各自的對手,但莊主的對手是比莊主強的多的多斯。
多斯似乎並不像立即打敗莊主,他像貓玩弄老鼠一樣怡然自得的和莊主過招,他每一次發出的攻擊都在莊主的承受能力之內。打了十多招後,多斯似厭倦了這種乏善可陳的遊戲,他輕鬆的向莊主發出了一道強大的的光刃。莊主知道這光刃的厲害,一旦打到自己身上,即使不會當場斃命,也會身受重傷,而悲哀的地方在於自己根本沒有時間閃躲,眼看光刃就要擊中莊主,旁邊突然一道流光夾著風聲呼嘯而來,流光與光刃相碰撞後紛紛消散,莊主在詫異中撿回了一條命。莊主和多斯都往流光飛來的方向看去,發現竟是飛雲發出的。原來飛雲也發現了多斯剛才那一擊的威力,立即發出流光營救莊主,但也因為這一分神,自己差點被天元的光刃擊中。多斯一擊受挫,準備發出第二次攻擊,可靈力剛剛凝聚,還沒有來的及發出就感到旁邊有數道靈力向自己衝過來,多斯的腦中閃現了“摧元訣”三個字,他立即騰空躲避,當他再往下看的時候,他的下方已經多出了十七個人,其中十六個圍城了一個陣,另一個人在陣外。這多出來的十七個人是幀暨和他的特別護衛隊,他們一直在旁邊的樹林裡觀戰,本來是準備偷襲匪幫的,但匪幫沒來,而剛才莊主命懸一線,這才紛紛衝出,前來對付多斯。他們所佈下的陣是莫森教的,這個陣中的每一個成員相互呼應,互相之間的靈力相互支援,這樣一來,本來很弱的特別護衛隊就變得比較強了。多斯仔細看著下面的陣,知道不能再漫不經心的玩了。他一面與下面的陣糾纏,一面與陣外的莊主和幀暨過招,雙方僵持不下。
“師傅,我去幫幫忙吧,我倒是對那個使刀的很感興趣。”額濟森躍躍欲試的對朱雀說道。
“嗯,點到為止。”朱雀淡淡說道,但就是這淡淡的一句就顯露出了溫和與威嚴。
額濟森聽到主上的話立即風馳電掣的向下俯衝。他向地修喊了一句“地修,讓我來”。當這句話傳到地修和裡弦勁耳中的時候,額濟森已經到了他們眼前。裡弦勁見他來的如此之快,如鬼魅一般,竟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而本來處於下風的地修見有人來替他,樂得在一旁觀戰。
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精純強大的靈力的額濟森,裡弦勁的額頭漸漸冒出了冷汗。這是一個比天元強大得多的對手。裡弦勁情不自禁的默想到。靈力一點點匯聚到手上,再轉移到刀上。陽光之下,已經匯聚了靈力的刀依舊發出寒光,很刺眼的寒光。裡弦勁看到額濟森已經拔出了刀,他的刀上並沒有什麼靈力,有的只是點點寒光,這讓裡弦勁的心中充滿了寒意,如在隆冬的冰雪中一樣,或許即使在冰天雪地中也沒有這般寒冷。裡弦勁決定先發制人,他連續揮動了兩下刀,兩道光刃向額濟森破空襲去,第一道是虛招,第二道才是殺招。裡弦勁本以為這會有一些效果,可他錯了,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額濟森的刀在空中如閃電般揮了一下,然後三道威力各不相同的光刃就向自己衝過來,自己的兩道光刃被擊中,消散在空氣中,還有一道則擊中了自己的身體。雖然裡弦勁把刀橫在胸前抵擋,但毫無作用,刀被擊斷,身上的盔甲在接觸到光刃的時候就土崩瓦解,無數的碎片緩緩落地,如慢鏡頭,自己身上的金挫防護結界也如薄冰破碎成冰碴,紛紛散落。裡弦勁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他似乎看到了秋天的蕭蕭落葉。裡弦勁勉強的站著,過了會兒他才驚奇的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傷,但僥倖僅存在了一瞬,接踵而來的更深的恐懼。他沒有辦法相信額濟森能夠把靈力控制得那麼分毫不差,既擊敗自己,又不傷了自己。他驚恐又不解的看著額濟森,
額濟森臉上是勝利後應有的驕傲笑容,但這個剛綻放的笑容還沒有看到太多的風光就凋謝在了額濟森臉上。這時,場上的所有人都停止了爭鬥,有的人是因為感覺到了空氣中漸漸濃盛的靈力,還有的人則是看到別人停了下來,自己也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