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刀與額濟森的刀相互碰撞了。看到額濟森竟能趕到天元面前擋下自己這一刀,銀翼知道自己的計劃破產了。於是,莊主、銀翼、天元、額濟森四人形成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打法。銀翼在和額濟森打的同時會兼顧一下天元,本來天元和銀翼相差甚多,但因為銀翼和額濟森相差不多,銀翼也就不能立時殺了天元,而天元因為要抵擋銀翼的攻擊,也就不能立時殺了與自己相差甚多的莊主。但打鬥的四人心中都很清楚,只要稍有差池,這種平衡狀態就會被打破,並且這種平衡狀態過不了幾招就會被打破,但到底是莊主還是天元先遭遇不幸,四人都不知道。
突然,陣陣呼嘯之聲傳入耳中,裡弦勁和十六名護衛出現了,他們一同向天元發出了摧元訣。天元對裡弦勁的出現大感意外,他知道,計劃破產了,負責監督裡弦勁的地修很可能已經遇害。天元看準時機,逃出了怪異的四人打發,並躲避了摧元訣,莊主也立即脫離了怪異打鬥,銀翼和額濟森打得正酣,十七記摧元訣分別打在他倆身上,但因為摧元訣對他倆來說太微不足道了,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裡弦勁,你……”天元說道,但他沒說完就聽到了裡弦勁的解釋。
“我不會忘記我的父親是怎樣死的,但我更不會忘記我的父親是因為什麼而成為土匪。”
天元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裡弦勁所說的是二十幾年前的那場曠世戰爭,那場令無數人絕望的戰爭。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莊主笑著對裡弦勁說道。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裡弦勁也笑著說道。
莊主、裡弦勁、十六名護衛、天元,他們形成了穩定的戰鬥狀態。銀翼和額濟森慢慢的到了深林上空,他倆時而遠距離攻擊,時而近身攻擊,森林裡的樹木接二連三的倒下。
飛雲和主上一直在用眼神對峙著,兩個人身邊的靈力越來越濃,只是主上的靈力蓋過了飛雲的靈力。突然,飛雲心頭一動,他決定進入魔的狀態,雖然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但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飛雲的眼睛突然變得嫣紅如血,他身體周圍的靈力也瞬間洶湧,長袍獵獵,飛雲的理智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冷靜。
看到飛雲的眼睛變得血紅,並且他沒有立即向自己衝過來,主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第五使,這才是你,你應該和銀翼一樣冷靜,或者比他更冷靜。主上在心中想到。
也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飛雲最終控制住了魔的狀態。看著前方的主上——朱雀,飛雲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麼沒有乘機攻擊自己,讓自己再一次死去並輪迴。飛雲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在太難以捉摸了。
主上的手中凝聚起了大量的靈力,飛雲的手中也凝聚了大量靈力。飛雲向主上閃電般衝過去,右手的奪命金牌慢慢離開右手,向主上而去,可是,主上沒有閃躲,反而向飛雲衝了過來。兩股靈力發生了碰撞,使得空氣震顫,空間更加扭曲。飛雲和主上的手掌相距僅幾厘米,中間是那張奪命金牌。兩個人對峙著,眼神和手掌。
飛雲畢竟還沒有恢復第五使靈力,體內的靈力貯存有限,過不了多久就會耗盡。飛雲自己知道這一點,主上也知道這一點。
主上知道,自己可以殺死飛雲,但是,銀翼也可以殺死額濟森,神之翼風答應過自己會保護自己的弟子,可他現在在哪?即使他在,焉知他不會救飛雲?他救兩個還是一個?如果是一個會是誰?主上不知道,也許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本就是沒有答案的吧。主上想起了神之翼風對自己那句“是什麼讓這片土地充滿殺戮,是什麼讓這片土地浸潤鮮血?”的回答:“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不同的政治立場已經讓這片土地有了太多的殺戮。
主上的眼中本來就沒有殺意,現在,竟又有了溫和,如山嵐之中慢慢出現的旭陽。飛雲看著主上的眼睛,有點難以置信。而就在同時,主上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主上手上的靈力陡然增強,中間的那張奪命金牌立時成為碎片,飛雲本人也向後退了數步。
看見飛雲向後退了數步,銀翼立即撇下額濟森,向飛雲飛去。而額濟森因為看向飛雲這邊時分了心,也就沒能纏住銀翼。
“怎麼樣?”銀翼問道。
“還好,只是靈力不夠。”飛雲說道。
主上看到銀翼到了飛雲身邊,立即向銀翼發出一支精緻的冰箭。銀翼看到冰箭到來,隨即揮刀格擋。但就在刀揮出的那一瞬間,銀翼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一個靈力球從主上那兒向自己飛來。
防護結界中的盒子被那個靈力球套走了,正往主上飛去。飛雲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