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渴的喉嚨讓烏利尓很不舒服,起身離開大床,藉著從落地玻璃窗射進來的微弱光線,烏利尓走到桌邊,端起桌上水晶製成的水壺,倒上一杯水,仰頭一飲而盡。清涼的液體滑過喉嚨,滋潤著喉間的乾渴,許久不曾喝到如此純淨的水,烏利尓發出滿足的嘆息。
“你還真是好養,一杯水便可以讓你這麼滿足。”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烏利尓的身邊響起。把烏利尓嚇了一大跳,手中杯子幾乎滑脫。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藉著微光,烏利尓才注意到不知何時,沙發上竟然多了一個人影。“誰?”放下杯子,烏利尓擺出警戒的姿勢。
天花板上,鑲嵌在凹槽中的燈驟然亮起,光線讓烏利尓眯起眼睛。因光線的刺激而流出淚水的眼睛漸漸習慣,烏利尓才看清坐在沙發上的竟然是路西法。
“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隨意在別人的床上睡覺,貧民區的野狗還真是沒有教養。”儘管心中對米迦勒的安排十分滿意,但與生俱來的高貴與身為上層貴族的驕傲讓路西法不覺間流露出諷刺。
“那可真是感謝了,路西法大人。”誇張的彎腰行禮,烏利尓走進浴室,準備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換上。光可鑑人的地板上,自己的衣服早已不見蹤影,烏利尓臉上扯出一抹苦笑,走出浴室,朝著端坐沙發的高貴男子道:“多謝款待,再見。”
越過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