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路西法的唇在烏利尓背上游動,享受著美好的觸感,路西法心臟躁動不安。
路西法手指伸向烏利尓後/穴,毫不留情的深深插入。錐心的疼痛席捲全身,烏利尓緊緊咬住嘴唇,抑住喉間幾乎衝出的慘叫。
五年前屈辱的記憶復甦,烏利尓身體微微顫抖。
烏利尓的反應讓路西法十分滿意,記憶雖然遺忘,身體卻殘留下本能,心中升起殘虐的快感。
既然身為自己的寵物,便要有寵物應有的樣子。如此想著,路西法脫下衣服,從後方狠狠刺入。未經潤滑的後/穴澀澀難以進入,路西法絲毫未考慮烏利尓的感受,閉上眼睛,抽動腰肢,享受著緊緻與溫暖。
身體的刺痛與左胸處的絞痛一同傳來,烏利尓眼角沁出淚水,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努力保護著自己的尊嚴。
在烏利尓體內釋放,抽出後,走進浴室將自己清洗乾淨,穿上浴袍,路西法走出浴室。
看著一聲不吭的烏利尓,路西法心中佩服著烏利尓的倔強與忍耐力。開啟酒櫃,倒上一杯酒,坐在沙發上,路西法欣賞著烏利尓身體纖細美好的線條。
一杯酒喝完卻注意到烏利尓毫無動靜,放下酒杯,路西法大步走到床邊,將烏利尓身上繩索解開,原以為烏利尓只是因倔強而不願正視自己,此時才發現烏利尓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將烏利尓翻過來,路西法拍打著烏利尓的臉頰。看著緊閉的眼睛,頭腦中模糊不清的畫面一閃而過,心中升起一股恐懼,害怕失去的恐懼充斥著心臟。
輕輕抱起烏利尓,走進浴室,路西法將烏利尓丟進浴缸。已經變涼的水刺激著烏利尓,烏利尓清醒過來,狠狠盯著眼前的金髮貴族,烏利尓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站起身。
“把身體洗乾淨再回去。”丟下冰冷毫無感情的話,路西法走出浴室。
緩緩坐回浴缸中,看著熟悉的擺設,烏利尓胸中疼痛漸起。
洗好身體走出浴室,臥房裡已經沒有路西法的身影。撫摸著路西法為自己而特意更換的楓木傢俱,看著酒櫃中一排排自己喜歡的紅酒,烏利尓心中的抽痛肆掠翻滾。
看著地上碎裂的衣服,烏利尓只好開啟衣櫃,拿出乾淨的浴袍,穿在身上,心中升起悲哀。一切和五年前一模一樣,遭遇暴力對待的自己,毫無憐憫之心的路西法,一切都和五年前一樣卻又不一樣。
開啟酒櫃,烏利尓拿出酒杯,斟上一杯酒,坐在沙發上,啜飲著,打算等待心中稍微平靜後再離開。
“嘩啦”自動門開啟,米迦勒站在門口,細長的銀色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烏利尓:“烏利尓,你怎麼在這裡?”
“你知道我是誰?”將酒杯放在桌上,烏利尓站起身,緩緩往丟在地上的刀靠近。
“不用想著拿武器,”米迦勒注意到烏利尓的舉動,開口道。
“路西法帶你回來的?”自顧自走進房間,米迦勒毫不客氣為自己倒上一杯。
“你知道我曾經的身份?”烏利尓問道。
“當然,我不像路西法,我這裡可沒被動過手腳啊。”米迦勒指指自己的腦袋,坐進沙發,金色眸子掃過掉在地上的指環:“那個東西,是我交給他的。”
“為什麼?”烏利尓質問著,意料之外的答案讓烏利尓忽略了米迦勒話中隱藏的東西。
“那是他作為人,真正的人存在過的證明。”米迦勒盯著烏利尓:“烏利尓,如今的路西法不是那個愛上你的路西法,希望你能看清楚這一點。”
“我知道。”今晚遭受的粗暴對待,足以讓烏利尓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清醒到連欺騙自己也做不到。
撿起地上的刀,烏利尓走出臥房,一言不發。
撿起地上戒指,米迦勒開啟抽屜,將戒指放進盒子,輕輕合上。將戒指交給路西法只是想提醒路西法自己遺忘的一切,作為路西法百年的好友與兄弟,米迦勒深知路西法不願遺忘自己與烏利尓的過往。
但是如今,逃走的寵物回到泰拉,卻不能告訴兩人真相,泰拉的貴族和第三騎士的身份讓兩人連主人與寵物這種畸形的關係也無法恢復。
忍著後腰的抽痛,蹣跚著回到住處,烏利尓倒在床上,捂住眼睛,無聲的哭泣,心臟陣陣緊縮。
無需米迦勒提醒,烏利尓也知道溫柔抱著自己的路西法,命令自己要活下去的路西法已經不存在,無論是心靈還是軀殼。
如今的路西法是被稱為“神之右手”的貴族。失去了沙利葉,犧牲了安格斯,如今一切又回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