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只要一遇見他,這個人總會露出這種緊迫盯人的神情。
這個男人簡直生來就是他的剋星!
韓諾深吸一口氣,腦中驀然想起之前林梢說的條件,他的眸光落到了丹尼斯臉上。“星期六有空嗎?”
“當然,是吃飯還是上床?如果是後者我相信我會非常樂意。”
韓諾瞪了他一眼,他敢說,丹尼斯是他見過最無恥,也是最表裡不一的人,沒有之一。
他明明在面對公事和其他人的時候總是一副冷漠正經的表情,為什麼一到他這裡就全部變樣了?
有些冰冷的手指貼上了他的手背,他聽到丹尼斯慨嘆一聲:“我喜歡這種溫度。”
韓諾抽開手,低頭自顧自吃著盤中的食物,沒有吭聲,他實在是懶得理他。
“羅家最近換了掌權者了,羅南上位,他弟弟最近被他這位同母異父的哥哥弄到了一個非常偏遠的星球流放,歸期不定。”丹尼斯雲淡風清般的說著,他的眸光落在屋內的宴會場中,沾滿夜色的金眸讓人看不清情緒。
韓諾一下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事,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說過不用你多事。”
“就像你說的,這只是舉手之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其實還得感謝那個羅少,如果不是他,可能他和這個人可能永遠都不會有這種實質意義上的接觸。也是因為這層原因他對羅少還是手下留情了。
韓諾沉寂的眸中不起一絲漣漪。
丹尼斯一直安靜的呆在一旁,微笑著看著他用餐:“你似乎並不喜歡喝營養液?”這是他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之後所得出的結論。
“我對營養液過敏。”韓諾隨意的說著,一邊將一顆極其昂貴的水果放進嘴裡。
丹尼斯看了他半響,聲音依舊輕緩:“還想吃嗎?我可以再去幫你端。”
韓諾忽略掉心底那絲異樣的感覺,搖頭。
之後,填飽肚子的某人類再一次登臺又彈了一曲。直到宴會結束,他再也沒看見丹尼斯。
不過韓諾對於丹尼斯的去向並不怎麼關心,畢竟沒人會關心一塊粘皮糖在不粘著自己的時候在哪裡。
而此時的丹尼斯正臉色凝重的坐在他的書房內,桌上攤開的資料正是當初亞里斯給他的關於他那個奴隸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