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己可是絕對沒有那份面對生死的從容,也許這就是習武之人和書生的區別吧。
“哼。”林蕭寒冷哼一聲,沒有搭腔,獨飲一杯。
“那皇帝打算如何處置那老狐狸?”
“沒什麼打算。”
“啊?你就不報仇?”
“他想必已經亂了方寸,正愁對策呢。最近他和赤炎國有不少書信往來,赤炎國兵力強盛,一向與我朝不和,屢犯邊界。我倒想看看,他想要耍什麼把戲。”
“恩,總之對他還是小心提防才好,那老狐狸,仗著是先皇的心腹,可沒少勾結朝中舊臣。我怕,他對咱異姓的皇帝,多少是不服啊。”
“他還敢某朝篡位不成!等著吧,早晚要他自食惡果。”
“還有一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
“你不懷疑自己的毒是如何自動解了的麼?”
“懷疑,可卻不知從何懷疑。”
“小翠那日餵你喝了杯茶後,太醫就說你突然好轉了。”
“小翠?”
“恩,有人說她和下毒之人有關係。”
“這點絕對不可能。小翠是林管家千挑萬選出來的乾淨人家,若說她是王丞相的人,我不信。”
“我也不信,和她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她是如何一個直爽的姑娘我自然知道,若是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假象,也太荒謬了。可是,那茶會不會真的就湊巧解了你的毒呢?”
“那是什麼茶?”
“聽她說就是普通的普洱。”
“以後我會問她的,來我們喝酒吧。”小翠?茶?會不會是他?果果是神仙,他是不是用仙法救了自己呢?為什麼早沒想到,今晚一定要好好詢問一番。
“賢弟,我還有一事,說了你可不要生大哥的氣。”楚嵐端起酒杯,大有事先賠罪的架勢。
“嵐兄既然是我兄長,有事直說便是。”
“是關於林公子的。”
“果果?”蕭寒抬起頭,挑眉望向楚嵐。
“如今你就不要再誆我,那林果果根本就不是你遠房的親戚吧,他真是的你男寵?”
“算不上是男寵,只是一時的興趣而已。”
“蕭寒,聽楚大哥一句,那林果果可是個潔白似雪一般單純的少年,你可莫要毀了他。如果無法對他真心,還是早日放了他才好。”
“他無親無故,是我撿了他回來,便是我的所有物,我想對他如何,不勞嵐兄費心。”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心裡愛著別人,如此薄情相待,到最後受傷的不只是林果果,恐怕連你自己也痛苦。”
“哦?嵐兄知道我愛著別人?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呵呵,別的我不敢說,可若是碰到這人間情愛,我楚嵐是看得透透徹徹,誰也逃不出我的法眼。”
“是麼,嵐兄一向風流多情,喜好竊玉偷香,可也知何為真愛麼?”
“你愛的,是我朝皇帝南宮穆,你同父異母的親生胞弟。如何?蕭寒,你的秘密,被我知道了。”
林蕭寒臉上那抹平靜被打破,瞬間僵硬了臉。眼底泛起一絲寥落,卻轉瞬即逝。
他緩緩放下酒杯,想要掩飾內心的慌亂,而楚嵐卻將他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玩味的勾起唇角。
“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許了。世人皆以為你與他只是兄弟之情,直道你是薄情寡幸的冷麵王爺,卻不知你早就將情愛給了那皇帝,心裡再容不下半人。
既然如此,又何必招惹林果果?不如就此罷手,你二人一個是薄情,一個是不懂情,皆是無情之人,都給不了對方想要的,在一起必然沒有好結果啊。”
楚嵐說的真切,心裡也確實如此擔憂著。林蕭寒抬眼盯著他那認真嚴肅的神情,不免心中一震。
“你真的喜歡果果?”林蕭寒不是不知道這楚嵐對果果的情意,卻實在是覺得他風流成性慣了,不可能對人真心。
“不是喜歡,是愛慕。我自己也好奇,以前從來都不可能喜歡男人的。本以為是被他絕美的容顏所吸引,可是時間長了才發現,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簡單的透明,卻又神秘的莫測,根本猜不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好似不屬於這世界,卻偏要在這世間停留,就像是勿落凡塵的仙子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這楚嵐當真是多情的公子,什麼都看得透徹,林蕭寒不免嗤笑一聲。
“笑什麼?難道你沒有這麼覺得?哎!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