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物是人非,酒還是這美人醉,人可就再也不能一夜風流了。”
幾人心中都是惆悵,各自想著心事,花不花盯著楚嵐看了半天,悶悶不樂的也一飲而盡。
“不知嵐兄煩惱所為何事?不如說出來,讓我們分擔一二,也好痛快些。”蕭寒向楚嵐敬酒,他又是一杯下肚。
“只是感慨罷了。哈哈!我楚嵐倜儻不羈,又怎麼可能會有煩心事?命中註定的風流公子,愛盡天下美人,不可能對一人專情,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活得不痛快?”
楚嵐說這話只是看著花不花的表情。眾人皆是瞭然之色,花不花卻冷哼一聲,摘了身後的幾片菊花瓣扔進酒杯裡。
“君子都愛摘花,看來連花殿下都不能免俗,又何苦強求別人不要到處拈花惹草?”
楚嵐笑看花不花,一臉的揶揄痞相,這讓花不花火冒三丈,本就一肚子的氣,遂拍案而起,抽出腰間的闢桃劍指著楚嵐。
“你是不是成心來吵架的?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果國見狀上前抱住花不花,生怕他劍一脫手就真的劃破了楚嵐的喉嚨。林蕭寒冷眼觀這場鬧劇,也不說話,更不打算摻和。楚嵐只是嗤笑一聲,悠然自得的繼續坐在那裡倒酒。
“你若捨得,就動手啊,不要總是拿這招來逼我。”
“你!”花不花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暗自咬牙跺腳,收了寶劍,賭氣坐到一邊,果果便去哄他。
“原來是小夫妻拌嘴吵架!無妨,這也是情趣!林果果你給我過來,不要摻和人家的家事才好。”
“可是小花。。。。。。”
“你倒是過來!”
果果只得乖乖坐回王爺身邊,與楚花二人劃清了界限。蕭寒唇角一動,拉了果果坐到自己腿上,仰頭灌了杯酒,俯身含住果果的唇,將酒渡給了他。果果咳嗽兩聲,當著楚花二人的面又是一陣羞澀,在蕭寒懷裡掙扎起來。
“別動,再動我還要餵你喝酒。”王爺出聲威脅,果果只得靠在他懷裡老實了。
楚嵐與花不花見林蕭寒故意如此的親暱舉動,似是挑釁,又似是嘲笑,都尷尬的沉默不語,二人的氣氛更是彆扭。
“蕭寒,你放我下來。”果果心中想起一事,便在王爺懷裡不老實起來。林蕭寒見他目光看向花不花,便依言鬆開了手。果果走到花不花面前,拉他起來。
“小花,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
“一魂一魄之事,我們去那邊吧。”他拉著詫異的花不花去了一邊的假山,留下楚嵐與蕭寒在亭中。
“我說,你家果果有什麼秘密非要找他?說什麼莫名其妙的一魂一魄?莫不是看上花不花了?”楚嵐一陣好奇,不免調笑。
林蕭寒放下筷子,也是戲謔的盯著他看。
“你這樣說,我會以為你在吃醋,只是不知道,你究竟在吃誰的醋。說實話,嵐兄是不是喜歡上花殿下了?風流不羈的公子,也終於被情所困了?”
“開玩笑!我煩他都來不及,怎麼會喜歡他?天天被他纏死了,連去個妓院都要被罵一遭,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楚嵐斜眼剜了一眼弘睿王,又倒酒一杯。
“哦?你若真煩他,還將他留在尚書府?大可趕他離去。”
“他賴著不走!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人家可是王子殿下,我一介書生有什麼膽量趕他走?”
“果真如此?別說他是王子,就算他是玉皇大帝,只要是嵐兄討厭的人,以你的脾氣也不會對他客氣的。”
“說了我不喜歡他,你就別妄自猜測了!”
“哎,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看花不花是真心愛你,你為何又不接受?難道還是不願意放棄林果果?”
“實話跟你說,我當果果是兄弟朋友,對他早無了妄念。我本就是個容易放棄的人,不屬於我的從不強求。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再喜歡男人了,你就莫要再調笑於我,我與花不花,是真真的不可能。”楚嵐喝盡杯中的酒,夾起一塊桂花糕塞進嘴中。
“真的?你當真放棄果果了?哎,只是可惜了一個絕世的花美人啊。”林蕭寒聽說楚嵐不再心繫於果果,自是歡喜了一場。再想到花不花,確實惋惜。
“本話題就此打住!今日是來喝酒賞月的,可別掃了我的興。”
“好,依你便是。”蕭寒親自為他斟酒,算是賠罪。
“不知南平公主之事查的怎麼樣了?”楚嵐是禮部尚書,又忙於法典監工,對此事自然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