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這韶涵宮百里之內的……”
“他們是為了救我,這位前輩,你要殺的話,便殺我吧!”周越按著柳琳肩膀打斷張遠的話。他一醒來看見陌生的環境不免大驚,被柳琳告知了事情原委後馬上央求柳琳帶他來找胡若非等人。幾人的對話他雖然沒聽見多少,但是隻需看看大殿情形,便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周越胸膛急劇起伏著掙脫了柳琳的攙扶走進去重複道:“一切因我而起,這位前輩如果非要殺人才能解恨的話,那便殺了我吧。”
玉散真人冷笑道:“來的正好,你這小孩與這妖孽為伍,也是死不足惜!”柳琳大驚道:“師父,他們不是壞人……”
“哼,柳小姑娘你不用求情了,這老妖婆哪裡管好人壞人!”胡若非趴在地上依次看看殿內眾人,忍不住大聲吼道,“天下這麼多妖精,你殺的光嗎?我胡若非不光是妖,還是玉華山的,怎麼樣?我師父便是玉華山的廣成子!他雖然只是個酒肉道士,可不像你這般兇巴巴的好壞不分,辦事不明!你還是殺了我一個解解恨也就罷了,放了他們幾個吧。”趙瑾晨瞪他一眼道:“我才不會讓你死。我們怎麼來的,便怎麼離開。”
張遠嘴巴抽搐著低聲道:“都給我閉嘴!一群死孩子。”他說著按住周越和趙瑾晨道:“玉散前輩,我們兩派一向交好,此事大可協商解決……”他說到這裡,抬頭看看玉散真人,見她愣愣握著劍,心裡頗覺的奇怪,於是接著往下說道:“這幾個小子擾了真人的清修,真人若是氣不過,便打他們一人一百板如何?……”趙瑾晨不服氣道:“憑什麼?我和胡若非那一百板子你捱了我就答應……”
玉散真人一揮手,張遠忙停住,順帶捂住趙瑾晨的嘴巴。玉散真人把那劍重新化成髮簪別在髮髻上,只看向胡若非道:“你……你說你是廣成子的弟子?”胡若非趴在地上大聲道:“正是!他說了十月份的修真大會便會收我為徒,我師父都叫了幾百聲了。”
他說的興起,連張遠連連給他使眼色都忽略了,義正言辭道:“哼,我師父才不像某些假道士,用些卑劣手段坑蒙拐騙,也不像某些衛道士,非我同類便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殺戮!”
張遠撫著額頭無力地嘆口氣,他是有多倒黴啊,又遇見這小煞星?他偷偷看看玉散真人,暗暗摸摸腰上長劍,哪知道對方一張宛如冰雪雕就的俏臉神色變了幾變,卻似完全沒有把胡若非這幾句膽大妄為的話聽在耳中,倒像是在思索什麼事情,心裡不免暗暗奇怪。
半晌,玉散真人背對著幾人道:“素雲,將這幾人都關在思過殿,既然是廣成子的弟子,那便讓他親自來領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休息,多碼了一點(*^^*)
☆、師父出場
“啊啊啊,肚子好餓……”胡若非翻個身道,“小晨餓嗎?也不知道玉散真人要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趙瑾晨摸摸肚子,盤著腿道:“哼,那不著調的酒肉道士,誰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這惡女人要是找不到他,豈不是要永遠關著我們?還是直接打出去好了。”張慶朝他們怒目而視道:“別說話,沒看我家少爺正在睡覺嗎?”
他們一行五人已不知道被玉散真人關在這裡幾天了,這思過殿名字雖有個殿字,可是連個窗戶也沒有,狹小黑暗,和那牢籠也沒什麼區別。最可恨的是,玉散真人完全就是把他們當囚犯了,這麼多天關押在這裡,非但不聞不問,還派幾個女弟子在那門口輪流守著,連個吃的喝的也不送來。他們現在有兩個病人,當然也不可能那樣拼著出去,只能留在這裡等著廣成子到來。
胡若非無精打采爬起來看看周越和張遠,估計因為換血後沒有好好休養的緣故,兩人這幾天都是高燒不退,急的張慶都衝著門外也不知道罵了多少回了,被那守門的女弟子著實修理了好幾回。張慶在那精心照顧著張遠,他看胡若非湊過來要看,忙擋在張遠前面道:“你離我家少爺遠些!”
胡若非朝他做個鬼臉,移到周越那裡,這小孩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發燒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紅色,眼睛緊緊閉著,鼻腔急促的呼吸滾燙滾燙的。胡若非把手放在殿石上冰涼了,然後放在他頭上,如此重複著。他見張慶這般給張遠降溫,也依葫蘆畫瓢幫周越降降溫度。
突然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一個小小身影拎著一個木箱走了進來。胡若非大喜過望道:“柳小姑娘,你怎麼來了?”柳琳忙朝他做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輕腳把門關閉了,然後把那箱子裡的東西依次掏出來道:“今天這兩位守門的師姐和我很親的,我這才進的來。這些東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