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盧修斯了。
為什麼,難道是盧修斯被威脅了?而且是以他作為人質?西瑞爾很容易就想到以伏地魔的心性,應該會這麼威脅別人吧?
可惜沒有盧修斯的到來,倒是有一個黑髮黑眸的男子總是來看他,從不接近,而是站在房間的角落裡默默的看著他,不說話,彷彿一座人形的雕塑。
隱隱的,西瑞爾覺得不對勁,可是伏地魔也不曾過多的來過,能夠接觸到的只有家養小精靈,無聊之間,西瑞爾朝著站在角落的男子露出一個微笑。
男子似乎是有些驚愕,疑惑著上前,西瑞爾在萬般無奈中一把抓住了男子的衣角,然後跌進一個清冷的懷抱,淡淡的藥香味讓西瑞爾慢慢安心。
即使是個孩子,也不能一個人都沒有就被扔在這裡啊,西瑞爾在心內糾結著咒罵伏地魔的疏忽,一邊抓緊了男子的衣服,終於有一次是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掙扎(上)
斯內普可以能會疑惑,可是西瑞爾是決計不會給他一個解釋,畢竟斯內普知道的要比他想象的要多,他的自圓其說只能得到斯內普更多的懷疑。索性,斯內普什麼都沒有問。
在全校師生都集中在操場上盯著黑湖的水面發呆並且忍受著冷風侵襲的時候,西瑞爾一個人獨自在有求必應室裡蜷縮在柔軟的床鋪上,渾身都很難受。
“你這兩天的心神根本不在他們身上,所以說,魔法子啊一定程度上是個好東西。”護本就是個女子,此時正懶洋洋的坐在床邊看著西瑞爾一點點的恢復力氣,纖長的指尖揮動出小小的一個個圓圓的圈,掉下來則變成五顏六色的水泡。
“我當然知道,我這兩天確實分心了。”西瑞爾從來都沒有這麼厭煩過,魔法契約的神奇讓他一般不敢逾矩,只是這一次被盧修斯還有斯內普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心中便把任務的事情放到腦後,連護的指導也缺席,現在可好,渾身無力還有隱隱的刺痛。
“其實你做的還是不錯的,一個人也可以過吧,為什麼總是要去找馬爾福一家?”護不懂西瑞爾的做法,他明明知道不能夠分心,可是卻要去招惹原來的父親。
“沒有人可以真正一個人過下去,護,我只是這次有些急進,忘記分寸了而已。”西瑞爾淡淡的回答,他也想,也想什麼都不管的就去完成老師的命令,完成契約,可是之後呢,他總是一個人,也會累,也想有個家可以回,不是冷冰冰的,而是會有人輕聲問候的家。
他不是無慾無求,只是他埋得夠深,如果不這樣,他也無法活下來,無欲則剛,可惜他做不到,更何況,如果他做到了,那些老師也不會將他放出來。
護,你永遠都不會懂得,我要的只是那一份遺失已久,但是真真切切確實屬於我的溫暖。
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事情,西瑞爾只是略作休息就可以繼續護的課程,可是他也沒有再去多管馬爾福家的任何事情,以盧修斯的本事,他應該會保護好自己的。
只是伏地魔的事情,西瑞爾淡淡的燒燬新送進的訊息,似乎動作蠻大,是要準備好復活的事宜了嗎?
復活啊,如果能夠在伏地魔復活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破壞,那麼事情應該簡單的多,以伏地魔現在身邊人手的匱乏程度來看,似乎很容易鑽空子。
“西瑞爾,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西瑞爾對著護嫣然一笑,埋頭繼續整理手裡的資料,掩蓋心中的不安。
“西瑞爾,你不會去做出任何事情來阻止伏地魔復活吧?”護本來就是面目模糊的女子,西瑞爾無法在她的身上看到表情,不過從那輕柔的語調來看,果然,護已經發現端倪了。
“護,你們到底把我當做了什麼?”西瑞爾無力的癱坐在印花綢緞鋪就的軟椅上,掩蓋住雙眼頭一次發現他的無能。
護走上前握住西瑞爾的雙手,淡淡的回答:“你是我們的希望。”
“我更像是你們手中的人偶。”西瑞爾滿心的澀然,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能夠做呢?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但是身為長老會的護,我所要做的只是讓這個世界忘記長老會的存在,隱也好,護也好,刃也好,都會在你的手中終結,我可以放縱你的一些行為,但是你絕對不能夠阻擋命運的軌跡。”
“你說的命運不會是那虛無縹緲的預言吧?”西瑞爾冷笑,拂開護的手,“如果我不是預言中的孩子,是不是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護在西瑞爾咄咄逼人的態度下也嘆口氣,此時的西瑞爾已經不是一個孩子,而是被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