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勒特,我應該只是來見你而已。”西瑞爾在看到鄧布利多的同時也放開了偽裝,別過眼睛沒有看他一眼,只是熟稔的跟蓋勒特打招呼。
“只是覺得,你有必要跟他認識一下。”蓋勒特對西瑞爾的不滿視而不見,拉過他的手將他固定在身邊的位置,剛好和鄧布利多遙遙相望,中間隔著一個茶几。
西瑞爾無奈的在心中嘆氣,伸出手,“你好,鄧布利多教授,我是西瑞爾,盧修斯·馬爾福是我的父親,我的母親姓格林徳沃。”
格林徳沃?鄧布利多的目光懷疑的望著一旁不是很自然的蓋勒特,這是怎麼回事?
蓋勒特摸著鼻子不好意思的望著鄧布利多,他說實話跟西瑞爾的關係還是比較親密的,只是,“他的母親是我的表妹。”
“那麼,我想問的是,我可以做什麼?”西瑞爾簡單的敲著桌子換回鄧布利多的好奇心,“伏地魔的事情憑你和蓋勒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不想讓聖徒再出現在世人面前,等伏地魔被消滅後,我和阿不思會離開,所以,如果要動用聖徒的力量,我是不會出面,需要一個人在明面上打理。”蓋勒特說的很輕鬆,可是西瑞爾知道如果現在不是因為有伏地魔在肆虐,估計蓋勒特早就拋開聖徒跟著鄧布利多遠走高飛了。
“你就那麼放心將聖徒教給我?”西瑞爾看著蓋勒特微眯的雙眼說道:“你應該從來都沒有真正相信過我吧?”
“這不是我的問題啊,你的秘密太多,如何能夠讓我相信?”蓋勒特一臉笑意的接過話題,“不過你沒有前幾次的推拒,要做的事情應該已經做完了吧?對我這些年給你的照顧付出回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更何況,你也不喜歡欠我人情。”
西瑞爾承認蓋勒特說到了重點,即使再怎麼掩飾,他也是在最緊要關頭收容他的人,那麼,這個人情還真是不能不還,但是蓋勒特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他以後也不會再和格林德沃的家族有任何的關係。
那段記憶,就會成為他不會提起,也不會有人提起的永久過去。
很好,西瑞爾在鄧布利多的見證下和蓋勒特鑑定下赤膽忠心咒,冷眼看著鄧布利多銳利的目光,施施然幻影移行。
心動
即使西瑞爾答應了蓋勒特幫助他穩定局勢,可是他並沒有做出具體的動作,鄧布利多對西瑞爾也還是有很強的警戒心,除卻赤膽忠心咒之外,西瑞爾總覺得鄧布利多在防著他另外的東西。
想不出來就不想了,西瑞爾放下他心中的疑惑,更何況,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伏地魔的勢力如果要被他剷除,那麼在一開始他就不會放任伏地魔對他勢力的回收。
一次的失敗足以讓某些人回頭,也會讓真正的狂熱分子付出水面。
西瑞爾不會去輕易動用隱的力量,即使他已經算是長老會時代最後的產物,即使實力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尖,可是西瑞爾從來都不會忘記他的老師被困在那座空寂的墳墓中千年的悲慘。
開學的時候,西瑞爾坐在長桌上目視著隨意打斷鄧布利多談話的粉紅色癩蛤蟆,目光中一如既往的平靜。
只是,這個人物根本是在他的預料之外,在魔法部聽到訊息的時候即使聖徒的實力並不能在英國有深入的擴張,不過聽聞已經處理好不會有雜草來的西瑞爾,在看到烏姆裡奇的時候本能的覺得一絲怪異。
也許可能是福吉的決心過大吧,只是,聖徒那方面怎麼也沒有人給他一個回話呢?
在三天後西瑞爾才收到聖徒的報告,說明烏姆裡奇的事情本來是已經處理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福吉突然改變主意,直接下令讓她上任。
看來,這個福吉真的是很麻煩,魔法部即使再怎麼不濟也是一個政府組織,其根基也不容易動搖,輕易和魔法部槓上也不是個好辦法,更何況他們身上還貼著一個外國人的標籤,插手英國的事務也算是無可奈何。
魔法部,西瑞爾略帶嘆息的將目光放到那個在課堂上讓眾人安靜看書的女人,雖然很像一個得勢而且忠於魔法部的小人,可是內心中,西瑞爾總覺得事情是哪裡出了問題。
五年級的時候斯萊特林內部的氣氛簡直可以沉重到壓死人,經過第一次的失敗,伏地魔的死忠分子只剩下很少,大多數人都明哲保身的不再盼望著伏地魔的迴歸,這次的事實放在一群孩子身上也算是個殘酷的事實。
西瑞爾在人群中看到了仍舊一臉張揚的德拉科,只是在那張面孔中看到幾許掩蓋不住的沉重。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