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西瑞爾本身,充滿太多的不確定。
“當然,父親,你說。”
“為什麼不來找我,告訴我你是我的兒子,甚至不惜威脅也不想讓我知道?”
西瑞爾的手頓了頓,杯中的茶水滴濺出幾點落入暗紅的木質茶几上,“馬爾福家似乎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蓋勒特也覺得還是不要說明身份的比較好。”
這件事倒是事實,只是精明如盧修斯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西瑞爾說的根本沒說問題的真正的回答。
西瑞爾抬頭,“剩下的原因,我並不想說,等到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我會等的,對不起,本來就是我的錯。”盧修斯連忙截住西瑞爾的話頭,他也是一點點的試探,畢竟如果西瑞爾只是一味的掩飾他會有更大的困惑,可是現在看來,西瑞爾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他而已。
他的孩子,他當然知道這一點已經無可置疑,可是剩下的事情要質疑的就太多,為什麼黑魔王要這個孩子,為什麼當時那個女人就這麼輕易的將她的親生兒子親手送到黑魔王手上,為什麼黑魔王要徹底抹殺這個孩子的存在不讓他知道,現在,為什麼在黑魔王復活之後他依舊對西瑞爾如此執著,更讓人不解的是,站在黑魔王身邊的人,來頭不小,黑魔王如果有了這麼大的助力,勝利或者失敗都不明朗,可惜西瑞爾卻如此確定黑魔王會失敗,為什麼?
西瑞爾漫步在空曠的霍格沃茲裡,夜晚中,有太多的東西從內心深處瀰漫開來,久久不散。
所以說,在現實面前,情感總是隻能在特定的時刻打破理智,如同盧修斯對他的感情。
現在,連真正的親生兒子都不算了吧,畢竟他身後還有一個蓋勒特,他甚至也沒有提過要姓馬爾福這個姓氏。
不願,當然,他喜歡的是盧修斯,而不是馬爾福家這個姓氏,他離一個真正的馬爾福很遠,所以才會如此難過吧?
“鄧布利多教授?”西瑞爾在鄧布利多面前沒有可以掩飾,畢竟蓋勒特估計已經將他的底洩的差不多了。
“你不是是去看你父親了嗎?怎麼,有沒有想和我這個老人聊聊的?”鄧布利多依舊一身五彩斑斕的長袍,頭上還帶著頂絨毛睡帽。
“沒事,我自己可以處理,謝謝教授的關心。”西瑞爾習慣性的拒絕,沒想到鄧布利多卻沒有離開。
“我和蓋勒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西瑞爾奇怪的望了眼認真發問的鄧布利多,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斟酌著回答,“該知道不少,可是,有些事情蓋勒特是永遠都不會告訴我的,畢竟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謝謝你勸說蓋勒特重新出來。”鄧布利多語氣中的慎重是很嚴肅,可是配上他這身衣服,總是讓西瑞爾在肅穆中感覺到很好笑。
“他只是放心不下你而已,如果真的感覺愧疚,就好好對待他。”西瑞爾掩蓋住向上彎起的嘴角,“身邊有一個親人能夠得到幸福我也會很開心。”
“蓋勒特會很高興你將他視為親人的。”鄧布利多眨眨眼睛,一副精明的樣子,“我也會祝你能夠和你的親人和睦相處。”
這個老狐狸,西瑞爾望著鄧布利多的背影,苦笑著望著手中鳳凰社的總部地址。
給他一個臺階和機會嗎?西瑞爾握緊手指,抿起嘴角,還是先想辦法給馬爾福一個出路吧。
聖誕夜(上)
“烏姆裡奇教授,請問你有什麼事?”西瑞爾不耐的看著攔在他身前的矮胖女人,他是真的沒什麼閒工夫理會這種魔法部的走狗,沒什麼實質性的行動還總是做些無聊的事情,聽說已經讓救世主和格蘭芬多吃盡苦頭,可不過都是些無聊的把戲,這種人,實在是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西瑞爾先生,我已經讓人去叫過你很多次,我想我們有必要探查一下你的身份,可是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多次都無視我的命令,鄧布利多的維護不是萬能的,他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呢。”烏姆裡奇掛著甜蜜的微笑讓西瑞爾反射性的後退兩步,他可不想被傳染上不明的病菌然後變異。
“所以你就在大廳堵住一個學生?烏姆裡奇教授,如果你真的在乎的話,可以去看我的出生證明,我相信德國的魔法部會給你一個很好的解釋,謝謝你的關心,請不要再佔用我的時間。”西瑞爾躲開烏姆裡奇試圖拉住他的手快步走了兩步望了眼已經淹沒在人群中的德拉科心下一陣煩躁,“更何況,是什麼讓你以為我會靠鄧布利多校長的庇護?”
等西瑞爾的話音落地,本來想要追上他的烏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