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可是,即使如此還是不夠,不過,若是再加上自己的生命力的話,應給能勉強拉開了。
拉斐爾仰起頭,死死的盯著空中那個有著天使般外表的魔鬼,緩緩的舉起了生命之弓,一邊對抗這魔法陣的吸取一邊把身體裡的能量凝聚成光箭。
此時飄在在空中的歐塞爾就是個絕好的靶子,而且因為他要控制魔法陣,所以連避開都不能,在陣外的巫師們因為離得太遠而有心有力,而血族們就更不能進來幫忙,要知道這個魔法陣其實是修改血族的獻祭法陣而來,使得它吸取能量的範圍擴大了。為了處理那些被製造出的殘次吸血鬼,歐塞爾是以自己親王的權威把那些魔法陣裡的教廷吸血鬼部隊全部獻祭給了血界,現在這樣的情況,不論哪個比歐塞爾低階的血族踏入這個魔法陣都會被吸乾。
所有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支光箭就這樣射像了歐塞爾,向著他心臟的位置飛速而去,因為速度太快甚至和空氣摩擦出了尖銳的鳴叫之聲。
就在尤里主教和拉斐爾臉上都呈現一種解脫的慶幸的表情,彷彿眼前的血族必會中箭而死的時候,那浮在空中似乎已經毫無自救之力卻在箭矢到達之際擺動了身後那巨大的蝠翼,帶著強大的力量和到達的光箭撞上。教廷一方的人員原本以為會再一次的看見那妖豔的綠色的綻放,即使射中的是蝠翼,生命之弓所帶著的強大的正面的生命力也能把眼前的黑暗生物燃燒殆盡。
可是,這是這麼回事?幾乎消耗完了兩個主教級人物聖力和生命力所射出的箭,雖然再剛射中的一瞬間的確是化為了破壞的能量變成侵蝕的綠色能量線從蝠翼的傷口處開始蔓延,可是這種侵蝕卻很快的就被壓制下去,最後竟然只是像普通的箭矢一樣,只是洞穿了眼前血族的蝠翼,而那個穿透的洞,也在血族強大的恢復裡作用下慢慢的癒合不見。
“神啊,你已經拋棄我們了嗎?”這是在場所有聖職者的質疑,原本就魔法陣裡因為不斷失去力量而恐慌非常的人們的情緒變得各家的絕望灰敗,他們覺得或許自己下一秒就會像那些吸血鬼般灰飛煙滅。事實上那些人只是身體內的能量被吸完,生命危險是完全沒有的。
總算等到陣內的人全部都虛脫躺倒,那魔法陣節點上嵌上去的寶石也越來越明亮,直到陣內再也吸收不到能量了,魔法陣才像還沒有飽足般的明滅了幾下後光芒盡退。而那些儲存在寶石裡的能量也再飛速的消失,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而誰也不知道那深深的隱藏著血界此時卻是充滿了耀目的紅,鮮血般明豔,那些紅色的能量被不斷的注入了血界裡的核心魔法陣,有從那裡傳輸給了那些因為能量不足而陷入沉睡的血族們。而漸漸的血界各處的城堡裡,不斷的有棺木被推開。
剛剛由空中落下的歐塞爾,和一樣感應到了血界情況的蘭斯休達隱秘的相視一笑。然後迎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巫師們,而魔法陣中大量的用來作為誘餌,此時也是被抽空了魔力的巫師們,魔法生物,還有那些失去聖力的聖職者們,自然有人上前去處理他們。
最後的最後
“一切都結束了!”坐在城堡裡熟悉的座位上,曬著午後溫暖的陽光,喝著血奴剛剛放出的新鮮血液,歐塞爾覺得生活是如此寧靜美好。
人們常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血族和巫師是有契約,血族和教廷也的確是有仇,但是這一切都無法構成歐塞爾這麼無私的理由,作為一個放縱的種族,他真的能因為千年前的那點交情就能困在一座巫師的學校裡,為了巫師界的存亡勞心勞力,打擊敵人的時候還要順便調解矛盾,教授弟子 ,一個血族親王真能那麼好心?
這些,當然不是沒有回報的,呵呵,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人發覺血族變多了呢!一步步謀劃,一點點算計,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那個魔法陣。
當時教廷抓了莉莉,當然就算不是莉莉也會是別人,歐塞爾總會準備這麼一個人被抓的人的,讓教廷自以為得到了巫師們的秘密,去破壞了畫在地面的魔法陣,可他們不知道,那畫在外面的魔法陣其實才是真正的封印,封住了地下由血族的鮮血繪製的龐**陣,一個能為血界吸收足夠能量的法陣。^非常文學^不得不說,歐塞爾認為自己還是很仁慈的,他控制法陣時還是區別對待了的,人造的狼人吸血鬼這樣的劣質生物全部吸成飛灰,教廷人員則都吸成了廢人,而巫師們只是被當時吸空了魔力而已。
當然,計劃也不是萬無一失的,像是莉莉就讓歐塞爾不知道該誇她呢還是該罵她,小姑娘出人意料的死硬派,原本就是安排的洩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