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爭取把這文寫完
☆、絢爛的白花
袁新揹著葉文軒出現在段家大門口時,洛誠領著一群人小跑出來,大夥從袁新背上接下葉文軒,袁新叮囑「他的腳受傷了,你們要小心,讓醫生給他看看。」
管家連連點頭,「是的,主人。」
洛誠關心的打量了袁新半響才開口,「沒事就好,你們一晚上都沒音訊,嚇死我了,那鬼林子大的很,我派去的人都找了一夜都沒看到你們。」
「有人把文軒綁到樹林邊的樹上了,要是往林子裡邊走,反而容易錯過那邊,能知道段家後面那片林子路線的人,並不多,我懷疑是李志那滾蛋。」袁新活動著肩部道,「昨晚手機也忘了帶,讓你們擔心了。」
「別說你真是一聽到葉文軒的事就昏頭昏腦了,唉,陸叔也是的,出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洛誠說著,這時手機響了,一看是陸湛衡打來的。
袁新使眼色讓他接電話,洛誠清清嗓子,「喂,陸叔,表哥和葉文軒已經回來了,你也趕緊回來吧。」
「什麼?不過來了?可是你都找了一晚上了。」
「陸叔,你別客氣,表哥他在我身邊,我讓他接電話。」洛誠趕緊把電話給了袁新。
袁新接過電話,「陸叔,你過來吧,家裡有空房間。」
陸湛衡那邊還隱約可以聽到水流聲,「不了,少爺,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和兄弟們回去就行了。」
「陸叔……」袁新深吸一口氣,「你很久沒叫我少爺了。」
「是嗎?」電話那邊陸湛衡微微一笑,「你也大了,我怕這樣喊你你不喜歡,以前你就挺討厭我喊你少爺的。」
袁新皺眉,「陸叔,我虧欠你太多,可是我們的立場註定了我只能欠你更多,你別對我太好,我受不起,我知道古新明他們還在逼著你查任一鳴的案子,你不用替我遮遮掩掩,任一鳴的確是我殺的,冤有頭債有主,讓他來找我就可以。」
「你……」陸湛衡嘆息一聲,「做事太過妄為,任一鳴已經決定離開,你又何必殺他。」
「任一鳴不死,死的就是葉文軒,你應該感激,那個時候是任一鳴死了。」袁新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牆外盛開的白花,「從搶劫案開始,我的目的就不是錢,這樣四分五裂人心惶惶才是我要的,陸叔,你知道嗎?我迫不及待的等著他們一個個自掘墳墓。」
「少爺,是不是終有一天你要踩著我的屍體到段爺想要的位置。」埋藏在心裡多年未曾說出口的話,陸湛衡終究是說了出來,一直偽裝和善的段爺,內心的渴望就是成為溪城黑幫的龍頭老大,他的私慾讓那時所有的幫派人心惶惶,就和現在的袁新一樣,攪的溪城不得安寧,所有人都渴望他趕緊死。
「陸叔,我說過我會讓你老有所終,你要信我。」袁新摘下白花放在手心,「還記得當年我們親手種的泡桐嗎,開花了。」
「我不希望你步上段爺的後塵。」
「那,我爸的死根本不是仇殺是不是,是蓄謀,是你們這群誓死效忠他的人奪了他的權,還聯合起來殺了他!」袁新厲聲的逼問著,雖是隔著電話,那一聲聲斥責卻讓陸湛衡頭暈目眩。
「你認為是我殺了段爺?」陸湛衡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的嫌疑最大,你從來不告訴我關於我爸的事,你究竟在瞞著我什麼,最大的秘密不就是我爸的死嗎?」
「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那你就繼續認為下去,最好是你有本事殺了所有人報仇,這我相信,你做的到,因為你身體裡就是流著段爺的血。」
「敬謝不敏。」袁新冷笑著結束通話手機,在一旁一直聽著的洛誠抬頭看了一眼袁新,向後退了幾步。
「不是勸他回來休息嗎,幹嘛突然說那些話刺激他,你這樣豈不是打草驚蛇。」洛誠略微尷尬的說著。
「打鐵趁熱,既然我都已經回到段家,還不如直接挑破,況且你也很好奇陸叔在這件事裡扮演什麼角色吧。」袁新將花一彈,丟到地上,「我爸的死不是他做的,我這麼做只是讓他知道自己最近該注意安全了,至於任一鳴的死,呵,我期待古新明來找我算賬的一天,他早就該死。」
「你在玩火自焚,你把他們都激怒了,他們會合夥起來把你啃的骨頭都沒有。」
「這點你放心,我有分寸。」袁新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問道「那殺手是三個人裡的誰。」
「燒刀子。」洛誠聳肩,「關於這些,我還有很多有趣的事和你商討。」
袁新轉身往屋子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