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床上隨你玩弄,你也可以把我當作是你的愛人,我必定會風雨無阻的和你患難與共。」葉文軒聳肩,「我是什麼樣子全憑你來決定。」
「這是你的自欺欺人而已,你是什麼樣子只有你自己明白。你即不天真也不善良,你捫心自問,到底哪個是你呢。」段之霖邊說邊閉上眼,「我的背叛,你的恨意,讓我們得愛徹底瓦解,說什麼角色扮演,你怎麼可能是文軒,他不會像你這般冷血無情。」
「你愛著的那個人,永遠是最好的。你愛我的時候,對他說,我愛你多麼深刻,你愛他的時候又告訴我,他多麼美好,你珍惜的總是那個不在你身邊的,世人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渴望的,你說,是不是,我的阿新。」
段之霖輕笑著搖頭,「你對我始終如一,愛未變,情未移。」
葉文軒扭曲的笑著,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痛楚,「那天在雪地裡,你第一次開口說的那句話,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我只說一次。」段之霖道。
「一句我愛你有那麼難嗎?」葉文軒質問著,「阿新,你到底有多喜歡他,就如你說的,你對他早在綁架之前就已經動心了?」
「是。」段之霖肯定的回答,「我對他,才是一切感情的開始。」
葉文軒狠狠地捏緊方向盤,彷彿想把車子開出車道一般,段之霖直視前方,「這裡一拐彎就是懸崖,你可以選擇和我同歸於盡,你有那麼多不甘心,這句話終於讓你清醒了,文軒,我就是愛他。」
「清醒!完全的清醒了。」葉文軒咬牙切齒道,「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的替代品,原來,我才是他的贗品。」
「你和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何來替代?」段之霖笑著,「你不承認是因為你害怕自己做錯了事,你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於心何忍。」
「阿新,那些為你枉死的冤魂聽到你這句話都要笑醒了,別說我冷血,你和我是同一種人,你心裡清楚的很。」
「你要怎麼想是你自己的事,我無權左右。同樣你也不能改變我的想法。」段之霖不想再和他這樣爭吵下去,因為除了爭吵,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多餘的話題,葉文軒不斷的追問,他不斷的答覆,同樣的問題,一直迴圈不休。
他介意的,已經發生,並且不可更改。
到達葉家時,葉文軒終於不再逼問他那些答案,他看著段之霖,可悲的笑道「你從前對我都是耐著性子,現在你就已經開始敷衍。」
敷衍?段之霖也深感無力,如果這樣還不夠那麼只能說他還不夠狠心,沒有讓他徹底明白,過去的和現在的,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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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的僕人在看到葉文軒時非常驚訝的開啟了門,段之霖才想起來葉文軒現在還是通緝狀態,可是他似乎對此不以為然。
葉文軒把車子一直開到了葉家的主屋門口,屋裡此時有人正在向外走著,段之霖看清了來人正是葉嵐,他抱著一直雪白色的小狗,慢慢的走出了屋子。
葉文軒立刻開啟門下車,葉嵐不經意的看向這邊,在看到葉文軒的剎那,愣住了。
葉文軒站在車門邊,笑著向他揮手,「小嵐,我回來了。」
葉嵐方才回過神來,驚喜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他,哽咽的喊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嗯,一解除通緝我就立馬想回來看看你,你瘦的好厲害。」葉文軒捏捏他的臉,笑道「小嵐,這幾個月多虧你,要不是你,家裡就完了。」
「不是的,是……別人幫忙的。」葉嵐又是哭又是笑的看著葉文軒。
「你別怪大哥,是大哥給家裡添了這麼大麻煩。」
「大哥,不是你,……是我自己沒用!」忽然葉嵐崩潰似的大哭出來,他緊緊的把葉文軒抱住,「是我親手把小笑送進了戒毒所,是我沒用。」
葉文軒的手懸在半空中,最終還是無奈的放到了葉嵐的背上。
「小嵐,別哭,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撐起整個家,你還有大哥陪著。」
「大哥。」葉嵐想讓自己再說點什麼,卻已經是泣不成聲,半年間,他先是被摯愛背叛,又遇到家族危機,本以為洛誠的幫助是上天有眼,卻不料只是另一個玲瓏陷阱,他日夜被噩夢糾纏,放不下對陳牧聲的愛,又解不開對洛誠的心結,一切的一切幾欲讓他崩潰,他差點就殺了陳牧聲,卻在緊要關頭被洛誠被阻止,卻也讓他和洛誠從此分道揚鑣。
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