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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永琪請了旨意去看病重的三哥,”康熙也沒和自己這個已經顯露老態的兒子計較,直截了當的進入了主題,“這一去永琪可是吃了一大驚。”
“敢問五阿哥,發生了何事?”
“哼,”冷笑一聲,“發生何事?大清王朝堂堂的三阿哥竟然住在一個殘破不堪的屋子裡,連湯藥果實奉給都不如普通尋常的百姓人家,可真是個稀奇事!五叔,昨日之事也是你親眼所見,永琪不才,想為三哥討個公道,也想為大清皇族挽回些顏面。”
弘晝一聽,好麼,點了自己的名字了,趕緊出列,“昨日之事本王的確在場,三阿哥府邸委實破舊,茶水等物皆是次品。”
“臣等惶恐。”一群大臣等立馬跪下,這五阿哥是要發作那群剋扣三阿哥府的人啊,三阿哥為乾隆厭棄多時,現在怎麼被這個五阿哥給記了起來?莫不是三阿哥要翻身了,是了,前幾年皇上還給他賜了個福晉,必然是還沒放棄的。這裡大臣們可就想差了,那福晉根本就是皇后左一遍右一遍提醒,說三阿哥年紀大了要大婚了,乾隆不耐煩才給賜的婚,哪會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你們惶恐什麼?永琪才惶恐,做弟弟的竟然不知道自家哥哥在受著這樣的委屈,永琪著實不是個好弟弟。”康熙爺演上了。
“臣等死罪!”
“死罪,倒的確是有人該死!”康熙爺很適時的轉成了悲憤的表情,“五皇叔,這事可是要追究到內務府身上的,不知五皇叔有何見解?”
弘晝從昨天開始就覺得自家侄子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那個不知進退,眼高於頂的五阿哥了,倒像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皇子,今天看永琪這番表現更是驚訝,想到這裡弘晝便決心賭一賭,賭輸了大不了就丟了內務府這個閒職,只要自己不去肖想皇兄的位子,皇兄是不會動自己的。他整整情緒,上前一步,“本王不過是在內務府掛個閒職,內務府掌管各宮各府份例分發的到是一個叫魏慶福的五品官,此人為人奸詐,巧言令色,恃強凌弱,欺善怕惡,此次三阿哥府上之事多半和此人有關。”
弘晝話音未落,眾臣之間已是一片吵嚷,和親王說的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過魏慶福的氣,奈何他身後靠著皇帝最寵愛的令妃,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和親王竟然在一向和令妃交好的五阿哥面前砸下這番話,到底是何寓意?怎麼今天這五阿哥和和親王都怪怪的?!
“這麼狗奴才竟然敢欺辱皇家阿哥!”康熙一拍桌子,陡然提高了音量,“若今日不是五皇叔說出,竟不知還有這麼個大蛀蟲在朝中,不過一個小小奴才!諸位大人不知有何高見?”
“臣等以為應當嚴懲!”只要第一個出頭的不是自己,落井下石眾臣還是很擅長的。
“正和永琪心意,這等小事也不必驚擾皇阿瑪,來人,將魏慶福收押,等候審訊,將三阿哥府上一干相關奴才全部抓起來,今日勢必要扼住這股不正之風!”
下午,康熙爺親自去了刑部,康熙爺那是什麼人啊,不過幾個時辰一干人等全部招供,將魏慶福平日裡的所作所為抖了個乾淨,康熙爺大筆一揮,便將魏慶福判了個秋後處斬,更是將令妃在宮裡安插下的釘子拔了個乾乾淨淨。
康熙爺此舉讓朝堂震動,後宮也平靜下來了,以前那些看不慣仗著皇上寵愛自傲自大的永琪的那些文武百官們也對這個因為喪子之痛而痛改前非的五阿哥刮目相看,康熙爺再朝堂上的地位一下子建立起來。
………………………………………………………………………分界線君又出現了……………………………………………………………………………………
幾日後,康熙將自己新培養的心腹徳喜叫到跟前,徳喜原本是犯了宮裡主子的忌諱被貶到辛者庫的一個小太監,被康熙帶了出來,此後對康熙那是感恩戴德,一聽到主子召喚立馬就遞上了今日關於十三阿哥的一言一行的記錄,誰料自家主子竟然只是放在一邊,這令徳喜有些慌了。
“徳喜啊,讓粘杆處做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爺,粘杆處已從全國各地蒐羅人才五百多名,正秘密訓練,要出成果恐怕還要等上月餘,各部的訓練進度不相同,最快的是信部,最慢的要屬影部了。”徳喜向來是聰明的,這些東西他早就準備好了。
話說康熙自自己重生之日起就啟用了四爺的粘杆處,但畢竟是自家兒子的勢力,用著心裡不舒服不說還有點吃軟飯的感覺,而且還有一個康熙爺很不想承認的事實……………他根本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