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小八,起來吃點東西。”
“不吃??”連聲音都這麼得意,哼,八爺表示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佔了他便宜還買乖的傢伙。
“你昨晚就沒有吃,這邊都是清淡的,不吃你會餓的,對身體不好。”
“不吃!”
“小八,你聽四哥的話,昨晚的事???”
“你煩不煩?絮絮叨叨的像個老婆子似的,真是????!”
一把掀開被子的八爺,怒氣沖天的吼到半途就剎住了,因為出現在他眼前是一張滿是笑意的臉,這個人不是胤禛,這個人絕對不是胤禛,這個滿臉傻笑的人怎麼可能是那個一直面無表情的面癱臉胤禛!
“小八,四哥好開心。”
八爺的臉不受控制的飄紅了,本來滿腹要發洩的怒氣也消散不見,他吶吶的避開四爺的目光,“有什麼好開心的?”
“小八,你知道的。”緩緩的將人納入懷中,懷裡人沒有掙扎,讓他更加的愉悅,他喟然長嘆一聲,“小八,你可知朕等著一天等了多久?”
反正不會有你等待著自己坐上皇位的時間久,八爺默默的在心裡腹誹,可是不可抑制的好心情還是讓他眉梢眼角都舒展開,這個胸膛還不錯,他八爺就勉強先要了吧。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四爺才恍然的記起來,自己有事情要說。
“小八,這個是朕唯一能做的。”從身後的枕頭底下拿出一卷東西,八爺好奇的接過來,怎麼看著像是聖旨?
拆開外面包著的布,還真是一份金燦燦的聖旨。
“聖祖第八子允禩、第九子允唐結黨妄行,罪皆自取。皇考僅令削籍更名,以示愧辱。就兩人心術而論,覬便窺竊,誠所不免,及皇考紹登大寶,怨尤誹謗,蠻事所有,特未有顯然悖逆之跡。皇考晚年屢向朕諭及,愁然不樂,意頗悔之,若將有待。朕今臨御四十三年矣,此事重大,朕若不言,後世子孫無敢言者。允禩、允唐仍復原名,收入玉牒,子孫一併敘入。此實仰體皇考仁心,申未竟之緒,想在天之靈亦當愉慰也。”
一目十行的看完聖旨,八爺臉色驟變,雙手緊緊的抓著聖旨的邊緣,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心裡翻湧的情緒!抱著他的四爺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以為是小八過於激動,“小八,朕知道這些還不夠????”
“不夠,這算什麼?”
“????”
“這算是爺和皇上你一夜的度夜資?”
八爺那一雙快溢位水來的眸子,讓四爺意識到也許他真的弄巧成拙的讓小八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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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回宮之後,大家的日子一樣的過。早朝什麼的依舊得上,和親王弘晝打著哈欠到了朝堂,才發現雷打不動早到的自家皇阿瑪竟然壓根就沒有來上朝,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自己也在被窩裡面多窩一會兒,幹嘛沒事來受這個罪。
可能是弘晝哀怨的目光過於強烈,下了朝之後他家正常了的四哥居然沒有看出他匆匆回去補眠的強烈意願,把他給留了下來。
“四哥,你有事嗎?”坐立不安了一會兒的弘晝還是決定早死早超生,主動問一下把自己叫到這邊之後就一直不說話的某人。
乾隆批著奏摺,眼都不抬一下,“聽說你最近很閒?”
“那啥??四哥,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弘晝舔著嘴唇,他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很閒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啊,四哥現在突然問起來肯定沒好事。
“你知道今早皇阿瑪為什麼沒來上朝嗎?”
弘晝狐疑的看著乾隆,迅速的搖搖頭,他要是知道皇阿瑪不來,他肯定也不會來的。
“小五啊,你知道古人最注重的是什麼嗎?”
“是是是??是什麼?”
乾隆擱下筆,和藹的看向弘晝,對著身後的吳書來揮手,“還不給和親王賜坐!”
吳書來低著頭推出去,從外面搬進來一張大椅子,椅子上還細心的鋪著厚毯子,看上去就很舒服,可是這張椅子不是那麼好坐的。弘晝惴惴不安的坐下,四哥看自己的眼神怎麼看怎麼都充滿著算計,這麼好心的給自己賜坐?
“小五啊,所謂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內平外成,你聽過的吧?”
“四哥你考我啊,這個我知道的,是《史記?五帝本紀》裡面的原話。”弘晝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