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的女人,妄想跟皇父說一生一世一雙人!胤礽咬牙切齒的低咒了句,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暴露,摸出腰間改良版的小鞭子,直接要往前衝,他要去抽死這個女人!就在這時前面的康熙突然轉過頭來,對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擺了擺手,又安撫似的笑笑。
“五哥,是在跟我們說嗎?”永璂眨巴眨巴眼睛,低頭問身前撓石頭撓到一半的太子爺。
胤礽更傻眼,皇父其實早就知道自己跑過來了了?他想了想,收回邁出去的一隻腳,又站會原位。哼,納蘭容若,保清的那個才華橫溢早死的舅舅,當年納蘭容若便是因為避自己的名諱才從高成德改叫性德,虧得他聰明,沒有參與保清奪位的那些混事。不過,皇父和納蘭容若的關係似乎很好?
“晴兒原來喜歡飲水詞,不過爺倒是認為納蘭侍衛的詞盡是兒女情長,難免失了男子氣概。”康熙的動作做得很隱蔽,見胤礽乖乖的聽話了,滿意的抿嘴眯眼,重新和晴兒虛以委蛇起來。
晴兒蹦蹦跳跳在亭子裡到處看,絲毫沒有察覺到康熙在引她的話題,還是一如既往小女孩般的甜甜的笑,“女孩子,姑娘家的大多喜歡納蘭公子的詞吧,一生一世一雙人難道不是很美好嗎?永琪,你不這麼認為?以晴兒對永琪的瞭解,永琪你這話說得口不對心哦。”
康熙微曬,對著水中的月影微聳肩,“永琪認為男兒自當志在四方,家國天下,天下為重,既身為男兒,上未能濟天下,下不能善其身,要來何用?”
“永琪的口氣聽起來很有雄心壯志啊,你以後想做什麼?”晴兒目露疑惑,似是覺得康熙的話過於驚駭,連緋紅的臉色此刻也蒼白了不少。
“永琪的大清的皇五子,自然是想為大清效犬馬之力。”
晴兒不讚頭的搖頭,小幅度的翻了個白眼,嘀嘀咕咕的道,“切,有什麼好效力的,到最後還不是給別人滅了。”
她自認為她聲音小,康熙不會聽見,可是康熙那是什麼的人啊,他今晚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確定晴兒的身份,一個晴兒算不得什麼就怕晴兒還有其他同黨。晴兒的情況看起來似乎和他們幾個的情況很像,很可能是內裡換了別人,此等怪力亂神之事十分荒謬,可畢竟康熙自己也經歷了,弘曆也說過見到判官,若晴兒不是他們朝代的人那又是誰?她有多少同黨過來了?還有這樣一個小丫頭對皇家的那些秘事講的頭頭是道,她的同黨肯定更是不凡,若他們長期隱匿在宮中,監視每一任皇帝的一舉一動,這還得了,他是下了決心要一勞永逸的永絕後患,可這麼多天基本不見晴兒與其他人接觸,康熙也漸漸的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出了偏差,把問題想得複雜了。晴兒此話一出,他聽得清清楚楚,康熙心中一驚,一個大膽而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你說什麼?什麼滅了?”康熙假裝沒聽清晴兒所說的話,半真半假的反問,他還有些事情要確定。
“啊?”粉紅旗袍的女孩無辜的搖頭,“沒說什麼滅了的,我只是說,要為國家效力是好的,好的啊。”
“晴兒贊同?”康熙挑眉。
“為國效力怎麼會反對,只是本來以為五阿哥是淡泊名利重感情的人,不會去管著天下呢。”
“此話何解?”晴兒說的是這句身體真正的主人,以前的五阿哥?康熙眸中暗光一閃,晴兒似乎對五阿哥的事情十分了解,跟晴兒接觸以來,晴兒一直以事情的掌控者的身份出現,自信的過了頭,自認為對什麼都很瞭解,卻僅限於五阿哥和福爾康這些人,康熙曾經試探過,遠的到永璂、永瑆、永璐這些晴兒又說不出個一二三,甚至不知道乾隆有十三、十四阿哥的存在。
晴兒咬著一塊糕點,含混不清的道,“晴兒雖然不知道你們現在是鬧什麼彆扭,但是你和福爾康關係不是很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福爾康對紫薇格格一心一意,為了紫薇格格可以捨去性命,晴兒以為永琪也是用情專一為感情赴湯蹈火之人。”
果然,對五阿哥和福家的事情瞭若指掌,康熙微微側目,對著胤礽所在的方向輕笑,目光柔和,“除卻巫山不是雲,人生在世,不過幾十載,悠悠過客,芸芸歸人,來去匆匆留下的只有一個,永琪自然一心一意,不過,爺不認為這與天下之間有什麼掛礙。”
“怎麼會沒有掛礙?永琪,你想要那個位子嗎?”
“晴格格,你的問題逾矩了。”
“你這說,那就是其實你有了那份心思是吧。”
“晴格格慎言。”
晴兒急了,“那個位子,自古無情是天家,你……如果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