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叫你減肥了!怎麼還是這麼重,快給我走開啊,今晚在們就得離開這兒!」
秦浪說完話,便要推開熾顏出去趕車,但是對方在被推開之後。很快又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一張滾燙的臉隔著條薄薄的褲子,就這麼貼在舞陽王充滿彈性的屁股上。
「我說你有完沒……」秦浪勃然大怒,回頭便想賞熾顏一記栗爆。
可當他轉頭之時,卻正好對視上那雙越發渴求的金眸。
「咕唔……咕唔……」
熾顏冷硬而粗獷的面孔此時顯得柔和許多,連眼神都顯得脆弱,他的喉頭不停地滑動著,長舌頭已經伸到嘴邊輕輕地舔著唇。
本就水色瑩然的唇瓣被舔得更加色澤誘人,而熾顏那張因為渴求不得而略帶憂鬱的面容也顯得更讓人心疼。
舞陽王本不是一個徹底狠心的人,不然一開始他就可以丟掉這隻長相併不符合他心意的淫獸。
「唉……你不會又餓了吧?」秦浪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撩開窗簾看了看馬車外,四野茫茫。
熾顏也不答話,只是討好地抱住秦浪的大腿,探著頭輕輕含住秦浪的手指,用舌頭暖暖地舔著。
淫獸的唾液富有催情的作用,就算舞陽王暫時忘了,可他身子的反應很快就會提醒他記起來的。
一股奇異的騷動在秦浪的心裡升騰了起來,他愛憐地摸著熾顏才被染黑的頭,對方冷硬而兇悍的長相在他眼神也漸漸變得有些討人喜歡了。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醜傢伙。」
秦浪輕輕地吁嘆了一聲,終於被熾顏的體重壓倒在地上,在他的默許之下,熾顏立即換了副樣子,迫不及待地拉掉舞陽王的褲腰帶和褲子。
當熾顏看到那根自己想念了好久的肉棒時,他的喉頭滑動得更加厲害了,嗓子裡咕唔咕嚕個沒完。
秦浪伸向手摸了摸熾顏毛髮蓬鬆的腦袋,享受著對方溫柔無比的吹吸舔弄。
有時候,秦浪珍不知道面前這個是淫獸,還是自己才是淫獸,要不然,每次和這個醜傢伙在一起的時候他怎麼會那麼快就……一發不可收拾呢?
「唉……」腰身上的戰慄讓舞陽王嚐到了十足的快感,他微微嘆了口氣,卻抬眼看到熾顏正在擦著嘴角,連一丁點的液體也要用手指小心蘸了放進嘴裡舔個乾淨。
這般貪婪的吃相,可真是教秦浪渾身不快。
「喂,吃完了就別再壓著本王了,我們還得趕路逃跑呢!」
秦浪揮了揮手,示意熾顏趕緊閃邊去,別礙著自己趕車。
但是熾顏吮著手指,那雙金眸卻撲閃地繼續望著秦浪胯間那根尚未完全萎靡的東西,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
在秦浪控制不住呻吟出聲的時候,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浪,喉頭又是一陣劇烈的滑動。
「主人,我還餓……」
天啊!該死的鄭詠到底多久沒餵這個吃貨了!都說了沒能力滿足淫獸就別養嘛!
秦浪看著熾顏目光異常堅定的金眸,以及對方那一臉淫慾難止的樣子,不難想起以前熾顏餓了許多天之後那無度的索求,那絕對是一場噩夢。
然而,噩夢就這麼再次來到了。
長陽國都的郊外不遠處,一輛馬車停在茫茫的荒野之上,偶有人從旁路過,只聽見那搖晃不停的馬車中傳出了不堪入耳的聲音,足令天地為之變色。
本來就一直擔驚受怕的舞陽王在餵食熾顏之後,昏睡了整整大半天。
當他睜眼的時候,一張兇悍而冷厲的臉隨即映入了眼簾。
熾顏眼巴巴地望著昏睡的秦浪,滿眼的委屈與抱歉,他笨拙地摟著秦浪,嘴角還有絲未舔乾淨的濁液。
「混蛋!」想著這麼年輕英俊的自己,居然三番五次在差點被一隻淫獸榨乾,秦浪心中充滿了不甘。
他唯一記得的是在自己昏睡之前,因為不小心答應了這個怪物的要求,而被熾顏按在地上又吸又擠,到最後更被體格龐大的淫獸之王強行坐上來搖晃了半天,那真是生不如死,所謂交歡的快感都被打消了一大半。
到現在,秦浪還覺得腰上痠痛無比,根本就無法爬起來,更別說由他趕車帶兩人逃跑。
「咕唔……」
似乎熾顏也認識到了自己索取過度的錯誤,他愧疚地垂著頭,剛被染黑的髮絲仍是那麼油亮動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秦浪扶了起來,討好地替對方揉捏著痠痛的身體,小聲地從嗓子裡發出了委屈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