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的戒律之鏈:衡量——刺入對手心臟讓對方遵守制約,否則會死,酷拉皮卡自己的心臟也插有此鏈實戰時與束縛之鏈配合使用
所以說酷拉皮卡不是不能殺人,而是不能對對手用中指的束縛之鏈:困縛
……忽然發現我那張偽完結好大的一個BUG
我用鎖鏈下端的鐵錐將對方甩暈,纏繞著昏厥中的人扔向衝來的那些人的方向,在下一刻翻越到二層的欄杆上,將頭頂上水晶燈打碎看下面的人慌亂的躲閃著。
鎖鏈纏繞上木質的扶手,折斷了一截子雕刻著精美花式的欄杆,向著那些人甩過去。
我似乎是激起了那些人憤怒的情緒,一位穿著西裝的先生順勢抓住我的鎖鏈想將我反拉過去,而其他人則像打好商量了一般拿著武器朝我進發。
穩住腳步,將鎖鏈收起來,閃躲著那些人的攻擊。
我順手撈起旁邊的注入念力椅子朝最近的人砸去,左手的鎖鏈再次出現,將它甩到吊燈上我順勢攀爬上去。
現在的形式對我很不利,切不說是以一敵多,而且在不瞭解對方的同時接受這麼多人的攻擊,就是要躲開也很費力。
那些人似乎是想從二層到吊燈上攻擊我,我從水晶燈上打下幾塊朝著那邊甩去,來不及躲開而被擊中的人順勢倒地,水晶塊深深地鑲入那人的頭顱迸出白色夾雜著紅色的粘稠東西。
顧不及我的背後等到反應過時才發現一隻斷木正飛向我這裡,只是那一剎那快要襲上我的後背之時卻被什麼隔檔開反彈回一旁。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現在也沒辦法去思考那麼多,我鬆開抓著吊繩的手跳落到一層的鋼琴處,那些人很快也便追上來。
那些人已經開始亂了方陣時不時的互相攻擊,這同時也減少了我這邊的壓力,趁亂而戰將一些人擊倒。
我不會在這種時候去當什麼正人君子,攻擊的地方當然也都是致命點,至少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
直到房間裡只剩下包括我的三個人,一場混戰,只有敵人而沒有隊友。
正在離弦之際房門卻突然被推開,鼓掌聲打斷我們的動作。
“你們三個,跟我來吧。”
“……”這樣就算是宣佈試煉結束,我與其他兩人之間的敵意卻依舊還在。
所以說啊從朋友變成敵人這種事很容易,從敵人變成朋友……真的是需要經過一段時間一些事件才行呢。
畢竟我不是那種沒心眼又自來熟的品種。
我的同伴,也就是剛剛那兩個人,可能還稱不上是同伴吧,只不過是同組的合作人員。
一個名為里斯,一個名為洛克。
是戰鬥方面和反應能力都很強的那類人。
老闆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到某個遺蹟中去取一種名為骨絲的東西,除了我與里斯、洛克以外老闆也另外派來幾個人與我們來幫忙。
我們拿到了骨絲的照片,那是一種銀灰色的細線,聽說是由放置了許久的骨頭遇到特殊的情況而結成的絲,必須要與骨頭一起取回,不然絲則會斷。
其實這東西也沒什麼用,更稱不上什麼美觀,唯一值得人去收藏它的估計就是數量少的原因了。
哦對了,聽說有用骨絲製作的豎琴,由骨頭來做琴架,絲做弦。
在那之前,我們被告知要在這段空暇時間互相多瞭解,以免上陣時出現什麼意外。
里斯差我年齡有些太多,而洛克則似乎是那種不怎麼愛搭理人的型別,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確是話少到詭異的地步。
幾乎是三天不打一次碰面,見到了也不一定會說話的那種型別。
我喜歡呆在讀物室,里斯樣似喜歡在訓練場上久呆,而洛克,時常會見不到他人在哪裡。
終於是看不慣這一盤零散的沙,我們被集結在一起,訓練的內容是在這個空間內活到第二天早上,而且必須保證每個人都毫髮無損。
我們被帶到的是一間黑到不見眼前的暗室,周圍就只聽得見呼吸聲的交錯。
“哈——真是麻煩啊,在這裡要練抓老鼠的本領嗎?”
聲音的來源應該是里斯那個位置。
“安靜點,在這種視覺被阻斷的情況下我們就只能靠聽覺和感覺來判斷危險是否存在。”我閉著眼靠在牆角出聲道。
“嘁。”那邊發出一聲樣似不服氣之類的聲音卻也沒再說什麼。
不知道是沉靜了多久,直到——
“誰!?”我一把抓住正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