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驥遠和善保開口,“辛苦你們了。小寶我來照顧就好。”
說罷,也不待二人反應,就抱起顧寶兒走向顧府。
驥遠皺眉,剛想上前,但看著緊抱著顧寶兒頭也不回的筆直的身影,又心頭有些躊躇,奇怪,那十二阿哥身上的氣勢怎麼那麼強?
他在剛剛竟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
上輩子除了皇阿瑪,即便是四哥,也不能讓他退後半步!
“小八……以後,還是不要拂逆這十二阿哥為好。”善保盯著永璂的背影,神情凝重的說道。
驥遠轉頭,“四哥可是看出了什麼?”
善保慢慢搖頭,“只是一種感覺罷了。”
“我總覺得,那十二阿哥不是簡單的。”驥遠皺眉,想著自己收到的那封很是特別的信……
“能寫出那樣的一封信,不管這十二阿哥到底是誰,都值得我們去做了。”善保眼眸閃過一絲讚賞。
驥遠點頭,也是。
那樣的一封信,不僅僅點出了大清朝很多隱晦存在的問題,也告知了他們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分析很是詳盡,計劃也甚是周詳。
只是,這十二阿哥怎麼就那麼肯定他們一定會照做?
而且……好像知道他們底細般……
“四哥,你說會不會是……”驥遠忽然有些突發其想的轉頭看向善保,眼睛發亮。
那十二阿哥不會是哪個兄弟吧?
善保心頭一頓,摸摸驥遠的頭,看著眼睛發亮的驥遠,心頭有些發軟,“不是。”
“額,可是……”驥遠有些不信。
“真的。”善保慢慢說著。頓了頓,又補充道,“你覺得咱們的兄弟有誰本事那麼大嗎?”
驥遠皺眉思索,那也是。
那到底會是誰呢?
善保看著驥遠邊走邊思索,便乾脆牽起驥遠的手,省得這人待會撞了什麼。
那到底是誰?善保心中隱隱約約知道些,但,卻不想告訴驥遠,最好,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為好。
畢竟,那人,曾經,對驥遠說過那樣的話,那樣……傷人心肺的話……
只是,若真是那人的話,為何,會對顧寶兒如此?
到底,他跟顧寶兒又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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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抱著顧寶兒,在顧府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直直的走向顧寶兒的院落。
將顧寶兒小心的放到床榻上,正欲直起腰桿起身時,便聽見低低的一聲——
“玄燁……”
永璂一怔。
“玄燁……別走……”低低的,微微帶著哭泣的聲音。
永璂不由心頭一緊,有些暗淡的眼眸頓時一亮,隨即緊緊的凝視著顧寶兒。
這小包子喝酒是因為自己嗎?
這小包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而在永璂正欲再附耳傾聽時,顧喜和顧英,顧夫人等人已經聞訊匆匆趕來了。
永璂只好心頭皺眉,站到一邊。
“十二阿哥,這是?”顧夫人驚訝的看著醉酒後安安靜靜的睡著的顧寶兒,除了皺著眉頭,鼻尖紅紅的,其他的倒也如常,這讓顧夫人心頭鬆了口氣。
“小寶喝酒了。”永璂平靜的說著,微微歉然一笑,“都是永璂的不是,不知道小寶酒量不好,讓小寶多喝了幾杯。”
“哦!這沒什麼!十二阿哥別自責,寶兒自小身體不好,我們都不曾讓他喝酒過,所以,才會這般!”顧英忙急急解釋著。
永璂依然歉然的笑著。
心頭卻是不悅,驥遠善保他們竟然讓身體不好不能喝酒的小包子喝醉了!!
又寒暄了幾句,永璂便離開了顧府。
上了馬車,永璂沉聲問道,“可有訊息了?”
“回主子的話,那小燕子是這北京城裡的一個女飛賊。前幾日,她認識了叫夏紫薇和金鎖的兩位姑娘,這二人是從濟南來的,是對主僕。在這之前,夏紫薇曾經到過聚寶齋。”
永璂一怔,隨即腦海裡閃過那日……
微微眯眼,永璂繼續問著,“和五阿哥又是怎麼回事?”
“那五阿哥是在和福家兄弟出門時認識的小燕子。”
福家兄弟?永璂勾起玩味的笑,就是在令妃的縱容下,在宮中自稱“爺”的福家兄弟?也不知道弘曆是怎麼想的,明明永璟曾經在坤寧宮提醒過,那弘曆發現後也甚是不悅,但卻沒有采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