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並不算秘密。
可關鍵是能幫助他成年的唯一人選,甚至對人魚的基本常識都知之甚少。這一點從他早些年亂摸人魚屁股而毫無自覺就可以看出來。
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再讓陶一冉去上課學習已經不太現實,嶸玄只好時不時在夜晚的時候,以睡前上課為名,跟他擠在同一張床上。已經對同床共枕這事有了警惕心的人渣也只有在這時候,允許嶸玄上床。
可什麼都能講,唯獨這件事,嶸玄有點棘手。
只是誰都不會想到,陶一冉會在偶然情況下自己學到了這一課。
作為十強中唯一一個未成年的人魚,嶸玄成了絕大多數雌性人魚的目標。即使是成年的雌性人魚,也想成為讓這個強悍的少年成人的“協助者”。更不用說島上眾多人魚家族的未成年少女。
這些少女們大多是隨船而來的觀戰者,她們不僅代表著家族對本族參戰者的支援,更是前來尋找適合的協助她們成年的人魚。
重種人魚的姿色往往不差,這歸功於重種血緣者即使在跟人類混居的時候仍對交配者保持著挑剔的眼光,如今恢復了人魚的本性,更是在“協助者”的挑選上尤為挑剔。
其實從嶸玄第一次戰鬥影片流出時,他就已經成了眾少女的備選對像,如今積分榜上的戰績更是讓他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交配邀請”。
遲鈍如陶一冉,也在第三次看到侍童推著一大車的閃閃發亮的寶石金子送進房間時,發現了不對勁。這一天嶸玄剛好外出,侍童找不到簽收的對像,本想離開,卻被陶一冉叫住:“這是什麼?”
侍童一看他是人魚奴隸,鼻子裡哼了一聲,語帶譏諷:“這是你主人的東西,你不需要知道。”
剛說完,脖子就被按住,一直面無表情守著門口的護衛冷聲道:“他可以知道。”
陶一冉詫異地看了眼護衛,朝嚇得臉色發白的侍童笑了笑,拿起其中一座扎著綢帶的金色人魚雕像,看了下綢帶上面的字……
“寫的什麼?”文盲淡定地遞給護衛。
“大西洋謝菲爾德家族,陶先生。”護衛一邊按著侍童的脖子一邊回答。
“為什麼這時候送禮?”陶一冉眨巴著眼睛,從前他在拳臺上贏得眾多喝彩,也從未有人送過一件像樣的禮物,得到最多的,也不過是些補充體力的營養液。
這些護衛都是被嶸玄挑選出來,絕對忠心不二的存在,因為對少主的忠心,平日裡也跟這個能喝主人平起平坐的人類嬉笑打鬧,此刻陶一冉問起來,立刻都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
“讓他跟你解釋。”護衛放開侍童,終於明白這個人魚奴隸的特別,侍童連忙向陶一冉解釋了下這些禮物的來意。
宛如潘多拉的盒子被開啟,各種衝擊著陶一冉的人魚知識一層層地被剝開。
“為什麼要交配?”
“十八歲必須交配?!”
“誰都要十八歲?!”
陶一冉像個傻子,越問越呆。
侍童見對方是真不懂,這樣的人魚奴隸他從來沒見過,忍不住越說越多:“當然,交配後也不是說就會成為伴侶,但大多人還是選擇自己喜歡的人魚作為協助者。贈送禮物只是比較含蓄的一種方式,如果在海上,你還能看到跳起求歡舞的人魚。有時候在陸地上,如果人魚發情起來,會以碰觸心儀物件的屁股作為求歡的方式。所以,你可千萬別隨便去碰人魚的屁股。”
“哦……”已經呆了的青年哪裡會聯想到自己多年前造的罪,完全被“嶸玄要交配”這件事給震掉了所有的注意力。
因而當嶸玄帶隊從外面回來,陶一冉看向他的目光已經是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不明就裡的嶸玄正要詢問,就聽陶一冉問:“你什麼時候交配?”
正在記錄今天帶回來的材料的紀雲織,筆又掉到了地上。
少年白皙的臉蛋瞬間燒紅,也不回答他的問題,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他找到留守在酒店的護衛,揪起他的領子,冷冷地問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護衛看著少主臉色冷硬,耳根卻發紅的樣子,心想這才像是個少年的樣子,還是如實地彙報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嶸玄對這樣的結果不知該喜該憂。
這幾天他不敢呆在酒店訓練的一大原因,就是他發情期的狀態越來越明顯。而引起他躁動的人,與他只有一牆之隔。
在船上尚且能用海水降溫,現在住酒店裡,平時連洗個澡都能感覺到一牆之隔的人類的氣息,浴缸裡的水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