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緊張的從口袋中掏出名片,急急忙忙的介紹道:“你好,我叫墨飛,是新月報社的記者。目前正在進行有關喪屍的專欄,邀請了阿卡先生作為嘉賓,或許你也看過新月報的這個專訪欄目。”
現場有一瞬的安靜,男人的笑維持的很好,略表歉意的開口:“不好意思,墨飛先生,我不看報紙。我叫刀文,很高興認識你。”
刀文神態自若的伸出手,墨飛一乍,回不上話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阿卡用手肘戳他的背,不太滿意的嘀咕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還有,你什麼時候叫過我先生!”
墨飛斜眼瞪他,憋著氣不說話。不知為何,眼前這個紳士的男人讓他覺得莫名的壓抑。
“你們就這麼喜歡站著說話嗎?”紅鞭在後頭等的不耐煩,催促他們落座,“好不容易見次面,都過來喝一杯啊。”
刀文衝他們做了個過去坐的姿勢,然後向吧檯走去。墨飛默默的跟在阿卡身後,一抬頭便看到紅鞭在朝他招手。
“小飛,坐這。”她拍了拍邊上的轉椅,示意他坐自己旁邊。
墨飛看了看即將坐在刀文旁邊座位的阿卡,再看看紅鞭,最後還是走向紅鞭身邊。
“對了,阿卡,這次來有東西送給你。”刀文敲了敲吧檯桌面,金老闆便從抽屜裡取出了一袋東西。
“是什麼?”阿卡好奇的張望。
“自己開啟看看。”刀文一手托腮,微笑地看著阿卡。阿卡開啟禮品袋,逐漸露出了喜悅的微笑:“是棒糖啊。”
“從澳大利亞帶來的,試試和這邊的棒糖有什麼不同。”
“多謝刀文哥,還記得我喜歡吃這種東西。”墨飛側著眼睛,他發覺阿卡的眼中充滿了難得一見的神色,似乎是感激,亦或是崇拜。
我給你買那麼多棒糖,也沒見你感謝過我!澳大利亞的棒糖和這邊的棒糖有毛區別,不都是甜不拉嘰的草莓味!面對人與人之間如此大的差距,墨飛憤慨萬分,暗暗大肆抱怨。
“見面問好到此為止,我們開始談正經事。”紅鞭的一句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到正題上,幾個人一下子變得相當嚴肅。
一收起笑容,刀文就顯得相當可靠,雖然依舊是樣貌邪氣。他的視線在每個人身上游走,最後停留在墨飛身上。墨飛被那眼神盯得發毛,立刻轉向阿卡求救。
阿卡似乎讀懂了刀文的心聲,開口為墨飛說話:“刀文哥,他已經知道喪屍的存在,組織的事情也知道一些,而且他是草食動物,所以你可以放心說。”
刀文的眼神終於離開了墨飛,微微一笑:“他說他是個記者,在做喪屍的專欄。”
“是的,刀文哥,但我不認為這會影響什麼,你覺得呢?”阿卡的語氣微妙,話中藏話。墨飛聽著兩人打啞謎,有些不悅。
刀文再次靜靜凝視阿卡一陣,閉上眼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好,那我們談正經事。你們應該知道這個城市的喪屍數量正在增多,其中原因想必也已經略知一二。一個月前,有支考古隊從珊瑚海礁石區的沉船中打撈出一些東西,媒體上傳言這些東西能使人長身不老、起死回生,但事實上,並不完全是這樣。”
墨飛想起了那場可怕的拍賣會,那是噩夢的開始。他專注聆聽,想要弄清楚事情背後的真相。
“那些東西的確能使人起死回生,甚至是死去的喪屍。”刀文停下來,眼神掃過每個人驚訝的臉,閉上眼繼續說道,“消滅的喪屍再次復活,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所以我們必須要組織這件事的發生。可惜的是……”刀文話鋒一轉,“東西已經被對方取得了一些。”
刀文的話一落地,現場立刻安靜的只剩下背景的藍調。阿卡首先恢復狀態,貌似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我已經猜到了,畢竟他們的攻勢猛烈,志在必得。但按照刀文哥你的意思,他們只是取得了東西的一部分,也就是說還有些部分依舊下落不明,或者是被我們的人得到了?”
“沒錯,上頭手裡已經拿到了一些,還有一部分仍在不斷轉移,這個城市裡應該還有遺存的部分,但我們並不能確定所有的東西都在這個城市,只能說作為最初出現的城市,肯定擁有絕大部分。”
“可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目前為止我們都不清楚。”紅鞭頭疼的砸了下嘴,像是在抱怨。
刀文意味深長的笑笑:“上頭也許是刻意隱瞞,不過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那些東西是中世紀女巫們在復活祭上使用的黑水晶串珠,在沉船裡被打撈起來時已經散落。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