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時,她生下了阿卡,異變成喪屍的母親又怎麼可能誕下真正的人類,而孩子又沒直接被喪屍攻擊,所以也並非是完全的喪屍。阿卡從生下的那天起就註定不同於人類,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一個就是成為喪屍獵人。”
每一句話無一不像重錘砸在心口,想起阿卡平日那副凡事無所謂的模樣,墨飛就覺得心痛,他為什麼能夠笑出來,為什麼能夠堅強的支撐到現在。
“幸好他碰到的是刀文,換做別人也許早就不管他的死活。刀文把他帶回總部培養,本來就是個可塑之才,稍加訓練就是一流,他的武器很少有人能使用,畢竟能夠使用AK進行動態狙擊的人並不多。”金老闆回到吧檯前,拿過墨飛面前空了的高腳杯,“雞尾酒之王的味道如何?”
“嗯,可能是我不常喝,感覺怪怪的。”墨飛尷尬解釋。
金老闆端起高腳杯,透過玻璃望出去,七彩斑斕:“我很喜歡,這種殘酷中帶著美好的味道。”
透過玻璃之後殘缺不全的身影,就像他捉摸不透的神秘,墨飛突然好奇起來,這個人似乎瞭解每個人,他到底有怎樣的過去。
“金老闆,你也是喪屍獵人嗎?”
雙眼越過玻璃杯看向墨飛:“怎麼,想聽我的故事了?”
“誒?”感覺自己開錯了話題,窘迫的四下張望。
戲弄到此為止,金老闆又如平時那樣笑眯眯:“我曾經是喪屍獵人。”
曾經是?難道現在不是?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想知道為什麼是曾經。”人類的表情可真豐富,他相當喜歡,因為他,只會微笑,“在喪屍獵人的世界裡,武器決定代號,武器決定價值,沒有武器的話,無法稱為真正的喪屍獵人,也只有真正的喪屍獵人才能使用特定的武器。”停頓片刻,他的眼神飄向遠處,“我的武器送給了一個朋友。”
“把武器送給了朋友?”和阿卡一起行動這麼久,再加上金老闆剛才的描述,墨飛已經發覺喪屍獵人們武器的重要性,這就讓將武器送給別人這件事變得匪夷所思。
“我的那個朋友啊,借我的武器去研究了。”金老闆睜開了他那千年難得一開的眼睛,瞳孔是靜謐的幽藍色,“他想研究一樣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不可能實現……”
“對,不可能實現……他想把喪屍重新變回人類。”看似嘲笑的微笑中卻隱藏著淡淡的欣慰。
這個想法,居然和墨飛的如出一轍。墨飛也曾想過是否能讓異變成喪屍的人類重新變回來,那些喪屍還是有人類的靈魂,喪屍獵人所做的只是將他們的靈魂擊出身體,卻未曾想過能否讓他們復原。
“那麼他成功了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墨飛相當激動。
“不知道。”無奈的搖搖頭。
“他研究多久了?”
“記不清了。”
越來越聽不明白:“記不清是什麼意思,研究很久了嗎?”
“他應該已經死了。”淡淡的陳述,聽不出感情。
墨飛已經跟不上節奏:“死了?”
“你應該還不知道,喪屍獵人和人類的構造不一樣,我們能活更長的時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送給朋友武器的時間大概是在一百二十年前,太久了,我也記不清了。”金老闆平靜的敘述著,像是在說一個和他無關的故事。但墨飛還是注意到,他那不易察覺的嘆息。
“他只是個普通人類,活不了那麼長時間。”
墨飛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好,沉默片刻後,他問道:“金老闆,你的武器是什麼?”
“撲克。”金老闆笑著,空手做了個切牌的動作,“一套金屬撲克。我曾經的代號就是金撲克,但是現在,這個代號已經不屬於我,我把它贈給了我的朋友,只要他看到那幅撲克就能想起我的名字。”
能夠感覺到,金老闆的這位朋友對他而言尤為特殊,他應該有一段不想被提及的過去,墨飛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問下去。
猶豫還沒結束,就被手機鈴聲打擾。看到來電顯示時墨飛一個抖擻。
是雲萱打來的!
“我接個電話。”墨飛向金老闆做了個手勢便接起電話。
“喂,小萱,你還終於忙完了!”
“嗯。”雲萱像是壓抑著某種情緒,聲音在顫抖,“墨飛……墨飛,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
墨飛聽的一頭霧水:“知道什麼了?”
“喪屍的來歷!我昨天研究了一整晚,查了很多資料,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