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多久?”
明白零是要跟他說事情,泉當然不會允許有旁人在聽,只是威懾的看了那名不知道是哪家的血族之後盯著他迅速離開現場,壓下心底對那名血族的不滿,轉而專心回答零的問題。
“玖蘭樞已經離開接近半年的時間。大人……”泉突然停住話頭,猛然間想起這不是他應該問的話。
如果承受不了後果,索性不看不聽不聞不問。
“半年的時間還是有些短,他應該還沒查出什麼。”零沒有對泉說一半的話有任何表示。
泉知道這時候他不應該插話,可是從零的話語中聽出的某些訊息,再加上基本上無時無刻與零在一起的時間來看,他對玖蘭樞真的很不同。
零彷彿能看到泉的心思,漫天的繁星下只剩下零終於展露的笑顏。
“泉,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無論大人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跟在您的身邊。”
“那麼就跟我一起等待吧,如果我這次成功了,以後的生活中可能真的會多出一個人來呢。”
泉凝視著零嘴角的微笑,緩緩點頭,“恭喜您,大人。”
放棄還是繼續?玖蘭樞,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玖蘭樞懶散的坐在偌大的宅邸裡,對面的玖蘭李土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彷彿沒有意識到兩個人不久之前還相互看不順眼。
“你的意思是說,零拿走了你的血液準備給教廷的人?”玖蘭樞雖然不明白零到底要做什麼,可是純血種的血液就這麼流出去也是很危險的。
“你應該看到他已經給了。”玖蘭李土聳肩,“別問我他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和教廷達成了協議是肯定的。”
“會對血族不利?”這是他第一個可以想到的念頭,卻立刻被否決。
玖蘭李土果然不屑的望著他,“他要是對血族不利我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我對於教廷那邊查到的不多,不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可是你跟著零這麼多年,怎麼會什麼都不清楚?”玖蘭樞可不認為玖蘭李土是這麼乖乖聽話的人,更何況是一待就是十年左右。
“你不用這麼高抬我,零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他想隱瞞的事情你根本不要想可以得到一絲的蛛絲馬跡。”
玖蘭樞抬眼望著玖蘭李土黝黑的眸子,“他這次的事情似乎露出了不少蛛絲馬跡。”
“似乎?你是真的感覺不到還是不看到最後的結果都不會接受?”玖蘭李土很高興他答應零的事情,看戲看的相當精彩。
“要從蛛絲馬跡拼出事實還是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我在沒有看到最後結果的時候當然不能斷言。”玖蘭樞舉杯,透明的杯中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他的眸子,“現在,告訴我優姬的事情。”
玖蘭李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撐不住似的一手支著頭一手按摩著他的胃部,能讓玖蘭樞露出這麼糾結的表情,零還真是好本事。
“優姬是被零親手殺死的,你當時不也在場?”
玖蘭樞手中的杯子無聲破碎,連杯中的血液也在空氣中蒸發不見,“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藏的是什麼心思,一個純血種居然會那麼快的就消亡?當時犯的錯誤你當我會再犯不成?”
玖蘭李土止住嘴角的微笑,“當然當然,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零可是特別關照你問起來的時候要讓你看到真相呢。”
玖蘭樞忍住要將眼前的人扔出去的衝動,這種衝動在調查零的事情時時不時的出現,他都懷疑他平時的謹慎和冷靜到底是用在哪裡了。
玖蘭李土從來都沒有在玖蘭氏的祖宅裡待過,當然玖蘭樞也沒有,但是如今這幢充滿回憶的房子顯然是有人居住的。
優姬,玖蘭樞看著那個棕發少女一臉笑容的迎向他們,開口道:“李土,你回來了?”
玖蘭樞抬抬眉,示意玖蘭李土解釋。
“優姬,我和這位哥哥有事要說,你先回去,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
優姬很乖巧的點頭答應,玖蘭樞的臉陰沉下來,想來已經想到零做了什麼。
當然其中還有玖蘭李土的功勞。
“純血的恢復力很強,其中零的能力也不能和你說明,因為我也不知道。”玖蘭李土一臉的笑容,看的玖蘭樞真的有牙齒癢癢的感覺。
優姬生活的很幸福,雖然只是假象。玖蘭樞一直都知道,玖蘭李土透過優姬看到的是誰,只是雙方都願意沉迷的假象,也輪不到其他人去說,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