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足夠長久的時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墨爾斯,你簡直就像個發情期……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這麼……停止……”
斯內普先生的話戛然而止,只剩下唇齒交接和舌頭舔舐時帶著水色的聲音。
吶,其實這兩隻真的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適當的撫觸和一個有些激烈的吻而已,想歪的去面壁。= =
格蘭芬多的獅子還有兩隻在旁邊呢,雖然看不見。
快到傍晚的時候,龐弗雷夫人就把他們全都踹出了醫療翼。
斯內普回了他的寢室,波特和布萊克則回到了格蘭芬多休息室。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樣子,今晚可是月圓。——龐弗雷夫人很快就會帶走盧平,四人組其他的人會跟在後面,斯內普會見機揭發狼人。
而獨自站在今天蛇和獅子打架場地的萬墨,唇邊浮起優雅的弧度——“竟然被帶離了霍格沃茲?”
他的身體泛起暗色的光暈,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原地。而在另外一處神秘的地方,暗光浮現,出現了萬墨的身影。
“嗯?”他有些驚訝於下面的陣勢——數萬個錯綜複雜層層疊疊的魔法陣,全部都是由靈魂為基石構建成,這巨大的陣網中心,放置著斯內普遺失的東西——那枚戒指。
看來有誰想要把他留在這裡。
法陣中心的底層放置著一塊血紅的魔法石。它還在向法陣輸送哀號的靈魂,讓這巨大的法陣得以繼續快速延伸。
魔法石提供靈魂構建法陣,而戒指原本的封印功能則把法陣的作用提高到了極限。萬墨皺眉——高階魔物裡出了叛逆者!這個禁錮法陣屬於某個地獄高層。
他白皙的手指在空中劃出優雅古老的符號,但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這個一手打造的軀殼限制了他的能力,在這裡召喚不了他的僕人。萬墨能感覺到主僕契約的存在,但似乎他的指令沒有辦法傳達出去。
墨色的眼睛變得冰冷,裡面靜謐的黑暗無邊際的延伸。
——很好,想不死想瘋了的鍊金大師。
斯內普剛用過晚餐,並準備好了一些東西,就等著月亮升起。
他抑制著自己的腦子不去想墨爾斯,但少年的青春期是很可怕的時期,只是受了點刺激,荷爾蒙就氾濫地分泌。
當然,前提要是刺激你的人就是你所想要的。
是的,就算百般彆扭,斯內普也不能否定他無數次C夢的物件只有墨爾斯。尤其近兩個月,被盧修斯的“教科書”校正了某種錯誤後,他已經不止一次在夢中分開那雙白皙修長的腿,蹂躪細膩柔軟的臀部,狠狠地頂入並反覆進出。
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那豔紅的唇舌,白皙的手指。當那白皙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胸膛……
斯內普突然發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拉開自己的衣領,看著光潔的胸膛,有些泛紅的臉色變得發白。
該死的墨爾斯,因為他的干擾,下午換衣服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發現遺失了戒指。
斯內普馬上想到了波特,想到了那粗魯的麻瓜似的打架。
“菲裡格斯——”
“怎麼了,西弗勒斯?”
“吧唧?”
斯內普皺眉,寢室裡又多了多餘的東西。
“墨爾斯的禮物被我遺失了。”
“噢,你想找回來?不用著急,我想墨爾斯先生已經前去尋找了。你還是去專心應付霍格沃茲的小狼人吧。”
斯內普摸摸胸口的位置,抿抿嘴唇。
那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又圓又大,夜空甚至沒有一片浮雲,沒有一顆星星。它獨自掛在夜幕中,不像平時那般皎潔圓潤,反而透著淡淡的紅色。
不吉利的顏色。
斯內普在朦朧的壓抑的月光下來到了密道旁,準確地戳中打人柳難看的節疤,讓它瘋狂揮舞的枝條消停下來。
他注視著黑洞洞的密道入口兩秒鐘,然後一頭紮了進去,菲裡格斯緊跟其後。
海膽幼兒飄忽悠悠地跟上去,結果卻奇怪地撞上一堵看不見的牆。
“吧唧,吧唧?”弗拉菲腦門上浮現出大大的問號,眨眨眼睛,又試著向前蹭了蹭了蹭。
它的確被什麼擋在了外面。
“吧唧?”紫色的小觸手疑惑地遊動。
突然,它柔嫩的觸手像鋼針一樣炸開,小小的身體瞬間膨大,呲出石筍般尖利猙獰的牙齒,帶著可怕的狂暴魔壓,紫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後方。